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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脑袋蒙蒙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我已经无法自控,大脑中枢已经无法约束我的手脚,还有我的嘴巴和舌头——
男女之间的情爱是一种天性,即便是第一次,也会**,也会接吻,也会呢喃出最炙热的情话
记得我和柳青的第一次,虽显得莽撞,连乳罩的系带都解了半天,可解开了柳青粉色的乳罩之后,我的手掌就抖颤着抓住了她的**,抖颤来回地揉捏——
嘴巴紧跟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好像那**能解渴似的——
而手掌不自觉地就顺着温软平滑的小腹往下滑行,然后稳稳地停在她的大腿根之间,然后手指就会在她的下面做那种重复的细微的小动作——
没有人教我一些,而我却会那样去做,或许我头脑中并没有类似的程序,可身体的本能会引导着我行动——||h。。net
所以我觉得男女情爱是一种天性,或者是一种本能,无须去学习,无须去训练——
人类,生而有之——
当然,有一定的实践之后,会使得这种天性发挥得更为丰富,更为全面,也更为淋漓尽致——
当然,也会更容易挑起对方的兴奋点,更容易让对方舒服,更容易把握度和节奏——
当我的手掌滑落至夕儿的双腿间,凄凄芳草下的神秘幽处,而此刻那里已经是温暖湿热的伊甸园了——
在网络上看到过一句话叫“男人废纸,女人费电”当男人生理冲动时,需要纸巾,当女人生理冲动时,需要电棒。我想的是女人更废纸,当她们有生理冲动时,不管她是站着,还是躺着,或者是坐着,她们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湿润——
就像男人的**,同样不分时间场合,当生理产生冲动的时候,就不自觉地起来了,哪怕是在满员的巴士车上——
在夕儿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裤衩,我的指腹只是轻轻抚弄,不敢冒然进一步动作——
夕儿的身子很敏感,我指腹轻微的动作,已经迫使她的身子开始躁动地扭动起来——
她的内裤前面在我的手指移到这个部位之前,就已经湿了——
心理学家指出,男女情爱是原始的,兽性的,变态的——
男人在情爱中有着强烈的征服欲望,当听到身下的女人发出忘我的痛苦的呻吟时,男人会更兴奋,这就是他们强烈的征服欲望的体现——
仿佛女人在他的侍弄下,更痛苦,更难以忍受,男人们才会觉得胜利了,才会觉得痛快淋漓,才会觉得他征服了他的女人——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喜欢会**的女人,不喜欢把她干得要死了她都不吭一声的女人。
而事实上,这是男人们的自欺欺人,女人在**前后大都会忘我的呻吟,这些呻吟声千差万别,有些比较含蓄如幽幽琴音,有些比较热烈如疾风骤雨,有些甚至就是尖叫——
男人们以为女人们的呻吟声代表着痛苦,男人们错了,那不是痛苦,那是痛快。那绝不是她们在男人奋斗下痛苦地挣扎,那是痛快地战栗——
只是男女在表现这种痛快时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
有日式呻吟,有美式呻吟,有婴儿式呻吟,有猫叫式呻吟——
曦儿的呻吟声接近于日式,跟日本av里的情景差不多。而夕儿的呻吟接近于婴孩式呻吟——
“嗯嗯咿咿”委婉,含蓄,就像夜里细细的春雨,滋润我的心田——
似闭未闭的美目,红润的唇瓣里,细密整齐的皓齿,似乎是为了抵制某种难耐的感觉,她的下颌微微后仰着,雪白而性感的脖颈左右轻微摆动——
我不知道在实质性地**之前,为何要用手,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湿润——
虽然不知道,但还是那样做了,这就是人类的天性——
在我的手指拨弄之下,夕儿湿润得宛如一只雨中的水蜜桃儿,分外的诱人——
没错!我此刻全部的意念,就是要扑上去,狠狠咬一口!——
本能指引我去褪下她的裤衩——
第一次触摸夕儿的神秘幽处,第一次伸手去褪她的内裤,我的心跳频率太快,心跳的幅度太大,一颗心脏似乎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的手腕微微抖颤,一点点把她的裤衩往下拉扯——
那一撮凄凄芳草,终日不见阳光,却依然生得旺盛——
再往下一定就是四季温暖湿润的山谷幽地,那里的山涧定是泉水汩汩,桃花芳菲——
即使知道每个女人身上的器官大致形状都是一样的,即使知道夕儿的那里也不过就是那样,可这种认知丝毫没有让我蓬勃的好奇心有所收敛——
夕儿的双腿微微屈曲,她在配合我顺利地褪下她的裤衩——
在我准备把巴掌大小的黑色蕾丝裤衩一把彻底褪到她的大腿根时,我所有的一切情绪都被突然响起的打门声惊得烟消云散——
“咚咚!咚咚!咚咚!”
同时卧室门外响起了曦儿含糊不清的叫声——
“开门呐!开门!开门呀!”
我和夕儿都清醒过来,互相对视了两秒钟后,我扯过被子一把将夕儿的身子盖住了——
夕儿看上去有些紧张,双手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地快速动作,想必在穿乳罩和内裤——
还好我穿得还算正规,我从床上滑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
“开门呐!开门!开门呀!”
曦儿含糊不清的叫声继续在卧室门外,不耐烦地响起——
我回头看夕儿,见她已经穿戴妥当,我才起身奔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曦儿的身子顺着房门打开的惯性,向卧室内倒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了她——
“怎么起来了?曦儿”我看着她道。
曦儿扶住我,仰脸,抬手把遮住眼睛的凌乱长发拨到一边——
“水我要喝水,水”她醉眼迷蒙地看着我嚷着——
我的心稍稍落下去一些,扶曦儿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道:“坐稳了,我去给你拿水——”
我一松手,曦儿的头就又伏在椅子靠背上了,好像她脖子一点支撑力都没有似的——
着我转身走到电脑桌前,拿起玻璃茶水壶,往玻璃杯里倒了一杯纯净水——
看着清洌洌的凉开水,我突然感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
我走回来,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抬起来,把水杯递到她面前——
“水来了曦儿”我看着她道。
怕她拿不稳杯子,我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喂她水喝——
曦儿抱着我拿水杯的手“咕咚咕咚”地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到底了——
我看着她道:“还要么?——”
曦儿点了一下头,身子呆呆地坐在椅子里,下巴无力地勾了下去,长发垂落下来,又遮住了她的面颊——
我又倒了一杯水,走过来喂她,她又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干了——
还仰脸看着我,打了个饱嗝——
喝了水之后,她的眼神清晰了许多——
我走到电脑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干了,又接连喝了两杯——
“咦?——”曦儿转脸看着睡在床上的夕儿,蹙眉问我“你床上是谁?”
我愣了一下,旋即抬手搔着前额,讪讪一笑道:“你姐”
“我姐?——”曦儿疑惑地看着我,眨着眼睛“我姐怎么在你床上?”
崩溃!那你渴了,你敲我卧室的门做什么?客厅的茶桌上不是也有水么?——
夕儿可能是因为羞耻,所以背对着我们,侧躺在床上没有动,装睡着了——
我站在那里,讪笑地看着曦儿道:“是这样的,曦儿你和你姐今晚都喝多了,我担心你们回家会遇到麻烦,所以把你们都拉到我这里来了”
曦儿似乎想起来了,她“喔”了一声,看着我:“这样喔”
我点头,看着她讪笑道:“恩,这样安全一些——”
“那我也要睡在这里”曦儿突然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床边扑了过去“我要跟我姐睡——姐!姐!你睡着了么?”
夕儿依然背对我们侧躺着没动——
曦儿像小孩一样爬上床,掀起被子一脚,先把脑袋拱了进去,尔后身子顺着脑袋顶起来的被子空隙慢慢朝里拱进去——
我擦!在隔壁卧室睡得好好的,干吗非要抢我的位置睡?——
夕儿压根儿对我的情绪反应不感兴趣,她的身子已经钻进被子里头了,从外面看,被子被拱起一个大大的包——
曦儿在被子下面推她姐:“醒醒!姐姐,你醒醒呀!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就一起睡,你非要把你姐折腾起来做什么?——
我走到床边,俯身拍拍被子拱起来的部分,笑笑道:“别把你姐吵醒了。你要跟你姐一起睡,就乖乖睡在她边上就行了——”
曦儿的脑袋突然从被子上方拱了出来,抬手把眼前的头发拨弄到两边,看着我:“你干吗还在这里?你要跟我们一起睡?”
拜托!亏你想得出来?——
“我这走,这就走——”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你也早点睡吧,把被子盖好了。”
曦儿晚上睡觉有踢被子的坏习惯,有时候早上起床还要爬到床底下去找被子。当然,有时候是被子是踢她,她醒来后则要找床——
曦儿在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身子,笑看着我,伸手拍拍她和她姐中间的位置:“要不你睡这里吧?”
崩溃!别诱惑我玩3p!——
我忙摆手,讪笑道:“好了。赶紧睡吧。我走了——”
着我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你去哪?——”曦儿看着我。
我笑笑道:“我到门口给你们站岗放哨。呵呵——”
“行,”曦儿笑“有事我叫你。”
我笑笑道:“随时听候林小姐差遣!——”
着我伸手熄了卧室的灯,退出房间,随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隔壁卧室,我爬上床,背靠床头,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想起跟夕儿未竟的欢爱,我并不觉得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内心更坦然,更安定,仿佛事情本来就该这样的——
面对**般的夕儿,我没法克制生理上的冲动,可我也不需要千方百计去挑起她的情欲。进入夕儿的身体,跟她实现灵肉的结合,在我看来,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时间——
常言道好事多磨,得没错,我希望能在最合适的时机,把夕儿从女孩变成女人,变成我顾阳的女人,我的妻子!——
我又想起曦儿,想起她醉酒后孩子般的可爱举动——
又哭又笑,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像是故意在玩闹,可又不像——
我的嘴角牵扯了一下,无声地笑了笑——
一个哈欠突如其来——
我伸手拧灭了烟蒂,熄了床头灯,躺下——
被窝里还暖暖的,枕上还有曦儿身上的香味儿,当然,也有一股浓烈的酒气——
在黑暗中,在视觉减弱的情况,嗅觉与听觉却变得异常地灵敏,枕上的芬香与酒气在我周围袅袅绕绕,我被包围在其中,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跟柳青见过面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郝建的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喝两杯,于是就近拐进了前面的街巷,走进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酒吧——
郝建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独自喝着伏特加。酒吧放着一首英文歌casablanca(卡萨布兰卡),他不喜欢听英文歌,但却熟悉许多英文歌,这是常年泡酒吧的获益!
iloveyoumoreandmoreeachday时光虽流逝
astimegoesby对你的爱恋却与日俱增
iguesstherearemanybrohearts我想,在卡萨布兰卡
incasablanca一定会有许多破碎的心
youknoore”女式香烟,是个淡绿色的修长盒子,上面是白色字体的“more”字样!她优雅地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白而细长的香烟,呡在唇间——
郝建伸手替她点了火,又为酒保要了个玻璃杯,给她倒上酒。
“怎么?有心事?”蓝英姬看着我,深吸了一口香烟,悠悠喷出一缕烟雾——
郝建笑了笑道:“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
郝建并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知道他的内心,他跟她们在一起,只是单纯的身体交换,无关心灵。他不想懂她们的心灵,他也不期望她们能懂他的内心。很显然,这样一来,彼此就只剩下简单的生理欲望了。
他们可以毫无负担地轻松地享受对方的身体带给彼此的**,从这一点上而言,郝建认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游戏比爱情更为单纯,因为不需要兑现任何诺言,也不需要担心会有人争风吃酷——
顾阳可不这么认为,他会把他贬得一文不值,他那不是单纯,那是低等,那是低等生物才干的事情!没有任何附加情绪,**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身体最原始的欲望!顾阳那不是**,那是**!
蓝英姬冲郝建魅惑地一笑:“这间小酒吧氛围还不错嘛,你很会找地方消遣哈!”
郝建笑笑道:“你觉得我活得潇洒么?——”
“泡泡吧,喝喝酒,把把妞,难道还不潇洒么?”蓝英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幽幽的目光越过杯沿瞧着他——
她这句话只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有多么地深!不过,这正是郝建喜欢的感觉,他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唯一共同点就是上床!
郝建吐了一个浑圆的眼圈,笑着:“歌里都唱,女人爱潇洒,男人爱漂亮嘛!呵呵!——”
“那你觉得我今晚漂亮么?”蓝英姬媚眼看着我。
郝建笑着反问道:“不漂亮我会让你来陪我么?——”
“那么,”蓝英姬定定地看着他“那今晚你要要我怎么陪你呢?——”
她的脚在下面摩挲着郝建的腿肚子——
郝建叼着香烟,眯眼看着她,坏坏一笑道:“哥的心思,你懂的!——”
着他的手掌已经游上了她丰腴的大腿,从裙裾下往上游去——
手上的触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还有兴趣。通常而言,跟一个女人**三次以后,他的兴趣才会逐渐减淡。而这个女人,他才搞了她一次,就是上次在soso酒吧那晚,跟顾阳在酒吧打完架之后,他就带她去酒店开房了——
蓝英姬打开郝建的手,娇笑着:“你真坏透了呢!”
大概夜里十点钟左右,他们喝得东倒西歪地从酒吧门口晃了出来,互相搀扶着向街边走去——
今晚郝建不在状态,酒量欠佳,而蓝英姬今日的酒量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郝建已经走起了迷踪步,她还走着一字步,别忘了,她还踩着高高的高跟鞋呢!
蓝英姬用眼神挑勾着他,轻笑:“我们去哪?情圣”
去哪?莫非想老子带你去听古典音乐会?你tm不过就是游走在夜场里的美丽**,**自然有**的事儿要做了!
郝建的身体摇晃一下,看着她笑道:“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喝成这样怎么开车?”蓝英姬搀扶着他。
郝建笑笑道:“怕、怕什么!不相信我的驾驶技术?”
郝建在二手车市场买了一俩黑色“哈雷”重型摩托,经过翻新后,看上去跟新买的没什么两样。正适合他骑着去到处把妹子,相当拉风!——
蓝英姬扇着从他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笑吟吟地:“我可不想就此做了你的陪葬品呢!——”
郝建笑道:“你就放心吧!这、这边靠近郊区,没那么多坑爹的交警”
郝建驾着哈雷重型摩托驶出了泊车区,怪异的是他走路走得歪歪扭扭,车却开得四平八稳的!因为是冬天,寒风刺骨,郝建浑身打着哆嗦——
蓝英姬的身子紧靠过来,**的胸脯紧压在他的脊背上,娇声:“郝建!你真地太有个性了!冬天还骑摩托车!人都冻死了!——”
“要的就是这效果!哈哈哈——”郝建扭头看了她一眼大笑道。
不到十分钟,黑色重型哈雷摩托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了——
泊好车,俩人心照不宣地偎依着走进酒店大堂——
在郝建掏钱订房时,蓝英姬已经从包包摸出一张卡,往刷开机上一划,笑着对他:“我来吧!我崇尚男女平等!——”
“你来就你来!我很尊重女性!”郝建笑着把钱包重新塞进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郝建!你真坏耶!”蓝英姬娇滴滴地。
郝建将揽在她腰间的手掌游下去,在她**用力拍了一下,坏笑道:“更坏的还在后头呢!——”
蓝英姬小声惊叫了一声,埋怨我:“这是在酒店大堂呢!——”
乘电梯上到五层,刷卡进了房间——
蓝英姬扔下包包,轻轻推开我,娇笑一声:“我先去洗澡先”
郝建倒在床上,吸烟,看着她一件件把自己剥光,剥得只剩下一条蕾丝边的黑色小裤衩,剥得站成了一白色石膏女人像
她冲我妩媚一笑:“亲爱的,等着我”
着向浴室走去——
看着她那半透明的裤衩下的浑圆的**,郝建的下身立刻支棱了起来——
郝建伸手将抽到一半的香烟拧灭在烟灰缸里,从床上一骨碌翻下来,飞快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然后悄手悄脚地跟到浴室边上——
浴室里氤氲着淡淡的白雾,那是热水遇冷空气造成的——
他悄悄拉开那扇半透明的玻璃门,目光透过门缝,见蓝英姬背对他正在绑头发,大概不想在洗澡时把一头长发弄湿了——
发带掉落在白瓷砖地面上,她弯腰去捡,浑圆的**正对郝建,在灯光下,她雪白丰腴的**,还有股沟从半透明黑色裤衩里更为清晰地显露出来
郝建悄然走到她背后,坏笑着楼包住她的腰肢
她吓得“啊”地惊叫一声,回头怨我:“吓死我了!干吗不出声?”
郝建坏笑:“出声还怎么吓你呢?呵呵——”
他一只手依然紧紧楼抱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掌游上去,用力捏住了她胸前熟透的硕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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