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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顾阳的思念,对她姐的醋意,对想得到而得不到,对正在逐渐永远失去的悲哀等诸多感觉元素的刺激下,她脑海里禁不住再次产生了那一夜躺在浴缸里的幻觉——
顾阳**着健美的上身从热雾中向她走来,他胸肌和肱二头肌非常健硕,充满阳刚的力量——
他走到浴缸边上,看着她温柔地笑着,嘴角却挂着一抹坏坏的味道——
他的手臂伸了过来,轻抚她已经带了微微细汗的前额,并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游走,那手在她的下巴上停留片刻,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深情地看着她,笑笑道:“宝贝!我知道你在想我!我知道——”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下颌,在她脖颈和肩头之间摩挲,他指腹滑过的每一处,细胞和毛孔都被他轻易地唤醒——
她感觉身体里的欲念开始涌动,她难耐那种欲念,只能轻咬下唇抵抗那种欲念的折磨,双目微闭,似乎显得更加迷离——
他依然看着她笑,依然是坏坏的笑——
他的手掌终于漫入温热的水下,轻而易举地逮住了她胸前的细腻圆润——
林曦儿浑身一颤,轻启红唇,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
“阳阳,我想你真地好想你”他不应她的话,不过他的笑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手在水下搓揉着她的**,不是鲁莽的,而是非常有技巧的——
他的手指灵巧而有战术地挑弄着她的欲念,挑拨着她的**,一下,一下,快速地拨弄——
她感觉她的**正在膨胀,她**正像她的**一样,正在由软变硬,接受刺激而愈加挺拔起来——
一想到这里,她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她的手跟着浸入温热的水下,紧紧捉住了他那只宽大的手掌,却并不是阻挡,或者推开,而是向她的身体拉近,拉近——
把他的手引导至她的双腿之间——
他的大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柔滑的肌肤抚摩,揉捏,并向上攀爬——
林曦儿挺起了雪白的脖颈,禁不住呻吟出声:“啊,阳阳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么?啊啊”她雪白的大腿在热水里闭合,张开,张开再闭合——
她的身体迅速膨胀,被欲念满满地充溢了起来,她的一只手紧紧扶住了浴缸的边沿,想要找寻一个坚强的依托,像是要扳住他宽厚的肩膀——
幻觉中,她的身子已经湿透了,里外都湿透了——
有**正沿着身体某处往外溢出,源源不断地溢出——
她的身子不自主地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腹部有向上拱起的趋势,想要去迎触他的手,又怕她无法承受他的手给她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可那种极致的快感如期如愿地到来了——
她的气息紊乱,促急,面色潮红宛如桃花,她的身子在热水包裹下发出筛糠似地一连串颤栗——
片刻之后,她拱起的腰身才缓缓落了下去,气息和面色的潮红才逐渐平息下去,她依然微闭双目,手从热水下面从双腿间抬离,浮出水面——
她感觉她纤长的手指上沾染着蜜似的汁液,那汁液是黏滞的——
几次在浴缸里的这种忘我的体验之后,林曦儿才想到了“**”这个令人羞耻的词语——
第一次在浴缸里发生这种事儿,就是在顾阳睡在玫瑰庄园的那一夜。林曦儿无法确切地清楚当时的心理生理过程——
那一夜顾阳就睡在斜对面的客房里,她姐睡在她隔壁,对顾阳的浓烈思念,对她姐横生的醋意,躺在浴缸里她在不自觉间就已经产生了那种感觉——
那么近,又那么远——
林曦儿虽然无法确切地理清楚她为什么会有“**”的行为,在她产生“**”的隐秘行为之前,那个词压根儿都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的行为——
而且,令她感到惊奇的是,竟然次数还是如此的频繁!几乎每次泡进浴缸,在热舞缭绕中,她都会看见顾阳**的结实的身躯,尔后她很快就在幻觉中燥热起来——
她似乎是成瘾了——
每次发生**后,她又感到羞耻,感动自责,无地自容,仿佛自己干了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可是每次一躺在浴缸里,她又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生理活动,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幻觉,还有她的手——
为了找到“**”行为的根据,为了找到她“**”的合理性,为了减轻内心的自责与羞耻感,林曦儿上网去谷歌查了很多相关资料——
于是她头一次发现了许多令她触目惊心的词语,比如“**”、“一个人的性活动”等等。
她如愿地找到了减轻内心羞耻感的理由,因为她看到了如下这段话:“所谓‘一个人的性活动’,将使**爱情完全分离。在这个‘后情感主义’的时代,**的重要性似乎被空前地强化了,成为人类追求性快感的合理的源泉。”
林曦儿还惊异地发现竟然还有不少科学家在研究人类的**行为——
1976年,谢尔。海特发表了影响甚广的海特性学报告,其中一个中心主题就是给**正名,**是一种“自然的本能”她主张应该把**当做女性性活动的主要模式,因为它才是获得性**的最为有效的方式。
她写道:“显而易见,30%的女人声称自己能够在**的时候定期达到性**,她们其实常常是在吹牛。”至少,通过**而产生的性**的比例“很可能有些偏高”于是她建议:“别指望能够等到某个合适的男人可以依赖(以获得性满足),自己创造好的状态吧——完全可以让你成为最完美、最迷人的女人。”
**之于性**为什么会有如此优越的地位呢?其奥秘多多,首先“**提供了一种几乎纯粹是生物学意义的反应的方法——它是我们拥有的本能行为的几种形式之一”其次,根据海特的研究,在所有的性**中,心脏跳动频率最高的时候都发生在女性进行**行为的时候。最后,尽管有约30%的女性能够从**中获得**,但**绝不意味着能刺激女人达到**;在**中产生的**只不过是我们“身体的一种适应方式”而已。
而1991年,伦敦出版的南希。弗雷迪写的高高在上的女人,这是一本关于女性**幻想报告的畅销书。其中在“我们从**中赢得了什么?”一章中,她列举了**的七点好处,其中两点分别是:
“**是学习把爱情和性分开的绝好的练习,对于那些混淆爱情与性的女性来,尤其重要。”
“通过自学自学熟悉可以引起我们兴奋的方式,我们更容易达到性**,从而成为更佳性伴侣。承担应有的责任,为对方提供快乐,在寻找使我们兴奋的东西时更佳有方向感。”
林曦儿原本只是想为自己的羞耻感的隐秘行为找到一些安慰之词,没想却意外发现了这么多的女性秘密——
她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为之感到悲哀?因为她觉得爱与性是不可以分离的,她之所以在不自觉间对这种羞耻感极强的隐秘行为产生了身体与心灵上的依赖,确是情非得已的事情。
她最后的结论是,这是一种自发的心理与生理上补偿行为,正像成长时期的儿童缺乏母爱,导致他长大后过分依恋女性一样,同样都是一种补偿行为。
在失去顾阳的巨大懊悔之中,在得不到顾阳的爱的巨大失落之中,这种补偿行为就自发地发生了——
我和夕儿到达滨海市国际机场时,是下午两点钟——
走出机场,夕儿刚把手机打开,手机就响了起来,就像对方算准了她这个时候正好开机似的——
打电话来的人显然是曦儿——
我都不必听见曦儿的声音,只要看夕儿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她那个宝贝妹妹打来的电话——
在新疆的这两三天,曦儿没少打她姐的手机,缠着夕儿问这问那,好像对我们这次异域之行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像她对新疆情有独钟似的——
夕儿在接电话,我走到前面去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
把两只旅行包搁进出租车的后备箱,俩人坐到车后座上,快进入市区时,夕儿才挂断她妹的电话——
“是我妹”夕儿转脸笑看着我解释。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笑道:“我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夕儿偎了过来,仰脸看着我笑。
我低头看着她,笑笑道:“你接别人的电话都是一副严谨的态度,唯独接你妹的电话,脸上才是轻松的——”
“错了,”夕儿看着我笑“我在接你电话时,也很轻松呢。”
我低头笑看着她道:“是么?——”
“好吧。改天我接你电话时来张**发给你好了。”夕儿撅嘴看着我。
我刚要句什么,我的手机也响了——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郝建打过来的——
我按了接听键——
“我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郝建在手机那头怒道。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怎么?你就那么想我么?呵呵呵——”
“是啊!哥太想你了!想你想得人都瘦了三圈了!想你窝在新疆永远都别回来了!——”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
我笑笑道:“你还别,我还真差点回不来了。幸亏我福大命大,才得以逃脱。现在已经进入滨海市区了——”
“怎么?你飞机被恐怖份子劫持了?——”郝建道。
我笑道:“回头再!你在哪呢?——”
“还能在哪?在公司呗!哥太**有受虐倾向了!在思美广告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跑来这里跟你受这份洋罪!——”郝建在手机那头大声抱怨道。
我道:“这么,你还想回‘思美’啰?思美老总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帮你问问看她还要不要你?不过,估计她不会要你了!哈哈哈——”
“滚!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思美老总,思美老总现在也不过是你的胯下玩物!这次去新疆安全套够用么?——”郝建在那头大声咋呼道。
“刚好够用了!幸亏临走时你提醒我了!我带了整整三盒杜蕾斯啊!我的兄弟!——”我冲手机“哈哈”一笑道。
郝建在手机那头道:“我对了吧?新疆没有安全套卖的吧?幸亏你带足了安全套,否则急死你这个混蛋!——”
我转脸看了一眼夕儿,抬手摸着鼻子冲手机里笑道:“是喔!整个新疆都是一片茫茫戈壁滩啊!兄弟!你看过新龙门客栈没有?我和夕儿入住的酒店差不多就是那样的!这边的交通不方便,学生上课都得骑骆驼去呢!我滴个乖乖!——你赶紧给我把水热上,我得洗个澡,靠,好几天没洗澡了!新疆缺水啊!兄弟!——”
“我靠!真有那么惨不忍睹吗?!——”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叹道:“你以为呢?唉!别提了!——公司里的事吧?除了前天那帮小混混来闹事,还有别的麻烦事儿么?——”
那帮小混混再次来公司闹的时候,我和夕儿正在飞往新疆的飞机上——
我在想那件事跟我离开滨海市是不是有关系?如果是有关系,那明我的行踪受到了那帮混混的监视,知道我人不在滨海市,故意闹这么一出——
可他们究竟为哪般呢?报上次一箭之仇?那天他们也看到我和薛飞关系很好,难道他们连警察都不怕了?——
那帮混混上门砸坏了公司门口的发光字招牌,进门时跟郝建、谢鹏以及公司的两个男性员工发生了身体冲撞,可他们几个人哪能挡住几个职业流氓的粗暴的冲撞——
那帮人一冲进公司,就举起手中棒球棒乱砸一气,直到谢鹏不知道从哪里举着一把长长的明晃晃的日本军刀从里面冲出来,挥刀乱砍,边砍边冲那帮大吼一声道:“想活命的!都给老子滚!——”
那气势别把那帮职业流氓都给震住了,还把郝建都吓了一大跳!郝建当时心想这丫不会是犯邪了吧?——
俗话“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对于那帮痞气十足的流氓,谢鹏这个表现算是对路了!
也幸亏谢鹏这招,让那帮流氓连跌带爬的自动滚出了公司,要是任他们砸下去,迟早会把里间的那四五台电脑给砸个稀巴烂的!——
公司财政危机!买电脑的钱都困难呢!——
为首的那个洪姓老大道:“你小子有种!你最好别让我在其它地方瞅到你!否则你就死定了!——”
“操!这小子脑子不是被驴踢了?——”一个退到后公司门外的流氓附和洪姓老大的话,指着谢鹏道“有把日本军刀了不起啊!你给老子等着!下次我们人手一把军刀冲进来看死你!我们有的是时间,大不了少喝点茶少打点牌,你们就惨啰!看你们生意还怎么做得起来?——”
那帮流氓们哄笑着才离开了——
郝建在手机那头沉吟了两秒钟,笑道:“还有对面三楼上的寡妇今天凌晨生了个五公斤重的胖小子!整个小区一片哗然——”
我道:“别胡扯八扯!那肯定是你干的好事!还有脸!——正事!——”
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正事就是家俱商城的那十万块项目款已经打到我们公司账号上了——”
我打断他的话,正色道:“好了!玩笑开过头了!——我警告你!在上司面前,最好给我少胡扯八蛋的!——正事!——”
“我的就是正事啊!你不信?——”郝建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怎么可能?家具商城那些个负责任,我们又不是没见识过,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把项目款打给我们?——”
“唉!看来穷困的日子,你已经过惯了!好日子你都敢奢想了!——”郝建在手机那头叹了一声,笑道“你查查公司账号的余额就知道了!——”
我道:“你小子要是敢骗我!我回公司拿电话机砸死你信不信?!——”
“完了!鄙人做人真地很失败!喊多了‘狼来了’,现在果然没人信我了!——虽然我也诧异于家俱商城为何突然间这么大发善心,但这个事我真没骗你!这事儿就发生在一个半小时之前,我突然接到了家俱商城财务部的电话,要我们核对一下账号里的数额——”
“真没骗我?——”我冲手机那头道,捉手机的手激动地抖颤一下——
“真没骗你!——”郝建道。
我看了夕儿一眼,快速地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冲手机里大声道:“这么,那十万项目款真地到账了?——”
“的确如此!虽然我现在也还是不敢相信——”郝建道。
我又大声道:“这么,我们公司有救了?——”
“我想是这样的!——”郝建道。
我丢掉手机,扑过去给了夕儿一个大大的熊抱,飞快地在她脸上、额头上、鼻子上、嘴唇上,印满了我的热情的吻——
我抬起脸,激动得看着夕儿“哈哈哈”地傻笑起来——
夕儿被我这一些列奇怪的举动弄得无比愕然,连前面的司机师傅都拿眼不停地从后视镜里瞟我——
我也意识到自己太忘乎所以了,有些像儒林外史里的范进,因为突然得知中举了,竟然狂喜到疯癫——
“阳阳公司里出大事了么?”夕儿仰脸愕然地看着我,眼神又无比担忧——
我紧紧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大声笑道:“是啊!天大的事情!——”
“老公,你别太着急再大的风再大的浪都会挺过去的”夕儿也反手紧紧拉住我,担忧地看着我“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好么?”
mb的!什么跟什么啊!
我看着她狂喜道:“噢!亲爱的!一切没那么糟糕!哈哈哈——”
夕儿睁大着一双愕然的眼睛,看着我快速地眨动着:“”“公司有救啦!亲爱的!——”我热烈地摇晃着夕儿的身子喜不自禁地道“那十万项目款到账了啊!哈哈哈——”
夕儿眼中的愕然逐渐消退,转而惊喜地看着我:“是真的么?亲爱的”
我低头看着她大声笑道:“千真万确!——”
“那太好啦!老公!——”夕儿着朝我扑过来——
我迎上去,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是啊!真是一场及时雨!——”我激动地道,无法掩饰内心的狂喜——
夕儿在我怀里也难掩惊喜之情,仰脸激动地看着我:“老公,我们真应该干一杯!——”
“那就干一杯呗!——”我推开她,低头看着她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干杯!——”着我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圆圈当是酒杯了——
“cheers!”夕儿笑着豪迈地,学我也举起拇指与食指捏成的酒杯——
两只肉做的酒杯用力一碰,俩人仰头就饮——
当然,这个时候我是不会想到家具商城的那些个负责人到底是哪根神经突然抽搐了,才导致他们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把那十万块项目款神速般地打进了“天地”广告的账号!——
这笔钱数目不算太大,但对于频临绝境边缘的天地广告公司,这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啊!
这也算是我们下海后捞到的第一桶金!——
不过在许久以后,我才知道是谁在幕后逼迫家俱商城突然之间把项目款打进了我们公司的账号?在这之前,我也曾经做过猜测,有可能是曦儿,有可能是夕儿,还有可能是林啸天——
林啸天有可能主动想暗中帮助我,因为他女儿毕竟爱上了我。也有可能是夕儿,夕儿知道我不会接受她的帮助,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帮助天地广告和我度过此难关的最终目的——
思美广告在滨海市是第一号大广告公司,要想跟刚开业不久的家俱商城做点什么业务上面交易不是什么难事,还有夕儿跟她妹不一样,她在社会上的人脉关系处理得比较好——
我也有想到是曦儿在暗中帮助我——
但是这些人都不是——
当然,这些猜测也都是我很久以后的猜测,在这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只是以为是家俱商城的人对我们大发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