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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顾彤告诉我,雨涵除了给老妈送了一件样式富贵做工考究的唐装,还送我妈一只缅甸产的翡翠玉手镯,她也有一份,她的也是一只缅甸产的手镯,是黄金的镂花框架,上面镶嵌着很多小颗钻石和绿翡翠——
我看了很惊疑,如果这真是缅甸原产的翡翠手镯,那价格一定不菲!问题是我妈虽然是过六十大寿,却没比要送这么昂贵的礼物吧?这么昂贵的东西哪是礼节上问题?给高官送礼送这些玩意还差不多!
我从顾彤手中把那两只翡翠手镯抢了过来,跑到电脑前一查,我就更疑心了。雨涵送我妈的缅甸翡翠手镯价格在一百万以上,送顾彤那只的价格也在十万以上!
我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这是干吗?
雨涵这礼品盒里还有一只牛皮信封,我赶紧让她拿过来给我看看——++hihua。net
看了这封短信,是肖德龙写的,我才明白这两只手镯是他送给我妈和我妹的,信里的话得很轻松,什么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之类。
我立刻又想起白天肖德龙给我打的那个祝我妈生日快乐的那个电话,我狐疑了,肖德龙这是想干吗啊?——
我当即命令顾彤把两只手镯收好,我明天派人送还给肖德龙!
顾彤一直嚷嚷着肖德龙送她的那缅甸手镯美奂美轮,她有些爱不释手地不情愿地把手镯搁进礼品盒,我哄她改天我会买两只一模一样的送给咱妈和她,她才算满意了。
次日下午琴姐给我打电话,还没开口,人就在电话那头抽泣起来——
我道:“姐,你怎么了?”
“阳阳,唐宋出事了”琴姐在手机那头抽泣着。
我急道:“出什么事了?”
“出车祸了!”琴姐在手机那头抽泣地。
我道:“车祸?怎么会出车祸呢?他现在在哪?打得重不重?”
“在医院”琴姐“我也在医院,医生伤得挺重,没准儿要残废”
着克制不住得痛哭了起来——
我愕然道:“怎么会这样?姐,在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我驱车前往医院的路上,心想好端端得怎么会车祸呢?琴姐现在好容易跟唐宋再相见,我看得出唐宋这人忠厚,我上次见过他一面,是在琴姐家里见的,琴姐喊我过去陪唐宋喝两杯!
我觉得那个人很不错,至少从言谈举止上看上,是个很成熟很有教养的男人!
可怎么好端端地就出了车祸呢?——
赶到医院看了唐宋,他仍处在昏迷中,琴姐告诉我唐宋是被一个醉酒的司机撞的,从后面直接撞上去的,车速很快,惯性特别大,医生伤到了脊柱和大脑,病情非常危重,已经报病危了!
唐宋的家人正在从家里往滨城赶来途中——
“史文怀!一定是史文怀干的!他恨唐宋!——”琴姐抓住我的衣袖痛哭。
我看着她道:“史文怀最近不是还算老实么?”
自从上次被我收拾了一顿,他没敢再放肆,虽然琴姐也有史文怀后来依然去纠缠她,但并没有粗鲁和过分的举动!
“除了他没别人!”琴姐流着眼泪看着我气愤地“他前几天还在街上堵住唐宋,扬言要给唐宋一定颜色看看!因为唐宋有一次明确告诉史文怀,不容许他再来骚扰我,唐宋他会娶我!他不容许史文怀再来骚扰他的未婚妻!——”
“是这样么?”我拧着眉梢看着琴姐道“史文怀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琴姐含泪看着我点头:“否则唐宋怎么好端端地走在街边就遭车祸了呢!否则为什么在史文怀扬言要给唐宋一点颜色瞧瞧没几天唐宋就出车祸了呢?一定是史文怀!一定是他干的!一定是他指使人干的!我、我要去找他算账!——”
着琴姐霍地站起身——
我拉住她道:“姐!你先冷静下来!这事儿我们从长计议!如果这事儿真是那禽兽干的,他现在是不会见你的,就算你现在去找到唐宋,他也不会承认!——”
琴姐痛苦地叫了一声“造孽”身子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又失声痛哭起来——
“姐,”我伸手轻抚着她耸动的背,安慰她道“如果这事儿真是唐宋做的!我会叫他不得好死!姐,你别哭了,现在唐宋病危,等他醒过来再吧!——”
我憋着一股怒火,看来不好好治治史文怀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是不肯老老实实地做人了!
他娘的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天晚上我去薛飞家里找他议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在薛飞住处楼下撞见了薛飞,他和一个妙龄女子正从单元门口走出来朝停车场走去,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妙龄女子不是程灵素么?——
程灵素来薛飞家干吗?——
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二人表面看上去还很亲密的样子,笑笑一路到了停车场,程灵素上了她的座驾后,还把头从车窗探出来跟薛飞了一会儿话,然后俩人似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等程灵素的座驾驶远了,薛飞还立在原地挥手,我对阿虎道:“恩!开过去!——”
菲亚特越野车直接开到了薛飞面前,停下车后,我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
“好家伙!”我笑道,朝薛飞走去“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哈哈哈——”
“谁?——”薛飞笑看着我道。
我道:“程副市长的千金!哈哈哈——”
“大惊小怪!”薛飞伸手给我拳笑道“你不知道吧?我爸和程副市长关系不错!我和程灵素小时候就认识!——”
“你是不是想‘青梅竹马’之类的话?啊?哈哈哈——”我照他肩膀上一拍,笑看着他道。
薛飞笑看着我道:“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好不好?——”
“那你们两家的父母早应该订下这门娃娃亲啊?哈哈哈——”我笑看着他道。
薛飞笑着嘲讽我道:“你以为我父母都是农民啊?我们两家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会做那种封建事儿?——”
“怎么是封建事儿呢?”我笑看着他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咱们国家优良传统啊!——”
“去去!”薛飞道“找我干吗?——”
我道:“找你叙叙旧!——”
“少来!你现在是滨海地产界的巨头!还有时间找我叙旧?——”薛飞笑着嘲讽我道。
我笑看着他道:“我看得起你不行啊?——”
“行行!承蒙顾董看得起我!走吧!上楼!昨儿个有人给我送了一包上好的铁观音,咱们现在尝尝去!——”薛飞勾住我的肩膀道。
我们二人朝单元门口走去——
我笑看着他道:“小子!我总感觉你和程灵素刚才的举动过于亲密了——”
“了我们是青梅竹马!”薛飞打断我的话道。
我看着他道:“其实我觉得你和程灵素很般配啊!你们俩个官二代!你老爹是前警察局局长,程灵素她老爹是现任副市长,多么严格的门当户对!——”
“你不话你能死啊?”薛飞箍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
我啊啊啊地叫道:“小心我告诉李官飞去!刚才我应该**两张你和程灵素的亲密照给李官飞发过去!——”
“你以为我怕啊?”薛飞道“李官飞那王八蛋,我早看他不惯了!正找不着理由生是非跟他大干一场呢!——”
着二人走进了电梯——
我从他钳箍中挣脱出来,看着他道:“官二代啊官二代!夺人之妻,还这么理直气壮?——”
“什么夺人之妻!”薛飞瞟我一眼道“素素正和李官飞那混蛋闹分手呢!那混蛋哪配得上素素?——”
“为什么闹分手?他们不在一起很多年了么?”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他道。
薛飞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素素小时候就跟我的感情很好,但素素老爹却极力非要把素素给李官飞!素素最听她家老头子的话了,所以就跟李官飞好了。我能什么呢?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幸福,即使不能得到他!——”
“没看出来啊!薛公子!”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笑道“没想到你的爱情观还蛮高尚的!”
“什么呢!”薛飞看着我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么多年,我一直看不上其他女人,就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有素素的影子!——”
我“喔”了一声,看着他道:“那你还有机会!趁机把素素抢回来吧!——”
薛飞道:“还用你!素素现在是越来越发现李官飞不是个东西,她现在对他是失望透顶!我之所以这些年一直忍他,是因为我以为素素爱他,为了素素的幸福,我只好忍他!但现在素素不爱他了,他就没能力给她幸福了,我必须把素素从
那王八羔子身边带回来!——”
“恩!是个男人的话!”我笑看着他道。
“不知好歹的东西!”薛飞道“我早晚扒了他的皮!——”
从薛飞家里出来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
坐进车里,越野车驶出小区,阿虎就问我道:“老大,怎么样?——”
我把上身靠在靠背上,吁出一口道:“等消息吧!警察局也不是薛飞家开的,他也只能尽量帮忙!——”
“恩。那倒是。”阿虎道“对了,老大,马三那边有消息没?——”
我摇摇头道:“还没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要想拿到欧家有染毒品的证据没那么简单。”
前天晚上我跟万立富约了在一家海鲜楼吃饭,万立富把马三叫出来跟我认识了一下。马三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他拍着胸脯向我担保这事儿不会假,欧家的确跟毒品生意有染,这点他可以拿性命担保!
万立富就吩咐马三好好查,只要查到欧氏跟毒品有染的证据,我们是不会亏待他的!马三为难地如今办事都需要经费,要查这事儿得花大价钱,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些他都亲眼所见!
以前在蔡老大手下混时,他就明白要么忠心要么死,没有第三条路!蔡老大处置叛徒的办法很简单,要么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无法再透露一句话,要么直接活活打死!
蔡老大的规矩恐怕就是欧阳道明的规矩,因为欧阳道深知一旦他涉足毒品生意的事一败露,那他就是死罪!所以内部人胆敢有二心,那就是死路一条!就算能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然后用道上规矩施以极刑,杀一儆百!
而道上混的人也深知,除非他能倾覆整个地下组织,否则他就必须忠心于组织!而要扳倒上头的人几乎不可能!因为黑道白道都是一条道,关系纵横交错,所有人的命运都紧系在同一条绳子上!所以在组织面临危机时,势必会齐心协力倾其所有去解除危机!
马三他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很可能会为此付出个人无法承担的代价。所以没有足够的诱惑他不会冒这个险,尽管他知道我和万立富的实力,尽管他知道我们有能力跟那个地下组织抗衡,甚至是倾覆它,只要证据确凿!
马上开口要三百万!得事先支付五十万,这是办事经费,如今做任何事情没钱是不行的。他还他拿到证据就从滨海消失,去越南或者哪个小国家度过余生。
万立富我们不怕你怕什么?
马三这一不一样,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人不会拿你们怎么样!但我只是贱命一条,即使把地下组织里的人全送进监狱,他们也会想办法把我这个叛徒抓住处死!
万立富回头先支付他五十万,但警告他别耍花样,别想拿了钱就跑!否则他一样会活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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