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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曲间爱吧。”雏月加奈如此说:“曲间爱,虽然我很少和她打交道。但她身上的邪气和对人心的掌握,却是令人害怕。”
“这佐久间治安官,或许也是因为曲间爱才是被磨掉了所有的锐气。所以,才是会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吧。”
两个人讨论着,便是来到了咖啡厅中。
走到门口的时候,雏月还是调侃着夏庭扉:“你真的是要进去麽?里面可是修罗场哦。”
夏庭扉说:“既然知道,你还是挽着我的手臂?”
“当然喽。”雏月加奈眨着眼:“我就是知道,才是这样做的。”
“虽然我很大方,但是有些时候,还是要给她们施压的。”
说着,雏月加奈还是露出了自己的手指:“你看,我连戒指都是戴着。”
那漂亮的冬之戒出现在雏月的手指上。
夏庭扉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是回应了前台女仆的问好后,就是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几个少女看上去相谈甚欢,好似是姐妹一般亲切。
夏庭扉看了几眼就是问:“你猜她们是怎么回事?”
“这很简单麽。”雏月加奈说:“肯定是因为有我这个共同的敌人,所以才是会变得这么亲密的。”
“看,你不是说最近有些烦么。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她如此小声的说着,还对着那些女孩招着手。
理所当然的,这也是被那些女孩当做是示威。
但各自反应又是有些不同。
鹤见千奈是羡慕,她也像是如同雏月一般光明正大的站在旁边。
但海潮藻屑却并非是如此,她只奢求的关注,奢求真正的爱。
而一之濑清月则是更加的显示,她想着不要被扫地出门就好了。
而葵则是更加的贪婪一些,她想要将其他的女孩全部的扫地出门。
她对于其他的女孩很厌烦,如果不是因为雏月加奈,她现在已经是开始动作了。
女医生趴在吧台上看着夏庭扉:“呦,清芽呢?”
“她大概还是在治安局吧。”夏庭扉如此说着。
雏月加奈也是点着头:“雏月姐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是决定不和我们一起了。”
女医生听了之后,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那个家伙,谁知道是怎么会是。”
她又是喝了一杯酒:“今天有着有趣的事情麽?说说看呗?”
“这里的女孩们,还是不够有趣麽?”
雏月加奈眨着眼,左右看着。
“当然有趣,但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的。”女医生坦然的回答。
雏月加奈也只好是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种事情啊”女医生说:“这种事情,已经是稀疏平常了。”
“你说的和扉说的话一样了。”雏月看着女医生,又是看着夏庭扉。
“毕竟,总是有着人会把风口当做是自己的能力。于是又加倍的要求自己的孩子,然后将孩子逼死。”女医生说:“每年我要接待这样的孩子,起码有着几十个。”
“而其中大部分,都会因为在某一天无法完成父母的期望而自暴自弃,而剩下则是会崩溃选择死亡。”
说道这里的时候,女医生又是看着雏月加奈:“你觉得那种人,是勇敢的?”
“我?”雏月加奈想了想:“大概是后一种吧。”
“不不不,其实是前一种。”女医生说:“死亡其实是一种逃避,万念俱灰之下,就了解了生命。在某一种程度上,确实是勇敢的。”
“但前一种,他们虽然自暴自弃。但身上却还是担着责任——对父母衰老之后的赡养的责任。虽然他们已经是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了,但却还是承担起了这种责任。比起彻底的逃避,这种被责任压垮,还承担对父母衰老之后赡养责任的选择,才是勇敢的吧。”
“自暴自弃,其实对父母的一种劝说而已。是一种另类的沟通,他们心中还是有着希望的。”
“真的?”雏月加奈疑惑地问着。
“当然。”女医生毫不在意:“虽然这其中的人,在最后也是会逐渐的承受不住压力。”
“你知道清芽也是这类人哦。”
“前辈?”雏月加奈叫了一下。
“她虽然也是这类人,但又是有些不一样。”女医生说:“她的父母对她要求并不多,但是她却是对自己要求很高,几乎是到了魔怔的程度。”
“如果是让她一直这样自我鞭策下去,到了最后一定是会坏事的。但好在,最近她放弃了对于自我的鞭策,停止了精神内耗。”
女医生摊着手:“所以,最近她才是会那么的高兴。”
雏月加奈有些无法理解女医生的话,只是叫了一杯梅酒。
一之濑清月将梅酒递给雏月加奈,她说:“如果是没有了自我鞭策,那么不就是会逐渐的堕落成废物麽?”
女医生哈哈大笑:“看吧,人生识字烦恼始。所谓的自我鞭策,只是一种折磨而已。折磨自己向着社会的共同认知前进,过程定是无比的痛苦。”
“但是,有人也是喜欢学习之类的。”一之濑清月反驳。
“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还需要自我鞭策麽?”女医生质问。
这下,倒是让那个一之濑清月无法反驳了。
只能是看着夏庭扉:“要来一杯梅酒麽?”
“嗯。”
夏庭扉点了点头。
女医生也浑然不在意一之濑清月的逃避,只是对着夏庭扉说:“有机会,拜托你帮帮她吧。清芽现在之所以那么难过,那么的痛苦。皆是因为她们父女之间的关系,而我完全是插不上话。”
“既然你改变了这么多的女孩。”
她指着周围的女孩:“那么拯救一下清芽,也是可以的吧。”
夏庭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梅酒。
“真是的。”女医生抱怨了一句,从自己的钱包中掏出了一叠钱:“算是委托吧。”
夏庭扉将钱收起来,然后就是对着她说:“其实,再来之前我就是帮助了佐久间清芽。”
女医生瞪大了眼睛:‘我现在可以将钱要回来麽?’
夏庭扉根本不理会女医生的胡言乱语,只是说:“那佐久间老头,在我来这里之前时。看上去垂头丧气,像是一个老头似的。他应该是能和佐久间清芽好好地聊一聊吧。”
“不可能。”女医生摇着头:“那佐久间治安官,不可能像是一个老头一样的垂垂老矣。他心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绝对不会熄灭。”
“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他失败的次数太多了吧。”夏庭扉回答。
“这更是不可能。”女医生摇头:“就如同推石的西西弗斯,虽然每一次都会失败,但每一次都有收获。那佐久间治安官,不像是那么快就会崩溃的人。”
——这样,夏庭扉就说不出话了。
而雏月加奈将自己的手机打开,将一张图片放大给女医生看:“刚才line上,一个治安员发了清芽姐在佐久间治安官门前哭泣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