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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旁边的柱子。整个身体横着飞起。然后,手中寒光一闪,一根细如蛛丝的钢丝绳电闪而出,‘夺’地一声契入南侧的窗口上方!
窗口才是他最有把握逃亡路线!
他知道易楚的速度很快,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和自己一样,在黑夜中地垂直墙体上如履平地!
看着阿酒像只大鸟般扑向窗外,李德生拿着那把摆摆样子的枪朝易楚耸了耸肩,意思是说,刚才看你玩,现在还得看你玩。
耸肩的时候。易楚却已经窜出了窗口。
阿酒从南侧的窗口逃逸,他却从北面的窗口跳出。
李德生忍不住骂道:“我靠,这家伙小学的时候肯定没学过什么叫南辕北辙。”
陆常林却不说话。飞快的朝大楼的顶层跑去。
想看热闹,占据一个好的位子还是比较重要的。另外。他也想试试自己地速度,能不能赶在两个蜘蛛人之前去往楼顶。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具滑翔伞应该就是这个杀手最后的希望了
风好像变得有些凉了,但是阿酒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他现在唯一地念头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
其实,也不需要逃多远,只要上了顶楼,那具滑翔伞就可以带着他离开这里。
来的时候,他还有心情看风景,看这夜色中地城市。
而现在,他一边拼命的向上攀爬,一边却在心里诅咒着那个看起来像人,实际上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家伙。阿酒敢向天发誓,那个家伙虽然什么都没对自己做过,但他绝对是自己所见过的最恐怖的人!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过,这句话用在爬楼上并不适用。
因为被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刺激的太狠,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冲刺,阿酒觉得自己的体力似乎有点透支。
南侧的墙体显然比北边更加的难爬,北边窗口很多,可供落脚的地方便多。但南侧是整个楼体的侧面,窗口少的可怜。阿酒在向上攀爬时,不得不频繁的使用手中的工具。
累,真***累啊阿酒大口的喘着冰凉的空气,抬头往上看时,惊喜的发现,再有两三米的距离,自己就能如愿的到达楼顶。惊喜的情绪刺激了他潜能,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他想要大吼一声,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同时也给自己打打气
他张大了口,开始运气,准备借着怒吼声一鼓作气
顶。但是眼角转处,身形却忽然凝滞
这不经意的一瞥间,他惊骇的发现,右侧有一个身影正飞速的‘飘’来。
那诡异的身形飘忽不定,有如鬼魅。
一口凉风迅速的倒灌进阿酒的肺中,刺激着他全身的神经然后,一股巨大地恐惧感包围了他!
这瞬间的恐惧让他失去了自控能力。脑海里下意识的想着,‘我一定不能被这怪物抓住’,但付诸行动时。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地身体。明明想向上爬升,但手一抖,却好死不死的从窗台上滑开。然后整个身体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便开始急速的坠落!
妈的,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身体下坠时,阿酒本能想去抓住任何可供攀附的东西,但无奈的是,刚才被吓的太狠,身体完全失去控制,这时候。他距离墙体足足有两米的距离!
阿酒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当死亡真正来临时,他却并没有多少的恐惧。作为一个赏金猎人,他早就有‘横死’地觉悟。与这个世界里,他恨过、爱过、也疯狂过。他的心中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一点点的牵挂,对小色的牵挂,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走路爱蹦蹦跳跳地女孩
当然。这时候的阿酒也有一点对自己的幽怨他妈地,这也太糗了点,居然是被人给活活的‘吓死’。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呢?我有这样的恐惧也不足为奇。我不怕死,却并不代表我不会恐惧,尤其是对未知生物的恐惧妈的,这家伙一定是外星人!
阿酒嘟嘟囓囓的在风中下坠,他觉得这一瞬间绝对比一年还长
但实际上,这许多的念头转过时。他才仅仅下坠了两米。
而这两米的距离并不算太远,足够易楚赶到,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
再然后。易楚却又忿忿的松手因为他看见这个不知死活地家伙居然冲自己竖起了中指!
我靠,给脸不要脸易楚真的是怒了。
一开始他觉得这个家伙身手不俗。人也很有趣。再加上其它的客观原因,其实并不打算为难他,更不想看着他摔成肉饼。但没想到,这王八蛋浑不怕死,自己救了他,他却来鄙视自己
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肯忍啊!
其实,这次真地是易楚冤枉了阿酒。
阿酒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怪物’会来救自己,当他的脚腕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抓住时,原本已经淡薄了的求生欲望,竟是在瞬间如同地底熔岩般喷发出来,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
好人啊当他确信自己已经获救时,便感激涕零的冲‘怪物’竖起了----中指!
其实,他是想竖大拇指来着,但由于中指使用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以至于在这关键的时刻,摆了一次关键的乌龙!
“不要啊,大哥,我不是有意的。我错了,大哥救命啊!”求生的欲望一旦迸发,便再也缩不回去。
当身体再次下坠时,阿酒忍不住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大叫救命
几分钟后,全身瘫软的阿酒趴在楼顶狼狈不堪的穿着粗气
易楚和李德生、陆常林围成一圈,蹲在他面前,仿佛看小白鼠一般‘研究’着他。
李德生啧啧叹道:“这家伙,够***贱。”
陆常林笑着说:“不过也够狠。”
易楚苦笑着摇头:“刚才我是真有心摔死他***,明明救了他,丫的居然还敢冲我竖中指。”
李德生一撇嘴:“所以说他贱嘛有种就别叫救命,死给爷们看呀。”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阿酒听得直翻白眼,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个追自己、却又救了自己的家伙脾气应该不错,但剩下的这两个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这个骂自己贱的胖子。最重要的是,这里的怪物好像不止一个刚才被人用大风车的姿势抡上顶楼时,还没落地,就被一个瘦高个在身上‘戳’了十七八针。阿酒不是菜鸟,他能掂量出这个瘦高个的份量。刚才的那十七八针,几乎在一瞬间完成。认穴之准,运劲之妙,堪称是匪夷所思。这样的人,称他为怪物,绝不为过。
就是不知道,这个胖子会些什么。
阿酒琢磨着胖子,李德生却依然念念叨叨,拍着陆常林的肩膀问:“我说庸医,有没有什么针能扎的他半身不遂,又或者弄他个性功能障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