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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仪在门外听得情火上涨,按捺不住“当当”轻扣了两下房门。
“谁啊?”“有什么事?”众女乐不彼此,莺歌燕语争相问道。
李子仪亲切地感受到女儿家的可爱调皮的一面,笑道:“小生姓李名子仪,慕名前来慕访诸位仙女。”
“呵呵”一阵娇呼笑语,随后脚步声响起,露出秋梅与冬梅如花笑脸,齐声唤道:“公子!”
他点首示意,步入房内,故作惊讶问道:“夕阳未落,怎地就关门私语,难道还怕人窃玉偷香不成?”
众女微愕,旋又“噗嗤”娇笑一团,仙子含笑道:“子仪是何时来到门外的,可曾听到些什么?”
李子仪秀目轻蹙,装作苦思的模样儿,道:“只刚到片刻而已,听不清什么‘出家人、父母之命、偷看洗澡、疼爱一次’的只言片语。”
诸女知道适才的话已被他听去,不由一阵欢笑,一阵羞涩,千娇百态,风情各异,韩雪衣肌肤胜雪,宛如天山雪莲,千年难得的笑容,世间哪得易赏。
紫嫣才女白腻如脂,美手纤足,泛起夺人心神的娇艳粉色;晓月天生丽质,情致嫣然,俏脸绽开两个小酒窝,既甜又妩媚;师馨悦淡雅飘逸,清美的容颜闪着圣洁的光辉,美目异彩,螓首后仰倚靠在床边枕头静坐,舒适慵懒的动人韵味,身体美丽的线条,如灵山峻岭起伏着,令人禁不住想起衣服内那象牙般光滑**;梅花四剑体态婀娜,方当妙龄,如花俏脸,娇美无伦。
李子仪取笑道:“长夜漫漫,明月正圆,不知诸位佳人可需子仪疼爱呢?”紫嫣等知他所讲的‘疼爱’是指那羞人的事情,不由得涨得玉脸霞烧。
韩雪衣挽着小诗女的玉臂笑道:“对不住仪郎,今晚雪衣要向紫嫣姐姐学琴,可不能陪你哩!”小诗女羞涩道:“夜里学琴后人家与雪衣床上交膝谈心睡在一起,可不许仪郎进来使坏!”
李子仪故做惊讶道:“紫嫣闺房内的香塌足足可躺开三人,为夫怎也要去凑个热闹,岂不更好?”两女一起翻了他一眼,齐声嗔道:“你敢!”接着挽着手臂,娇笑而出。
李子仪环顾剩余几位少女,微微一笑。冬梅欣然道:“公子,我们几个去外面给你把风,有事尽管吩咐。”四女抿嘴偷乐,踱出房去。
李子仪摇头失笑,看着剩下的两位俏佳人,问道:“月儿呢?”
张晓月大窘,娇羞道:“尊长再幼,姐姐为先,呵呵还是疼爱师姐姐先吧!”语毕一阵香风飘过,已含羞夺出房去。
李子仪与师馨悦相视一笑,随后前者转身将门掩上叉好门栓,来到仙子的床边,悠然而立,满含深情地望着对方,只见佳人修长的睫毛微颤,美眸明媚闪亮,俏脸冰清圣洁,绝无半分尘俗之气,平日潇洒自如的的李子仪,此时木纳纳看得发起呆来,适才还欲挑逗仙子,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此刻却被对方仙容气质所感染,起不了半分亵渎之念。
仙子的美是与众不同的,虽然雪衣、紫嫣、蓉儿均是倾国倾城、天香国色的佳人,但却仍然比其稍逊半筹,或许正是少了三分仙韵道骨。面前的馨悦仿佛天空的皓月,即使有时觉得离得很近,那不过是井中的虚幻倒影,注定不属于人间;想道自己一直梦想得到仙子垂青,委身下嫁,不禁自惭形秽。
而师馨悦本见他关上房门便知在劫难逃,芳心剧跳不知如何为好,暗忖:倘若他再施展像昨夜般的无赖手段,自己能否经得住挑逗?若他此时欲占有自己,馨悦会否动怒,今后都不再理他呢?心中不断发问,最终一念闪过,答案却大为惊讶,那就是自己不但不会怪他,还会情难自禁,欢心如此!
李子仪瞧着佳人一颦一笑,一蹙一幽,无疑不是一幅最美的画卷,心忖:若能永远地像这般饱餐秀色,直至宇宙的尽头,亦不会有半分沉闷或不足,想通此念,灵心澄明,目光闪烁,仿佛有股灵性;接着嘴角微微一笑道:“馨悦此时在想些什么呢?”
师馨悦见他眼神忽变,清澈澄明,毫无半分杂质却又充满令人意乱神迷的魅力,不禁微觉诧异。被对方蓦地一问,还以为自己心事被他看破,不由得涨红满颊,犹如火烫,修长优美的颈项像天鹅般垂下,婷婷女儿家神态,不胜娇羞道:“没、没什么,馨悦忽地想起一首古诗中的几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李子仪坐到床边,嗅着衾枕被褥散出淡淡的芳香,不知是否佳人娇体的幽香,感触道:“馨悦念的可是曹操的短歌行,‘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借忧,唯有杜慷’想到人生在世,徒有烦恼,借酒消愁,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师馨悦淡淡而笑道:“旷古朔今,曹操无疑乃一代枭雄,如此人杰,烦恼亦常伴其左右,只顾借酒逃避一时,莫不如看透一切,道随自然,无求自乐,功名利禄终归尘土,得得失失又何必介怀?”
仙子见李子仪灵光萦绕,不住点头沉思,只道点化于他,心头一喜,继续道:“馨悦自幼参道悟剑,早已将生死堪破,除了道心外别无他念,若非天下风云局势骤变,也不会踏足尘世,涉及江湖,此事一了,馨悦终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还记得我曾对子仪讲过的那句禅语么?‘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执着往往尽是烦恼,莫不如及早放手得好!”李子仪秀目轻扬,悠然笑道:“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子仪从未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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