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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神掌共有一万零一种变化,要练成开山神掌,普通人要练上十年以上,很有武功天赋的人且勤加练习者要一年以上。
要使尽开山神掌这一万零一种变化需要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的功夫足以让初九清醒。
光头哥越练越快,初九越看越入迷,光头哥的开山神掌以快、多变、掌劲强悍、内力浑厚而著称。
光头哥的掌劲所过之处必有竹子破裂之声,还好这屋子未散架。此际朝阳已盖过月光,光头哥还未走,初九已清醒,初九站了起来。
正好光头哥也已使完开山神掌,光头哥回头问初九道:“为何不换上天涯小儿给你的衣服?”
初九低声道:“因为我还不配。”
光头哥笑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初九笑了笑道:“那不是面子的问题,那是我能力的问题,我现在还不配。”
初九说的这些话令人难以理解,不过三件衣服而已,何必这般计较。可初九就是有着倔强的性格。
光头哥感慨道:“知耻而后勇,你认为什么时候才可以穿这些衣服呢?”
初九认真道:“学会开山神掌之时。”
光头哥惊讶道:“学会这开山神掌至少要一年以上。”
初九很是感伤道:“一年?至少要一年!”
——一年的时光会发生很多事,人也会改变许多,一年以上的时间会发生更多的事,人会改变更多。
初九突然想到了李蛋。
李蛋却没想到初九。
李蛋在王少任府中养伤,李蛋建立起了一套新的记忆体系,一套与王少任从小就青梅竹马的记忆,李蛋此际成了新的李蛋。
她的心里就只有王少任,她的人也快属于王少任了,只是她现在的身体太弱,不能拜堂成亲。而王少任也很忙,他在修炼五毒神掌,也并无过早成亲的打算,王少任的五毒神掌已练到中间层次,再想提高,已是很难,他的悟性不高,于是他此际的进步如蜗牛爬行。
这世事多巧合,这世事多奇妙,有些事本已无成功的可能,可此时偏偏又留给人多一点的机会,多一点的时间。
这机会便是江湖此刻处于战前的休整期。
这时间便是各方要有至少一年多的时间来准备下一次的拼杀。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天既已出机会,时间,人呢?
光头哥试探道:“这开山神掌很难学的,弄不好会走火入魔而死。”
初九坚定道:“我不怕死。”
光头哥问道:“你以为你多久才能学会这开山神掌?”
初九思索片刻,果断道:“一年半左右。”
光头哥反问道:“真的?”
初九坚定道:“真的。”
光头哥笑了笑道:“好,每晚子时我来教你,别打瞌睡啊,不然我可不教你。”
初九下跪道:“谢师祖。”
光头哥不高兴道:“叫我师祖会显我很老的,我可是长生不老的,我上次叫你怎么称呼我的?”
初九机灵道:“谢光头哥。”
光头哥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飞走了。
初九出门望着光头哥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欢喜,不过,他还得按自己原有的生活步调行事,他要读书了。
他拿起《孙子兵法》,读到第七篇《军争》。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
故军争为利,军争为危。举军而争利,则不及;委军而争利,则辎重捐。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
《军政》曰:“言不相闻,故为金鼓;视不相见,故为旌旗。”夫金鼓旌旗者,所以一民之耳目也;民既专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此用众之法也。故夜战多火鼓,昼战多旌旗,所以变人之耳目也。
故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陈,此治变者也。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初九感叹道:“句句有智慧,治气、治心、治乱,我当牢记于心。”
初九诵读了九十遍方才记下,又诵读起第八篇《九变》。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汜地无舍,衢地合交,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故将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将不通于九变之利者,虽知地形,不能得地之利矣;治兵不知九变之术,虽知五利,不能得人之用矣。
是故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
是故屈诸侯者以害,役诸侯者以业,趋诸侯者以利。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⒃;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故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
初九叹道:“将军还真难当。”
此时已到未时,又一个人来了,一个他感动、感激的人来了,那人还是天涯老人,不是他是谁。他来这的目的就有一个,看初九的武功有进步了没。
天涯老人就站在门口,他叫道:“徒儿,来追我。”
这是命令,在一般情况下这命令是不可违抗的,虽然初九还想再背一篇,再走,可这师父的命令他至今还没违背过。
他只好放下书本,朝门外飞去,他师父早已飞出五丈外。初九并不慢,他距他师父只有一步之遥,俩人于竹顶漫步,又入桃林穿梭,接着上天涯阁顶,又入浪尖弄潮。
俩人一步之距变成半步,半步化作半小步,伸手便可触及对方。初九不想在天涯老人面前使诈,是以不肯伸手将天涯老人抓住。
天涯老人却是不肯领情,一脚踹向初九,天涯老人的脚还未踹到初九身上,初九已急退两步,俩人的距离拉大为两步。天涯老人怒道:“白看《孙子兵法》了你!”
初九低声道:“谁叫你是我师父。”
天涯老人差点被气翻了,“我走了,见你就气!”
天涯老人于浪尖奔向天涯阁,初九却还于海上游玩,从食鱼的海鸟口中夺鱼,又丢回海鸟口中。
他玩得累了一些,便入海中游泳,时而踏浪,时而潜水,时而捕鱼。
玩得很是高兴,洗得很是干净。
他回竹屋去了,此时已申时。
他换了一件白长衫,他现在是心灵纯洁之人,配穿。
他又拾起《孙子兵法》,读起第九篇《行军》。
孙子曰: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处山之军也。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渡而击之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绝斥泽,唯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上雨水流至,欲涉者,待其定也。
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背之。军旁有险阻、潢井、葭苇、林木、翳荟者,必谨覆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
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者,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
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杀马肉食者,军无粮也;悬缸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兵非贵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卒未亲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故合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令素行以教其民,****服;令素不行以教其民,****不服。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初九背了一百遍才背下这《行军》篇,初九叹道:“这将帅要注意的事还真多啊。”
他放下兵书,回到床上练习移步大法的内功。等待光头哥的到来。
他身体悬于半空中,他头脑清醒,全身散发出一股白气护住身体,然后又收起那气体。
他自床上空移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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