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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风平浪静,随着对香港事务更深更广的干涉,人们渐渐发现,这个弹丸之地里所发生的事情,例如贪得无厌的黑帮、利欲熏心的冒险家们、以及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这里已经成为世界级的情报中心的事实,都已经对国家安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而与此相对比的是,精心整顿过的香港警方显得力不从心。
“港人治港”的原则没有错,但现实的情况是,香港需要祖国母亲的帮助。
看到自己的房间被搞乱,安念蓉皱起了眉头。安念蓉把一个袋子扔给他,然后在罗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这是为你准备的东西,现在你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安念蓉看上去好象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虽然她已经化了淡妆掩饰自己的黑眼圈,但她的高级套装已经起了些皱纹,这说明衣服在她身上已经有段时间。
但她仍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总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人们会犯下很严重的错误。
当罗门出来时,已经有人把热乎乎的早餐送来。香喷喷的面包、培根和煎蛋,还有牛奶、果汁和咖啡就摆在茶几上,安念蓉已经在掰开一个法式牛角。
房间的窗户打开了,海风带着新鲜的空气吹进来。
罗门向安念蓉竖起拇指。“我喜欢你带来的衣服。不过我开始以为你会给我带来一套安全局的制服。”
看到他穿上膝盖上有洞的牛仔裤和CONVERCE帆布鞋,安念蓉不禁莞尔。
罗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安念蓉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
“先吃早餐吧,你的时间不多,飞机在两三小时后起飞。”
用食指擦去唇边的面包屑,然后在餐巾上细心地把手指甚至是指甲都擦干净,这个时候的安念蓉象小女孩一样文静。
她吃得不多也不快,更多的时间里是在观察罗门。她的目光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评估,又似乎是在犹豫。
罗门并不在乎安念蓉想的是什么。安念蓉刚刚吃了一个牛角面包,手里的牛奶只喝了一半,桌子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已经被扫进他的肚子。从昨天到现在,他只在飞机上喝了些水,早就已经饥肠辘辘。
喝下最后一口黑咖啡,放下马克杯,他抬起头看着安念蓉。
“我准备好了。”
安念蓉招呼他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桌子上已经放着几个档案袋,上面都标有红色的“绝密”字样。只是扫了一眼,罗门就已经发现这些档案来自许多部门。
必须在七十二个小时内把已经身在美国本土的林永泉处决掉,把他的判逃所能够带来的损失降至最小。
而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还不到四十八小时。
罗门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伏在桌子上半天没有说话。
制定一个能够在美国本土行之有效的暗杀计划并召集到可以胜任的人手或许还不是什么难事,但要想让这个计划切实可行,恐怕他们面临的难关也不只时间一个。现在罗门的脑子就象一台计算机在飞快地计算着。
罗门越是沉默,安念蓉对他将要有什么样的回答就越感兴趣。
换做一般人,到这个时候总是会先提出很多问题,然后试图在得到的答案中寻找一条途径。而罗门的做法显然不是这样,他们总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假设任务可以完成,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去创造所有能够帮助完成任务的条件。
除非必要,他们不会随便提出问题。
她已经研究了罗门所有的可以公开的服役记录。所有的材料都在证明,罗门是那种总是能够给人带来意外收获的人,他的性格、他在执行任务中的天才想法和果敢都表明他是一个可堪大任的人。
大概过了五分钟,罗门从思考中抬起头。
“只有假设有足够准确的情报指出唐白具体会被安置在哪里,才有行动的必要。我的理解是,这种行动要想成功,百分之九十九取决于情报的准确和及时。”
安念蓉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他。“这是最新的情报,还没有经过分析汇总,既然你也是一位情报分析专家,那么就由你自己来选择有用的信息。”
罗门没有马上打开文件夹。
“象这类事情,通常都应该由更高级别的人来做决定。如果不能确定权限,我所有的建议都没有意义。”
安念蓉的语气淡淡的。“你就假设我有这样的权限。”
“还有一个问题。”罗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你考虑过行动的政治影响以及可能会招致的不良后果吗?”
安念蓉毫不躲闪地迎着他的目光。
“我只考虑到了林永泉没有被除掉的后果。既然他们已经制定了规则并开始了游戏,那我们没有理由不陪他们玩下去。对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但我绝对不会被吓倒。”
她的表情很平和,但眼神里却闪现着一股英气。
“我选中你是因为你有和美国人面对面作战的背景和经验。用不着你来担心那些不该你担心的问题。你要担心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和有没有能力完成你的任务。”
罗门并没有被安念蓉的话触动。从桌子上拿起了那份文件时,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麻木。
“你以为我问这些问题是在为你着想?”
反而是罗门话里嘲讽的语气刺痛了安念蓉。
“做为一个军人,你的话太多。”
罗门并不在意她话里的挑衅意味。安念蓉可能很有才华,但她还太年轻,还不能理解罗门问这些问题的用意。行动的性质决定着任务执行者的生死,这就是罗门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早就已经学会对情报信息做分析以得出能够从任务生还的几率。有意思的是,在A队覆灭之前,虽然他也经常做这样的估算,但从来也没有把结果放在心上。而从那次悲剧之后,他多少都变得有些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