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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为她做这样的准备?”
毛小驴骄傲地看着萨莎。
“我是不会主动为别人服务的。我是一个艺术家,只有当人开口求我而且我也认为他值得我这样做,我才会为他提供这样的服务。”毛小驴用拇指向刚才和他一起工作的工程师甩了甩拇指。“他也想要一个柜子,但他只是为了自己看上去更酷而已,所以我对他说,滚他的蛋,像他这样的人连拿石头都不配。”
萨莎爽朗地笑起来。“那么我呢?我配拥有自己的枪柜吗?”
“那要看你的天赋。”
毛小驴领着她来到写着自己名字的柜子前,这也是最大的一个柜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所有现今世界上的主流轻武器,这些都是没有经过任何改造的原型枪械。毛小驴让她选一种本人最擅长的狙击步枪到靶场上去试试,萨莎选了一支M40A3。
看着她熟练地检查步枪,毛小驴连连点头。尽管很多人都认为自己对武器很了解,但真正的专家还是能够从一个人的拿起枪的一瞬间就能够判断出他的水平如何。绝对不相信一支枪是空枪,除非自己已经亲自检查过,这是一个合格枪手最起码的标志。
“我以为你会选择SVD。”毛小驴对萨莎的好感在迅速提升。
“就因为我是俄国人?我没选它就是因为我对它已经太熟悉。”
萨莎微笑着戴上护目镜和耳塞,坐到射击台前。她没有使用步枪的两脚架,而是直接把枪架在射击台上的专用沙袋上,这是实战中养成的习惯,除非在射击时有最理想的环境,否则她不会使用步枪上的两脚架。
毛小驴扭头看着罗门。“这里好象没有你什么事了,你不上去打个电话什么的?”
“我正好想找ACE聊一聊,那么,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毛小驴竖起大拇指,向他做了个鬼脸。
“回头我还是要找你聊聊关于军火的库存问题,不过现在我先为这姑娘卖卖力气。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不是还在这里。”罗门的脸上带着不确定的迷惑。“如果还是上次你说的问题,那你只要给我开张单子就可以,虽然这不像在超市购物,但我会尽快解决。”
罗门快步走向通往地面的电梯。萨莎看上去很开心,那就是他要达到的目的。
他来到地面上,就看见ACE的吉普车一直开到“玻璃城”的入口前停下来。
ACE一边系衬衫的扣子一边快步跟上罗门。
“你什么时候回去?”
“很显然,要见过安主任以后才能决定,而且我意识到,以后我们不能再有自己的时间表,因为我们得按照她的时间表来。”罗门对安念蓉的迟到不以为然。“知道我怎么想?要是我不得不迟到的话,我会打电话通知别人。”
“你这么说就像个娘们一样小肚鸡肠了。”ACE大笑。“告诉你我怎么想,如果我是一个上级,那我也不担心部下会对我的迟到怎么想。这是领导的特权,你没有,所以你觉得不自在了?”
“让我不自在的是你身上的香水味道。”罗门皱起眉头。
“所以我急着回来是要洗个澡和换衣服。”ACE越过罗门跑向自己的房间。“等一下我还要跟你说说那个法国女人的事情。我想我有麻烦了。”
ACE的麻烦就是,他总会很容易地喜欢上一个女人,然后又总会因为一些别人难以理解的古怪理由结束跟这个女人的交往。如果想就苏菲的问题跟自己讨论的话,那ACE只能得到失望,他根本就不了解苏菲这个人。
法国之行对他来说是混乱的。他中枪摔进塞纳河里,醒来后已经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然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摆脱了警察对他的盘查。昏迷的副作用是,他已经不记得大多数当时战斗的细节,而且就在那个时候,他忽然感到无端的恐惧。假设没有人发现他漂浮在塞纳河里,他早就成为异国他乡冰冷的停尸间里的一具无名尸体,而更可怕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人生竟然可以如此无常。
罗门从前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这一次他的恐惧特别深刻。他想退出的决定很大程度是出于这种担心,尽管他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当他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做什么决定都不需要思考,可现在不管他做什么决定都会犹豫再三。这种情况让罗门烦躁不已。他已经习惯了相信自己的直觉,但现在,有个人在等待着他安全归来的事实让他不得不开始患得患失,而一旦当你开始患得患失,错误就会接踵而至。处在他的位置,他的错误会给工作和同伴带来严重的损失。
是时候该向安念蓉交出自己所掌握的秘密了,罗门想。现在他要担心的是,安念蓉是否能够承担起这样的责任。
也许等到结束了对盛慕李的调查再决定是否该交出秘密比较合适。罗门不敢说自己已经掌握了“神谕”的情况,但至少,经过对林永泉的审问,他已经能够把范围缩小到几个人之内。真正的“神谕”对此应该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手忙脚乱,所以罗门认为,如果没有确凿的相关证据就贸然提出对谁的怀疑,最先被摧毁的反而可能是安念蓉的十三办。间谍斗争很复杂,但还远远比不上政治斗争的复杂。
这不是像电影里那样,只要在法庭上说出谁的名字正义就会得到伸张,在现实生活中的政治斗争中最让人感到难以把握的地方在于,就算你讲的是真理,你也要有足够的实力能够支持你的真理,不然的话,一旦黑白颠倒过来,你反而就要成为那个罪人。
安念蓉的迟到正好让罗门有时间考虑自己该如何向安念蓉解释他对“神谕”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