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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兴堂的赌坊,面向的顾客群主要是中下层人士,自然是在这里最为合适。
两人一到南市仁兴堂的一个堂口,就有仁兴堂的一个属下过来给南宫雪衣见礼,又给安解语问好,才道:“启禀堂主,今日那侯七去了我们仁兴堂最后一个赌坊,天字号赌坊。”
安解语昨日听南宫雪衣说过,仁兴堂的四个赌坊是以“天、地、玄、黄”四字为号。其中以天字号赌坊实力最强。
天字号赌坊里面的王老幺,纵横江南赌场三十年,从未有过败绩,乃是仁兴堂赌坊最有名的庄家,人称“赌王”。就连仗义楼的赌坊里,都没有这样的人物。若不是南宫雪衣是仗义楼楼主的夫人,这王老幺,就早被挖角了。
南宫雪衣昨日忧心忡忡,就是担心这王老幺“赌王”的大号,这次恐怕是要保不住了。——王老幺的招牌一倒,他们仁兴堂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南宫雪衣虽然没有野心要将仁兴堂在她手里发扬光大,可是也绝对不愿意看见传承一百多年的仁兴堂,在自己手里关门大吉。
可是如果王老幺的名号倒了,仁兴堂离关门大吉,就又进了一步。
安解语在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心里就觉得兴奋异常,想要见识一下这里的赌坊,和她前世工作过的赌场,有什么不同。
南宫雪衣交待完事情,就带着安解语和随从,直接去了南市最鼎盛地段的仁兴堂天字号赌坊。
他们到那里的时候,本来就人庭若市的天字号赌坊门前,更是挤得人山人海。
仁兴堂的随从在前面吆喝了几次,众人才给仁兴堂堂主一行人让开一条道去。
安解语满身的铜钱打扮,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守在外面一个小摊前的人就道:“仁兴堂今日出动了铜钱神,我赌今儿仁兴堂赢!”说着,就在小摊写着仁兴堂的一张纸上押了宝。
安解语在前面听见,一个趔趄,差点摔着,不由腹诽道:铜钱神?我还赌神捏!——又回头看了看,发现在天字号赌坊外面,还有一些外围的堂口,也开了盘,赌今日天字号赌坊里一战,是赌王赢,还是外来的新贵侯七赢。目前的赔率,是一赔二,赌王一,侯七二。——大家还是更看好仁兴堂的老字号“赌王”的招牌,不过对那侯七,也没有 小看。
安解语便四处看了看,发现在天字号门口开散赌的人还有不少。她前世做惯赌场生意,习惯把大大小小的附属场子,也都纳入自己的赢利范围,不抽个彩头,就觉得浑身不舒坦。便先拉了拉南宫雪衣的衣袖,在她耳边问道:“外面的散盘,你们赌坊抽多少利?”
南宫雪衣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是江湖朋友开的小堂口,随便玩玩的,我们不抽头。”
安解语讶然,忙道:“那可不行。你知道,这赌坊里挣钱的大头,不仅是要从客人身上赢钱,更重要是要从客人的赌局里抽头。这样无论输赢,赌坊都会有利润。”
这种说法,南宫雪衣还从来没有听过,不由低声在她耳边道:“语娘,这你就不明白了。赌坊里挣钱,靠的是庄家的本事,将钱从客人口袋里掏出来,而不是如跑堂的小二一样,挣几个跑堂的辛苦钱。”
安解语叹了一口气,知道如今时间紧,地方又不对,不能详细跟南宫雪衣说说这个抽头的利润所在。就点头道:“既如此,回去我们再详谈。”
南宫雪衣笑盈盈地拍拍安解语的肩膀,道:“好啊。回去我洗耳恭听语娘的高见。”一幅调侃的样子。
安解语知道南宫雪衣没有往心里去,也笑了笑,不再多说。
说话间,两人就进到了天字号赌坊里面。
天字号赌坊的大厅,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门口供着两只玉石雕的貔貅,对着进来的人供爪。
屋子里面,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招财进宝的财神图,画工乡土,极为趣致,同整个仁兴堂的布置浑然一体。
屋子的正中,摆着三张巨大的方桌。看来是赌局所用的台盘。
如今只有正中的方桌后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男人,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门口坐着。从后面看去,是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头发枯黄稀疏,只是他放在方桌上,不断玩着两枚铜钱的一双手,显得比旁人要大的多。
南宫雪衣便转头对安解语道:“面对我们坐着的,就是我们仁兴堂最好的庄家,王老幺,也是我们仁兴堂的赌王。那背对我们坐着的,就是侯七。”
听见后面有人说话,那侯七便回头看了一下,就看见前两日一直跟着他的仁兴堂堂主南宫雪衣又来了,就打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调回了头。
只是回转之时,侯七眼角的余光瞥见南宫堂主身边站了一个一身铜钱装束的小妇人。不止穿得一身铜钱,且连头发都做成铜钱抹额。
侯七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两枚铜钱,又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小妇人浑身上下数不清的铜钱,就觉得这个小妇人是仁兴堂故意找来触他霉头的,便阴森森地死盯了安解语好几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