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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要是这是真的,你怎么说?”哥舒翰云淡风清。
刘福清想也没有想道:“将军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从小练武地不算。”
扮舒翰指着还晕倒在地上地陈晚荣道:“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陈将军!”
语惊四座!他话音一落,龙武军帘炸开了:“将军第一次参加训练,那可能么?”
“将军的笑话说得就是好!挺好笑地!”刘清福笑得特别开
扮舒翰一本正经的道:“我说的是真话。”
王少华站出来道:“哥舒将军说地是真话,陈将军今天是第一次参加训练!”
“我也可以证明!”葛福顺上前一步,扫视一眼将士们:“你们知道陈将军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陈将军是大唐的良工,奇思妙想,让人心服!陈氏化工,你们听过吧?陈将军就是陈氏化工的创始人!”
“不会吧?”龙武军再次惊讶。
梆福顺不去理他们,接着往下说道:“火炮,你们都知道威力不凡。你们知道是谁造出来的么?就是陈将军!陈将军精通火炮,是以皇上才要陈将军来龙武军挑选一批人训练炮兵!陈将军第一次参加训练,就跑完一百里,你们说,值不值得敬佩?”
他是老上司,龙武军了解他,知道他不说假话,他说陈晚荣第一次参加训练那肯定是第一次。龙武军看陈晚荣的眼光,有些变了,讥诮之意少了许多,多了几分敬重。
扮舒翰接过话头道:“刘福清,你说,要是你第一次能加训练,穿上明光铠,你能跑完一百里么?”
“不能!顶多五十里就会累趴下!”刘福清很干脆地回答。
王忠嗣仰着小脑袋瓜。问道:“刘福清,你说,陈将军值不值得敬重?”他年纪虽小,龙武军已经知道他的奇特了,没人敢轻视他。
“值得!很值得!”刘福清来领罪,道:“请哥舒将军责罚”
扮舒翰不动声色道:“你是大唐的好男儿,我想,你清楚该怎么做。”
“谢将军,刘福清知道!”刘福清大步上来,来到陈晚荣身前。按照军中规矩行礼。行完礼,蹲下身,把陈晚荣的头抬起,枕在膝盖上。打量一阵陈晚荣,只见陈晚荣嘴唇干裂,抱起陈晚荣,直去营房。
这一次,龙武军没有讥笑了,目送陈晚荣离去。
刘福清把陈晚荣抱到营房里。把热水倒在碗里,用勺给陈晚荣喂。喂了一阵,陈晚荣悠悠醒转,嘴里正渴,一把夺过刘福清手里地水碗。咕噜咕噜喝得精光,很是惬意,大叫一声:“再来!”
“遵令!”刘福清领命,又去倒水。
陈晚荣这才看清屋里情况,有些迷糊的问道:“这是哪里?哥舒将军他们呢?”
“我们在这里!”哥舒翰、王少华、葛福顺和王忠嗣走了进来。哥舒翰手里端着一大碗饭,道:“陈将军。想必是饿了吧?吃点军食,垫巴垫
他不提还好,一提之下,陈晚荣这才发觉肚内空空,二话不说,接过饭碗就扒拉起来。刘福清倒好水,递过来,陈晚荣接过,一口气又喝光了。
“你去吃饭!”哥舒翰下令。
刘福清摇头道:“谢将军好意!我对陈将军不敬。有罪,还请陈将军惩处。”
陈晚荣有些奇了,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你给我喂水,又照顾我,你哪里得罪我了?”
扮舒翰笑着把经过说了一遍,陈晚荣这才明白过来,笑道:“刘福清,你去吃饭吧。跑了一百里,你也挺累的。不吃饭怎么受得了。”
刘福清依然站着不动:“陈将军。我不该笑话你。将无威则不行,这事对陈将军的威严有损。要是陈将军不惩处我,陈将军还怎么号令弟兄们?”
陈晚荣知道他心里过意不去,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本来就不行,没参加过训练,累倒了,很正常。你们是大唐地精锐,身手不凡,我来统领你们,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将军!”刘福清有些难以置信陈晚荣如此坦诚。
矫情不是陈晚荣的性格,刘福清是直爽汉子,没有什么说不明白的,陈晚荣笑道:“先去把饭吃了再说。”
“遵令!”刘福清施完礼,这才出去。
扮舒翰大笑不已:“陈兄,你是这个!我服气!真的服气了!一百里呀,穿着明光铠跑一百里,那是何等的了不得呀!”
陈晚荣苦笑道:“哥舒兄说哪去了,我那也是咬着牙,挺过来地。要是换作哥舒兄,一定很轻松。”
扮舒翰摇头,不赞成陈晚荣的话:“第一次就一百里,整个大唐军中,象陈兄这样的人也不多。你们有谁想得到?”
王少华笑得很开心:“说真的,陈兄,我也是开了眼界了。我最早以为,你能跑十里就不错了。要是能跑二十里的话,那就是奇迹。要是跑完五十里,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没想到,你跑完一百里,太阳大概还得从东方出来!”
一席说笑,逗得众人大笑。
梆福顺在陈晚荣肩头拍拍道:“陈将军,说实话,我听说你也在跑,真没当一回事。我想呀,你能跑出个什么样来?没想到,你可是让人大开眼界了,一来就是一百里,一百里呀!我从军数十年,到现在还没跑过这么长呢!”
笑得特别开心,看得出来,他对陈晚荣多了几分敬重,不再象先前那般,以为陈晚荣不过是仗着睿宗宠爱,虽然恭敬,毕竟在心里不当一回事。
军队里面就是这样,横地服强地,谁强谁就能得到敬重。陈晚荣说不上强者,可是他能做到这样,这种精神依然让人信服。
在众人的说笑中,陈晚荣一连吃了三碗军食,这才饱足。放下碗筷,拍着肚子,笑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
扮舒翰笑着打趣:“陈兄,你要是天天坚持这么练,我保证你地饭量会激增。你现在吃三碗,练一个月,你就能吃小半只羊。半年之后,你能吃差不多一只羊。不过呢,要是你真地练半年,这身体会很棒!”感慨一句:“就是太苦,陈兄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锻炼对身体绝对有好处,要是这般训练半年,那会是什么光景呢?陈晚荣不由得很是憧憬,想了想道:“哥舒兄,你提醒得是,从今天开始,我得加强训练。先训练一个月瞧瞧。”
扮舒翰本是说笑,没想到陈晚荣极是认真,有些难以置信,问道:“陈兄,你不是说真的吧?”
“你看我象说假的么?”陈晚荣不答所问,反诘一句。
扮舒翰摸着额头,兀自难以相信。正在这时,一个兵士气喘嘘嘘的冲进来,神色慌张:“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荀福顺脸一沉,喝道:“沉住气!这里是长安,就算有敌袭,也不轮不到我们头上,天塌不下来!”
兵士仍是结结巴巴的道:“将军,大事,天大地事呀!刘福清自裁了。”
“谁自裁了?”葛福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晚荣一蹦老高,一把抓住兵士的衣领,喝问道:“你说谁?刘福清?”
“是的,将军!刘福清在营房里拿刀照这里,心窝刺了下去!”兵士急急忙忙的回答。
陈晚荣脑袋嗡嗡直响,一**坐在床上,喃喃自语道:“刘福清,就是刚才那个人。他不会是因为适才的事自裁吧?”
要真是如此的话,陈晚荣地麻烦很大。上面追不追究他的责任都不重要,陈晚荣本就没什么责任。只是,在龙武军里的影响会很强烈,陈晚荣不能再组建炮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