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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此时她还完全不知道小屋里发生的状况。
这时“咯吱”一声响,小屋门打开了,余娇从里面蹿了出来。她回头瞪视了我和方天琪一眼,转身奔下山去。
方天琪大吃一惊,和我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追了下去。可是余娇脚步快得不可思议,转眼间就穿过沼泽地,消失在住院部那些高矮错落的楼房之间。
我们追进住院部的时候,余娇已不见了踪影。
方天琪发疯般的在病房之间乱窜,最后终于在两栋楼房之间的一个拐角处,找到了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余娇。
这时恰有几名护士过路,见到昏在地上的余娇,匆忙赶了过来帮忙。
我一仰头,见到一栋小楼立在微微发明的天色中,当下不及多想,直接冲上楼去,对着王权贵的家门一阵拍打。
过了好一阵,楼下上来一个人,却是姚晓荟。
她睡眼惺忪的嘀咕道:“什么人啊?大早晨的这么吵……”话没说完看清是我,呆了一呆,“咦,刘宇,你怎么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接着拍门。
姚晓荟走过来,好奇的说道:“你这么早找王医生做什么?他好像没在家啊。”
我一愣,“他没在家?”
姚晓荟说:“是啊,他到外地学习去了啊。”
说着,挨近来嘀嘀咕咕的跟我讲了一通,说王权贵在不久前因为解决了几个疑难杂症,很受单位里重视,现在让他出去学习,回来就要升官了。
我全没心思听这些,但想到姚晓荟既然这么说,那王权贵可能酒真的没在家。何况他要真想躲,我敲门这么半点都不开,那除非我破门而入,否则他是决不会自己出来的。
我问姚晓荟:“你最近见过王婶没有?”
姚晓荟迷迷糊糊的摇摇头,“好久没见了。”
看来,王婶已经去世的事情,王权贵还在对人隐瞒。
我正想接着打听,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方天琪。她告诉我余娇已经醒过来,可是人却如同中了邪一般,一直在说胡话。
我扔下姚晓荟,转身下了楼。可在病房里,我只与余娇匆匆见了一面,就被方天琪拉了出来。
她告诉我,余娇虽然已经醒了,但头脑还不是很清晰。
我问:“她有没有提到夜里的事?”
方天琪叹了口气,“她只说昨晚确实想过要到那片荒地里去,可是人刚走到住院部,黑暗里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以为是我,刚答应了一声,转回头去,人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已经躺在病床上,此间的经历,却是全无记忆。”
我心上一阵阵的发冷,又问方天琪:“那你有没有跟她讲了昨晚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
方天琪摇摇头,“还没敢说。等她好了,将来再慢慢告诉她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现在她没什么大问题吧?”
方天琪有气无力的道:“现在倒没什么了,就是时不时的说几句胡话。”
“说的什么?”
“听不清楚,像说梦话似的,说完自己又清醒过来,然后连自己说了也不知道。”
我在窗户边等了一会,可余娇此时已经安静下来,胡说也没有了。
我于是让方天琪先守着她,然后自己去找了乔医生,请他安排,给余娇做一个全方面的体检。
中午时分,绝大部分的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余娇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当晚方天琪在病房里陪护余娇,我想我应该回趟家了,于是嘱咐她们天黑一定关窗,又交代了几位护士几句,自己先回家去。
次日一早,收到方天琪信息,说余娇坚持出院,她拗不过,此时两人已在车上。
我回医院替余娇拿了余下几分体检报告,依然没发现任何不妥。
走出住院部时,我心上好奇心又起,索性越过那片沼泽,往半山里去了一趟。
可我在小屋前后检查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任何可疑之处。屋子内外异常潮湿,但土壤并不像我先前所想象的大量含磷。因此民间常见的磷火一说,应该也难以成立。
我又往附近人家走访打听了一番。许多人都说那屋子一带极阴,常见鬼火出没,因此无人再往那一带里盖屋。
可是问及鬼火状貌,却都只说见过隐约的蓝光,但看不真切,并且一旦靠近便即熄灭,从未见有大面积的出现过。
后来的两天,我故意在深夜留意过,却再没见着过半山里的蓝光,并且也没见到有什么人深夜往半山小屋里去。
有一天,姚晓荟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之前住院的那个外国女孩,是不是我朋友。
我说也算吧,问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半天,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我感觉不妙,追问再三,她才勉强说道:“你今晚上来一趟,有点事情,我弄不明白。”
我心里想,余娇腿脚的问题,她应该不会大惊小怪。那么难道是,余娇的体检,查出了新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