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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耗子劝我出去走走,那我就出去走走吧。于是那个周末,我趁王权贵还未休假归来,终于去了一趟他藏在深山里的那片药地。
当然,我不是去打草惊蛇的。刚好那段时间有个乙肝调查的任务,需要到那一带的山村里去做血液取样,我于是借这机会,在工作之余往那些山里一条叫作“蚂蝗箐”的地方去走了一趟。
在那里,我生平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作“鬼打墙”。
其实早在进入那条山箐之前,几个山里人就善意的提醒过我,说那一带里容易出现“鬼打墙”,没事最好别去。
我心里不以为然。
“鬼打墙”的事情我是略有耳闻的,也查过相关资料,除跟磁场有些关系之外,有种比较有趣的说法,说“鬼打墙”这种现象,其实源于生物身体的细微差别,比如人的双腿长短不等,于是在没有视力做相应调整的情况下,就会做出圆周运动,以至在视觉模糊的情况下,会始终围绕一个圆心打转,甚至诸如鸟类这样的动物也如此。
这种说法目前看来还是比较可信的。不过前提条件是视觉模糊,比如出现“鬼打墙”的环境下往往会有深雾锁山,雾气迷惑住双眼,才会做出错误判断,一直在做圆周运动。
我想,只要我选在一个天气晴朗的白昼前往,清楚记住路线,同时备上照明用电筒,必要时做一点路标,肯定没有问题。
可是几位山里人都说,这些都是没用的。许多人试过,还是逃不出“鬼打墙”的迷局,有的几乎命丧山中。
我心想这会不会是以讹传讹,越传越玄的?于是好奇的问这种现象是不是自古就有。他们说不是这样的,这一带里的“鬼打墙”是最近才出现的,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心里疑惑更甚,却又不想临阵退缩,于是自己尽量做足了准备,选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中午,独自前往那条神秘的“蚂蝗箐”。
很快我发现所谓“鬼打墙”一说纯属虚构,因为不到两个小时的山路,我就从那条小山村到了蚂蝗箐里的一片药地。
根据许多人的描述,我可以确信这就是王权贵的药地。
当时其实也就中午三点多的光景,山里阳光很好,远近一片碧绿山色。虽然药地躲在一个山崖下,显得冷清一些,却也全无传说中那种阴森可怖。
药地周围也确实围了个铁网,只是铁网上到处是缺口,想必常有人或动物从这里进进出出,这铁网早已失去阻挡外物的意义。
我从一个缺口处进入药地。耗子果然没有骗我,这土地确实尚处荒芜,王权贵还没在其中种上任何药材或者农作物。
我取出一支随身携带的铁锹,四下里挖了一阵,却除了些土疙瘩、野草根和蚯蚓、土蚕之外,再没别的发现。
我还算是留了一个心眼,虽然在这药地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却还是将地里的土壤、草木和昆虫各取了几份样本,准备拿回去好好检验一下。
我在药地里足足折腾了半天,转眼太阳西斜时,看看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多。我不敢再逗留,也觉得实在没有逗留的必要了,于是收拾好取到的样本,钻出铁网离开。
虽然来时天气一直很好,路线也并不复杂,我还是小心翼翼的在铁网外一棵大树上做了记号。
离开时我同样不敢怠慢,毕竟传说还是应该尊重的,因此依旧照着大树上的路标,从原路返回。
太阳落下时,山间渐渐起了雾气。
确实是极深的山岚野雾,想象得出没有心理防备之人,确实很容易就会在这样深重的雾气中迷失方向,然后惊慌失措,以为遭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尤其是在深雾中进入来时路上经过的那片野坟场时,稍不留神就会阵脚大乱。那片墓地毕竟都有些年代了,大部分显得破败不堪,有的甚至已经在坟头处露出一个黑窟窿,时有山鼠或蝙蝠从里面钻进飞出。
我来时毕竟阳光明媚,并未感觉到太多不适。因此还是找了几个墓碑的边角,刻上了些标记。只是那些石块上都刻满了各种线条,想必这一带确实极易迷路,或者至少很是让人忌惮,因此前人都已经在这一带里刻满记号。
因此我在刻写路标时,特意用了里面没有的笑脸记号,为的不让自己标刻的与前人出现混乱,被错误引导。
回程时雾有些深,我打开手电,借着电筒的光亮在昏暗中摸索前行。不过很快我还是找到了自己刻下的标记,然后依照标记的指示约莫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出那片墓地,进入来时路过的那片熟悉的山林。
山林里也是极深的雾气,不过依靠电筒灯光,我还是很容易就在那些大树的枝干上找到了自己先前刻下的各种标记。
天全黑下来时,我走出了那片古老的山林,然后又进入一片很荒凉的坟场。这片坟场雾气极深,加上夜幕已经完全落下,天空中却见不到星月,使得那些破败的墓地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我照着墓碑上的笑脸标记疾步前行,不一会就走出了坟场,然后步入那片熟悉的山林时,我才松了口气,继续依照标记往山外走。
走了一段,我再次进入一片坟场。这时夜越来越深,而雾气也越来越重,墓碑上的路标已经不能完全看清,我只能凭借记忆摸索出路。
当我走出这片墓地和山林,再进入一片墓地时,我已经完全不需要依靠标记,全凭记忆就可以找到熟悉的路径,走出墓地,走进山林;然后走出山林,走进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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