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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是上班时间,芳芳给杨祖来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还要过两天。她告诉他,今天她一个人在家里,没上班,想让他过去。问清了哪一幢楼后,认为芳芳有重大决定,便飞也似的直奔她家。
她还穿着睡衣,一见面两人便热烈拥抱和接吻。狂热的杨祖,突然把芳芳抱起,往卧室里去……
他在她身上不停的劳作着。一阵阵**又一阵阵晕眩后,她发现杨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开始**那依然发达的胸肌和肉感、弹性十足的**两瓣:
“真舒服!没想到**这么舒服!”
“那还不离婚?”
“好,让我想一想。”
她沉浸在从未有过的**之中,不知在遐想什么,双眼时而睁开时而闭上,娇嗔得怎能不让杨祖怜爱……
过午夜了,芳芳还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丈夫的呼噜声,更让她心烦意乱,时而忏悔对丈夫的背叛,时而又以她丈夫没这个能力企图开脱自己,她刚给杨祖去过电话,只说了两句话,就忙着把电话挂断了。她这两句话是这么说的:“太可怕了,我害怕我自己了。”搞得杨祖莫名其妙。
千里江堤,溃于蚁**!十多年来,已逐渐淡忘性的欲求,要不是来自家庭及社会的压力,她已没有要找个男人来陪伴的想法了 。结婚后,他才向她承认前两年得过肾炎,性能力不强,她也没有责备过他,只说就好好治疗吧,但告诉他,她神经衰弱,不习惯两个人睡。那男人也曾多次试图在芳芳身上有所作为,可惜只把芳芳搞得其痒无比而还是**,不得不专心致致地去吃各种肾宝了。不速之客杨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破城池,让她体会到来自男人的**,知道什么是女人,所以她现在后悔,在诅咒(不是诅咒杨祖,因为芳芳在心里根本就没有恨过他):为什么杨祖让她体验了这些?
她所害怕的是,既有来自于她的**,无法自制的欲求,也有那渐渐淡忘的,或者说是绝望的情感,这次,均被杨祖重新点燃。就象枯死了的原始森林被雷火击中,来势凶猛,根本无法扑灭。这种思念的滋味,因为具体而更为难忍……
她已在考虑离婚的事了,但马上又被自己否决,多少年来压制住对杨祖的恋情,不是别的,就是她认为自己配不上他,不属于她,差距太大,不可能把他留在身边。而现在,虽然杨祖自找上门,实际上所有的条件并没发生变化,也就是说,和他结婚依然还是强扭的瓜,是因为杨祖的愧疚导致的婚事,能幸福吗?她必须小心翼翼地去呵护这份情感,就象现在丈夫对她一样,多累!而由此导致的不幸,可能不只是她丈夫,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的,对可怜的丈夫也很不公平,他全身心的关心她、爱她,就怕失去她,怎能因为自己的欲求而抛弃他,她因有对杨祖的苦恋经历,而更能理解她丈夫得出处境,一辈子有人这样爱护自己,又有何求?
就像这几年来一样,只要拼命工作,什么都能忘的一干二净,爱情、**、家庭等等都无空隙来骚扰,而现在无力对抗杨祖,用工作作为坚硬外壳包裹起来的番多拉盒,一下子被摔得粉碎,这些魔鬼又重新吞噬着她的心……
她在比较着这两个男人,优秀的杨祖始终生活在她梦里,自己的平凡男人整天无怨无悔、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到底谁能给她幸福?毫无疑问,这次打动她的,让她又离婚念头的,并不是杨祖的才华(就是这个让她多年前不敢有奢望的,自己及杨祖事业的成功,并不代表着幸福,才发现“才华”不一定是有用的东西),而却是他的**,是她男人真正无法给予的。她后悔过让杨祖得手,知道自己反抗的话,他不会太过强迫的,是自己半推半就造成的,更不能原谅的是,第二天把他叫到家里来,在婚**……,想到这里,偷情的负罪感油然而生,继而又被丈夫的**扑灭。
她丈夫真的**吗?她从来没有鼓励和配合过他,没抱过他,更没吻过他,每次他想求欢时,她都是冷冰冰的,吓都会把他给吓阳痿了。回想那新婚之夜,她像一具僵尸,他笨手笨脚的,爬到她身上乱捅一气,感觉硬度还行,就是找不到地方,没来两下就泄了,从此再也没成功过。有几次说吃了什么宝的,自我感觉良好,可一到她身上又不灵了,她十分气恼地将他推开。她查过这方面的资料,估计是自己不配合导致丈夫阳痿的,也知道都是没有感情造成的,那感情是什么东西?杨祖说过,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她没努力过,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她只要给他一个微笑,他就会更愉快、更殷勤地去讨好她,哎,太可怜了,也太不公平了,或许公平,也就意味着没有爱情?
感情只有来自双方的,才会甜蜜,她理解丈夫的苦涩。而杨祖呢?他这次是来真的?不一定,她不可能离开铜城,他回来又有什么适合他干?不憋死他才怪呢!他是同情加上有那么一点点负疚才要我的,最后,如果自己落到像丈夫一样的处境,后悔可来不及了。
她理不清自己的思路,对这几天发生的事,又爱又恨,就象爱与恨都集中在杨祖一个人身上一样,没有这件事她也就永远不知道世上男女之间有这么**的事,没有这件事她也就不会咀咒自己的不幸:为什么杨祖的离婚不发生在她结婚前呢?她最终归结为自己的命不行,没什么好说的,一切早已注定!和杨祖还是有缘无份……
方芳还是**,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就是说,多年前的那一次,让他抓住的分手理由,只是情感走私,严格上说这都谈不上,是他先不要方芳的。当时,他只知道要求别人爱他是纯纯的、没有杂质的、唯一的,并不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其实就是现在,他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在这世上,尤其在性灵上,如果都暴露出来,哪有他所定义的那种纯的东西?而这东西对于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自己当初为了前程,抛弃了方芳就不丑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