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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云英惊呼,脸色一变。
闻景宸抓着那根洁白的羽毛,举臂大笑,得意洋洋,“这就是证据,铁证如山,你还能抵赖。”
于是佟薇雨后悔不已,痛哭流涕,忏悔再三,抱腿大哭,“王爷我错了!”
这可能吗?当然不可能。
事实是这样的——
“啊!”云英惊呼,脸色一变,袖中滚落一团白色东西。
云英一见那东西掉出,脸色爆红,连忙弯腰去捡。
结果是,没捡到,被眼疾手快的闻景宸给捞去了。
“这是什么?”闻景宸面带疑惑,将那团软绵绵的的“白球”摊开,长长的一条,比他手掌窄、长,还长两翼,里面似乎塞的是棉花,用线缝好,线圈以中心的小椭圆向外扩大,针针密织,压得很紧。
这怎么看也不是证据——羽毛。
云英头垂得更低了,几乎埋进胸腔里,或者,她更想打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再也不要被人挖出来——拿错东西了,这下再也没脸见人了。
“它是集结防侧漏、易换洗、不易掉等多种新式功能的月事布创新式飞跃版。”佟薇雨在小小的惊讶之后,马上又恢复平日波澜不惊的样子,语气淡的像冬天的风。
“咚!”云英一头撞在桌子上,最后一点希望也被掐灭了,王妃您这何异于出卖我。
闻景宸目光惊悚,喉结滑动,看着手中那一片月事布,像看见洪水猛兽。
这还是不是女人!
这种事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王爷查看完了?那我问你,这是不是鹅屁股上的毛?”声音冷飕飕的,闻景宸听完感觉冷嗖嗖的。
这冷飕飕的感觉,要么是被草原上凶猛的猎食者锁定,要么是掉进万年冰窟。
他情愿相信是前者。
闻景宸艰难的将目光从月事布上转移道佟薇雨身上,现在要是还没想明白,那他就是猪了。
闻景宸现在想破口大骂,被这女人耍了!
羽毛肯定是有的,她刚才和自己墨迹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丫鬟将东西藏好,再弄这么个惊悚的月事布出来,把人雷个外焦里嫩。
“我觉得是不太像,不知道王爷怎么想?”佟薇雨继续咄咄逼人,唇角微扬,连带着脸部刚毅的线条都柔和起来,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黄黄的皮肤,这几日似乎稍微白了一点,不再那么毫无血色,明亮、洞若观火的双眼跟是清亮逼人,似最高山峰上最寒冷的那抔雪,一眼冻结人心。
“算你狠!”闻景宸一咬牙,一瞪眼,一撇头,就将那跨世纪的伟大女性用品摔在云英面前的桌子上,怀着浓浓的不甘以及愤恨就要溃退回景阳阁。
谁知佟薇雨一脚横在他要回去的路上,他走得急,没想到佟薇雨会玩这一出,差点被她绊一跤。
“你干什么?”闻景宸恼羞成怒,眼里水雾朦胧,脸颊绯红,绝世小受啊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