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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哪个不愿意大院里干净漂亮啊,可是,这么多年来,就没一个人引起重视,竟然由一个外乡人来提醒。
可以说,安岭这段话,让祖桂良有些措手不及。
这确实是他的忽视,而不能怪到此前分管卫生工作的人头上。但是,他没想到安岭一到冲白河,竟然以这种方式对他发起了反击。
冲白河,这些年很多工作没有进展,甚至包产到户都是去年才搞完,完全是祖桂良一手包办的结果。
祖桂良这人,其政治手段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没有对手。他于196年担任公社书记,直到现在已经整整0年,其中还包括有造反派和文G的十年,但不管哪一派在冲白河闹,都不能冲击祖桂良的地位。
任何人,想要在冲白河搞事,都必须在祖桂良的支持或默许之下才能成功,否则,那些事儿根本搞不起来。
文G中,有一批年轻人想要造祖桂良的反,结果这些人刚到公社,就被各自的父亲用扁担给砍了回去。
这其中的原因,太过复杂,一言难尽。简单地说,祖家是冲白河的大家族,有上千人姓祖,而且都能排上辈份;但祖家不是靠这个在冲白河混,祖桂良之所以有此地位而二十年不倒,是因为祖家对冲白河有恩。
在1950年,土匪进攻冲白河,祖家发动三百余条汉子,拿着砍刀、火枪与拿洋枪的土匪对峙,那一仗,祖家战死了1条年轻的汉子,坚持到PLA大军前来支援。
祖桂良是不是一心要与上面对着干,也应该说不是。只是这人比较认死理,那就是必须别人都证明是正确的了,他才会实行。也就是说,祖桂良是很反对折腾的。
他的这种心态或习惯,在文G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为那个时代就是瞎折腾,有祖桂良的“反折腾”,让冲白河的老百姓相对而言过了几年好日子。
但站在历史高度看,那种好也是好得有限。祖桂良的整体思想与行为,属于偏向于保守,这种保守,还不是“左”派相对于改革的保守,而是农村传统经验相对于改革的保守。
持这种经验的人,往往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再说,现在公社一级的情况是党政不分,党委书记完全可以管理一切。至于革委会主任,很多地方都是党政一肩挑。在冲白河之所以分立,怕也是有牵制祖桂良的意识在内。
按祖桂良对安岭的安排,那就是先挫其锐气,再折其骄气,彻底打掉书生气,如果几个月后安岭能够听他的话,那么他也会把安岭推上去。毕竟,祖桂良已经58岁了,正常情况下只有两年可干就要退休。
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容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只是,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学生娃一出招就出奇不意。因为,环境卫生的事,说小事也是小事,随便找个临工就能把公社大院前后做得干干净净;但如果说大事也是大事,不是那啥有“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说法么,所以,哪怕祖桂良再要巩固自己的权威,也不能对安岭所说视而不见,因为,那是百分百不占理的。再说,这是安岭的分管工作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