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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好好说嘛!老大这个人呢?他虽然性子蛮横,手段残酷,但是,他终究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况且,待会这不是还有我给你说情吗,我想,他即使抓住了你,念在兄弟一场的情份上,他顶多也只是对你挖眼割舌,斩手断腿的,最终也不会把你这么样的!”
刘二杆子被韦一花纠缠着不得脱身,且被对方说的又急又怕,彻底被激怒了,心头一狠,动了杀心,不再逃跑,抽出腰刀,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纵身扑向韦一花,气急败坏地吼道:“狗贼,既然你不知死活,纠缠不休,老子就先将你挖眼割舌,戳心掏肺,再去对付陈火爆那个杂种!”
刘二杆子挥舞着腰刀冲着韦一花妙招迭出,就是一阵狂砍。
韦一花见刘二杆子刀法凶悍,势如疯虎,知道对方被逼得紧了,要拼命了,他不敢大意,便使出全力,防守严密,且战且退,避其锋芒。
刘二杆子的本事要稍强韦一花,心里有些轻慢,加之,他只想早点结果了韦一花的性命,脱身逃命,所以一路抢攻,挥刀如轮,刀影幢幢,攻的很凶。
韦一花气定神闲,不慌不忙,装出一副拖住敌人,等待援军的样子,采取敌进我退,敌攻我守,敌退我扰,敌疲我攻的方针,泥鳅一样圆滑地与刘二杆子纠缠着,一时倒也没有吃亏。
这般的,斗了一会。
韦一花突地闷哼一声,一会,又是闷哼一声,接着,又是闷哼一声,转瞬,又是闷哼一声。
韦一花口里接连发出闷哼之声,每每闷哼一声,他身上就留下了一道刀伤,那些些刀伤虽然没有斩断经脉,力透于骨,让他殒命,但是,却让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俨然一个血人来,那样子好不恐怖。
刘二杆子见韦一花快要支撑不住了,桀桀怪笑,一脸的残忍,不由得意地笑道:“五弟,你的援兵呢?要是陈火爆那个杂种还不赶来的话,你可就真的要被我给活刮了啊!”
稍顿,
刘二杆子瞅着韦一花满脸怜悯,叹息一声,啧啧啧地一阵摇头,说道:“五弟啊!四哥平日瞅着你一副聪明伶俐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却是一个笨蛋,道理都拧不清,想一想,你我本来没有什么仇怨,大家各走各路,岂非好事,可你却偏偏要多管闲事,帮助陈火爆那个杂种要来对付我,这不,吃亏了吧!上当了吧!傻眼了吧!”
稍顿,
刘二杆子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五弟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又中了我一刀,你身上这样一直流血可不行,你这样撑不多久的,你的血会流干的,你的血照这样的速度流下去,到时候,就算陈火爆赶了过来,你也会死翘翘的啊!”
稍顿,
刘二杆子四下一瞥,唇角一翘,笑着叫道:“韦一花,你的援兵怎么还没有赶来,陈火爆那个家伙是不是没有收到你的传讯,又或者迷路了呀!不过,你放心,念在兄弟一场的情份上,等老子宰了你之后,我会找一个向阳的地方好好地安葬你的,并且,还要给你立下一块墓碑,墓碑上还会署上我的名字,我要让世人见到墓碑就会记得我对你的恩情啊!桀桀桀……!”
韦一花被刘二杆子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伤痕累累,性命堪忧,本就心惊胆颤,忧急如焚,现在被刘二杆子冷嘲热讽的刺激之下,气急败坏,勃然大怒,厉声怒吼:“刘二杆子,你他妈的屁话真多,你休要得意,咱们究竟鹿死谁手,尚未知也!”
二人又是一阵恶斗。
韦一花一声凄厉的惨吼,身子自空中坠落,轰的一声,双脚半插在泥土里,身子坠落之时所带动的真气,激得地上树叶飞扬,烟尘滚滚。
一把弯刀刺中了韦一花,弯刀透胸而出,后背都露出了数寸刀尖来。
此刻,
韦一花双手死死地钳住那对紧握着弯刀的双掌,而那捉着弯刀刀柄刺杀他的双手正是刘二杆子的。
刘二杆子见弯刀刺穿了韦一花的胸脯,韦一花身负重伤,神仙难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残忍的笑容来,他本想抽回那插入韦一花胸腔的弯刀,但双掌被韦一花死死捉住,犹如被铁钳钳住一般,一时没有如愿。
韦一花嘴角流血,眼睛瞥了刘二杆子身后一眼,眼眸登时一亮,脸露狂喜之色,冲着刘二杆子怒吼道:“刘二杆子,你虽然杀了我,但是,你也休想活命!”
刘二杆子唇角一撇,冷哼一声,不屑地笑道:“韦一花,你就不要再跟老子装神弄鬼,装模作样了,此时此刻,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相信陈火爆会赶来救你吗?如果我所料不差,陈火爆那个杂碎此刻恐怕再已命丧那蒙面人之手,早就尸骨无存了吧!”
韦一花一愣,随即,凄然笑道:“不错!陈火爆早就死翘翘了,不过,老子即使没有帮手,我也能取你狗命!”说罢,张口一喷,口里就喷出了一团毒火,毒火烧向了刘二杆子的面门。
刘二杆子见到毒火神色淡定,不慌不忙,口里鼓足真气,也是张口一喷,登时便喷出了一团黑烟来,黑烟盖住了毒火,韦一花的毒火瞬间就熄灭了。
刘二杆子唇角一翘,一脸轻蔑地叫道:“五弟,我知道你很会玩火,不过,四哥我早就防着你们,我偷偷地修练了一些秘术,就是专门克制你们的绝招的,怎么样,我这一口毒烟也还不错吧!”
刘二杆子说罢,得意地笑了起来,但是,随即大叫了一声,双手松开了自己的弯刀,在脖子上一抓,就捉到了一条盘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他一口的小蛇来。
小蛇筷子般大,九寸来长,通体赤红,夹杂着白斑,一看便知乃是一条毒蛇。
刘二杆子瞅着赤色毒蛇,一愣,即儿,大惊失色,一手将毒蛇捏成了肉泥,后退了几步,手指着韦一花,颤抖着叫道:“你……!”
原来韦一花喷射毒火是假,真正的目地乃是掩护这条自他衣袖里飞射而出,袭击刘二杆子的毒蛇。
韦一花见刘二杆子中招,哈哈大笑了起来,语中含讽,大声叫道:“哈哈哈哈!刘二杆子,这才是我的杀招,这是我的流云箭蛇,剧毒无比,若是被它咬中,三步即倒,无药可医,你完蛋了,你完蛋了!”
刘二杆子脖颈中毒,身上立即出现了中毒的迹象,他脸色乌青,精神恍惚,身子颤抖,手脚一僵,登时使不出力气来。
刘二杆子见自己身中剧毒,大限将至,又惊又怒,又悲又恨,心中更是不甘,他目光凶恶,噬人般地瞪着韦一花,咬牙切齿地哆嗦着吼道:“韦一花,我不明白,你胸口中刀,为何不死?你我无仇,为何、为何要跟我、过不去?”
韦一花抽出插在他胸口的弯刀,将刀一扔,再用内力封住了胸口的刀伤,止住了流血,嘿嘿笑道:“刘二杆子,为了让你安心上路,没有牵挂,我告诉你真相也是无妨,首先,我的心儿长反了,异于常人,所以你刺不死我;其次,那个蒙面人可能与我们有仇,誓要杀绝我们,我为了保命,决定隐居遁世,做个好人,而为了隐藏身份,我只有杀了你这个知情人,我才会真正的安全!”
刘二杆子唇角一撇,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声音低沉,喃喃感慨:“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做人、不可以与、小人为伍!”
刘二杆子言毕,后仰倒地,口溢黑血,身子抽搐,转瞬腰身一挺,在空中僵了一下,就软倒在地,登时气绝,他的一双眼眸睁的大大的,瞪着天空,真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