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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急匆匆地向我们赶來.他穿了件黑色风衣.头发乱蓬蓬得都沒來得及梳理.这应该就是慕申羽了.
“严大师.让您久等了.”慕申羽点点头.礼貌地跟严叔打着招呼.
“你太客气了小羽.这次的阵场比较大.可能你们处理起來比较棘手.”严叔简单地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都讲给了慕申羽听.
按理说今晚的事情足够一般的人喝一壶了.可这个慕申羽居然面不改色地说:“确实比较棘手.不过严大师.这种事情往上汇报的时候最多被训几句.应该沒有多大的难事儿.”他说完又补充了几句.“无非还是之前的手段..封锁.安抚.转移舆论焦点.”
“唉.这也是沒法选择的事情.你就看着处理吧.”严叔叹了口气.
“我等下就派人过來封锁现场.我到这里看一看.就是要心里有个数.明天好往上打报告.“慕申羽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严大师.我看你们都受了伤.还是赶快去医院治疗一下吧.”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因为由于贫血.再加上精神突然松懈下來.我感觉自己快要……不.已经沒有感觉了……
当我再次醒來的时候.又看到了医院的天花板.我苦笑了一下.这可是我这个月第二次进医院了.上次成植物人在病床上一躺就躺了半个月.这次怕是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里了.
“大猛姐姐.先生他醒了.”小仨儿高兴地叫着大猛子.
“醒就醒呗.我玩小鸟呢.等下再说.”大猛子穿着病服在我旁边低着头边玩手机边心不在焉地对小仨儿说道.
我去.咋这么冷漠了.我得罪大猛子了.
我用力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身.却牵动了后背的伤口.顿时疼得嗷嗷直叫.
大猛子紧张地扔掉手机.过來扶住我的身子:“你小心一点.伤口刚刚才缝合.都感染了.大夫说得在这里住几天.”
我看着她放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鸟.而是一款类似于记事本的手机软件.
“你捣鼓啥呢.给哥看一下.”我伸手去拿大猛子的手机.
谁知她一拍我的手.抢着把手机拿到手里.关掉手机屏幕后警告我说:“别碰老娘东西.不然老娘剁了你的狗爪.”
切.不碰就不碰.热水袋我都摸了.碰个破手机有什么了不起的.
“生哥.你醒了.”我身边又走过來一个穿着病服的人.是姜畔.
我诧异地看着姜畔:“你怎么也住院了.我记得你沒事啊.”
姜畔哭丧着脸说道:“生哥.我本來是沒事.可是……”姜畔畏畏缩缩地看了看大猛子.“萌姐非要我陪着她住院.”
我真的无语了.这又不是结婚分房子的喜事.怎么抢着住院呢.
“严叔呢.”我问姜畔道.
“你沒看到啊.严叔就在那病床上躺着.”说着姜畔就把手指向了病房最西边的一张病床.我顺着姜畔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严叔.他安静地躺着.现在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