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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利斯的冷漠无疑进一步激怒了这些暴徒,即便有人不认得他,他的事情也一传十十传百地让每个暴徒都知道了,数之不尽的男女冲向他——暴徒的首领们喊叫着,但进攻的接受已经被打乱,无论起因是什么,军火库的警察与士兵们确实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来增援的警察们很快就被打了下去,而希利斯站在消防车上,冷静地将一个又一个敢于袭击他的人打下去,只是围攻他的人太多了,犹如暴雨一般的薄瓦片、卵石和路砖朝他扔了过来,哪怕希利斯可以躲过这个也躲不过那个,他的脸颊被割破了口子,额头流血,暴徒们看见这一景象,就不由得愈发猖狂,从窗口探出头来查看情况的麦金利毫不怀疑,如果这个勇敢的年轻人跌下去,一定会被这些狂欢的人们活生生地撕碎,他不是没看到——在他前往核桃街两百号的时候,就有一个警司在探望家人的路途中被暴徒截住,他被拉下马,然后在奋力拼斗了一番后还是双拳不敌众手,他死前遭受的折磨让这个经历过真正战争的军官也不由得想要颤抖。
一想到这里,麦金利连忙向军火库的军官们索要绳索,他要将希利斯拉上来,看着下方用涌动的人群,军官有犹豫,但还是同意了,在绳索被丢下来的那一刻,数十双手同时伸向它,希利斯纵身一跃,就抓住了它并且马上攀上了窗台,几乎与此同时,他一抬手,既割断了身后摇晃着的绳子,让好几个人跌落在地上。
军官疑惑地看着希利斯,因为那些暴徒的喊叫声他们也能听见,“我为他做担保,”麦金利说:“他是一个无辜的人。”
大块头警察在这里也许会有不同意见,但这里的士兵和警察都是固守军火库的人,他们几乎不与外面的暴徒接触,当然也无从认出希利斯,希利斯向他们点点头,接过一柄来复枪,就伏在了窗台上,他的枪法是从印第安人的马背上,从野牛和部落的敌人那里磨练出来的,要对付这些暴躁的凶徒简直轻而易举,他的出现大大减缓了军火库士兵们的压力,唯一让人烦恼的是,很快地,他就不断被召唤到各个窗口,不得不一直跑来跑去,因为军火库太大了,三面墙壁都有窗口,现在它们成了暴徒攻破军火库的入口——希利斯能够认出那些最凶恶的人,因为他和马库斯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人不是被指出来的所谓“朋友“就是”敌人”,但无论是哪一种,希利斯的按下扳机的手都没有迟疑过,因为就像是三个头吉姆那样,他们并不如他们所口称的那样光明磊落,是如同罗宾汉那样的人,而是匍匐在弱者身上吮吸脓血的蛆虫和跳蚤。
若是他们无辜,他们正直,那么那些只是偶尔经过大桥,渡过斯库基尔河或是走入他们所掌握的街区的人,难道都是不可饶恕的罪人吗?而且他们的街区中,穷人和弱者并没有得到什么照顾,倒是受到了更多的压榨,就像是那些热玉米姑娘,她们不但要忍受三个头吉姆这样的人的剥削,还要挨揍,挨饿,在罹患疾病(多半是梅毒)之后还要遭受病疮的折磨,最终因为缺少治疗而死,她们或许可能生下来的孩子,从能够走开始就要去乞讨,他们从路人那里讨来的钱,哪怕是一美分,都不会属于他们——他们总有一个保护人或说是奴隶主,像是马库斯认识的任何一个头目,都在银行里有几万到几十万美元的存款,就是这样如聚沙成塔般地积累起来的。
希利斯在马鲁斯身边待了几个月,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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