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柒赶到酒店时,程远已经在楼下等,看到她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微微诧异:“童言呢?”
    “她不来。”
    夏柒拿好坤包,上前挽过程远的手臂,往酒店里面走,“凌泽笙呢?”
    怎么听这话是来兴师问罪的?
    程远步子略一停顿,低头看了眼自家媳妇,感受到她那隐藏起的浓浓杀气,不自觉咽了下嗓子。
    对不住了哥们儿,在老婆面前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这你不能怪我。
    “呃......在楼上。”
    他说。
    夏柒抬头看他一眼,“嗯”
    了一声。
    ......
    休息间里,凌泽生正陷在沙发里玩手机,听到门响,略微抬眼,就看见程远和夏柒走进来,他微微低头算作打招呼,转而又低下头。
    “凌老师。”
    夏柒往前迈了一步叫他,手还挂在程远的臂弯里,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明明话已经到了嘴边,怎么就是没办法说出来呢?
    程远垂眸看她一眼,很清楚夏柒就是个纸老虎,刚刚意气风发,真到跟前,也就只有一个怂。
    得,还是他来说吧。
    “泽笙,你没给童言打电话?”
    他这话说的简单,但是他相信凌泽笙能听到懂。
    果不其然,凌泽笙微微一愣,抬起头正视他俩,目光悠悠从程远脸上转到夏柒的脸上,又转回来,语气疏淡吐出一句:“言靖东一会到。”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把手机收回口袋,走到门边,开门出去。
    听到身后房门撞上的“咔哒”
    声,程远俨然一副没听懂的懵逼表情,他低头看向夏柒,就见她眼睛发亮笑得跟大尾巴狼一样,正手忙脚乱的从坤包里翻手机。
    “什么情况?”
    程远皱眉,扯过夏柒让她面对自己,严厉质问:“你俩这是打得什么哑谜?”
    夏柒正忙着给童言打电话,根本没闲心理他,随口答:“言靖东来,所以童言不能来。”
    程远:“为什么?”
    夏柒头也没抬:“言靖东是童言她哥,他俩不对付。”
    程远:“......啥?”
    ——
    听到手机响的时候,童言正蹲在地上看懒懒吃饭。
    自从之前跟组把这崽子寄养在宠物店两个月,回来后就发现它瘦了一大圈。
    接回家后,懒懒看见童言也没有从前亲切,爱答不理的,偶尔朝她飘来一个眼神,满满都是怨念。
    所以......为了讨懒懒的欢心,童言这一个月尽琢磨怎么伺候主子了,光猫粮就准备了三种口味,更别提小零食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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