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不屈不挠的响着。
    童言和凌泽笙从书房摸出来,在客厅站定。
    “开门么?”
    童言双手抓着凌泽笙的手臂,仰着头看他。
    “为什么不开?”
    凌泽笙反问她一句,伸手握上门把,才要往下压,就被童言挡住,他扭头看她,眼带疑问。
    “呃......”
    童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抿着唇一脸苦大仇深。
    凌泽笙非常不厚道的笑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言靖东幽幽的声音:“里面门口两个,麻烦你们说话声音小一点,我听到了。”
    “......”
    童言扯了扯嘴角,无言以对。
    凌泽笙吸了口,得,开门吧。
    于是,门打开,站在外面的言靖东看见里面两个人,脸色募地一僵,目光盯着身上套着凌泽笙睡衣的童言上下打量了三遍,阴森森开口:“你怎么在这?”
    这下轮到童言发愣了,她眨眨眼,有些好笑的看着言靖东:“您刚刚都说门口两个了,难道你不知道是我?”
    一句话,把言靖东堵得无话可说,他冷哼一声,迈步走进屋里,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瘫痪在单人沙发上的懒懒受了惊动,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看他,然后起身打哈欠抖毛,跳下了沙发,开始漫不经心对着他的方向做埋屎动作。
    言靖东眉头微蹙,用眼神威胁懒懒,然而并没有用。
    懒懒很闲适的回头瞄了他一眼,悠闲跺着步子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童言憋笑。
    凌泽笙无语望天:“......”
    “咳。”
    言靖东正了下西装外面的大衣,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语气轻慢道:“都过来坐吧,在那站着算怎么回事。”
    童言抬脚踢上门,冲着言靖东的背影翻白眼,凌泽笙有些好笑得看她,拖着她的手回去,坐在了另一边的双人沙发上。
    三个人一时无话。
    言靖东长腿交叠陷在沙发里,目光在童言和凌泽笙身上来回扫描,半晌终于啧一下嘴,眼神危险,微笑着看住凌泽笙,开口:“你们......凌老板,我想你已经准备好合理的解释了,事情应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这话说的淡定,却是十足十的笑里藏刀。
    童言忍不住心头一抖,刚要开口还击,身边的凌泽笙就握住了她一只手,拖过去,轻轻放在了他腿上。
    “言兄说话还是那么官方,按理来说,现在我应该叫你一声哥。”
    他语气轻淡,隐含笑意,“我想这应该就是我的解释。”
    童言感觉自己头顶飘过一朵乌云,心说好端端的两个大男人,说话咬文嚼字是要怎样啊!
    段数高不是用这种别人听着很费劲的话来体现的好嘛!
    “言靖东,咱甭废话,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童言突然插话,语气强硬:“或者可能更糟。”
    说着,她眼神往阳台上瞟了瞟,暗示言靖东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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