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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把儿子养得单纯,孙子们也故意藏拙,才能让她轻易的把儿媳与孙儿、孙女们送去了江南改了姓氏,脱离了这比地狱更让人觉得森冷的候府。
不是不想送走这憨儿,只是做为侯府嫡子,若府中发生巨变,皇上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接下来,她想要名正言顺的把儿子改名换姓,离开这里,只得好好谋划。
“没有可是,你做得好与不好,他都不会在意的,他要做的事情,你也帮不了。随娘来,我们母子经久未见,好好聊聊!”
崔陈氏牵着崔平斌进了佛堂,对外宣称她身患重症,大老爷侍疾,府中事宜交由裴氏打理。
夜深,仅存的一丝暑气因磅礴的雨水,消殆得一干二净。
厉王府,善惜苑
下人们口口相传,厉王因久病不愈,心中郁结。脾气郁发爆烈,见人就打,下午,不满几名太医的无能,俱是被砸得头破血流,吓得院里的仆从俱不敢靠近。
“王爷,药好了,属下给您端来了!”
廉明左右观察了一番,确认没人跟踪,收伞端药来到房门口。
“进来。”敖善躺得有气无力,在雨水的掩盖下,连个“来”字都听不清。
房间内没有点灯,窗外摇摆的灯笼折射进来点点星光,仍能看清整个极其简单的布局。药味浓重的复盖了每一寸的土地,房内极其安静。
廉明把药碗放在桌上,上前行礼问安后,也没有去点灯,只是轻声在敖善床前说了一句。
“王爷,已经开始了!”
敖善状似没听到,闻着空气里那股浓郁的草药味,眉头深锁,整张脸皱得苦大愁深,一刻不能容的下床,也没管自已仅着一身单薄的寝衣,嫌恶的端起药碗走到窗边。
一把连根提起那株兰花,一手把整碗药都喂在花盆里,随后他把碗一抛,易碎的碗儿硬是没声没息,稳稳落在房中间的桌子上。
回到盆里的花儿,几个呼吸间,翠绿的叶子便迅速干枯了下去。
他瞄了两眼,毫不意外,随手拿起洗脸架上的一块布巾擦了擦手道。“可以换了!”
“是。”这半个多月,廉明已经习惯两三天换一盆花的速度,府里的仆人俱以为王爷有着辣手摧花的习惯。
实则,也亏得王爷是假的毒发,不然,在这些人乐此不疲的下药、下毒中真的无法存活。
“钱平与是什么时候进京的?”
“上午进的京城,与韩四叔碰了头后,刚好又碰上下雨,增加追查的难度,便把消息放出来了。“
敖善在窗前站了许久,两道浓密的眉毛紧皱起来,手指在窗台来回的磨蹉,似在算计着什么。
“天时地理人合!传信给太子,让他准备好应对。另外,近期多关注五皇子的动向,也都做好防范,这段时间京里、府里都会是多事之秋,莫要自乱了阵脚。”
这座府里,如市井大街一般,妖魔鬼怪,各显神通得很。
他常年在外,也懒于应付,反正清了一批,趁他不在,又放一批进来,他明眼看着,也就随他们去了。
廉明刚回“是。”
便听他突然话峰一转。“可有简案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