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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挑了挑眉头。
这白菲菲倒是一点儿没有把叶小孤当外人的意思。
只不过如今，白菲菲的确是没有什么亲人可依靠了，叶小孤的地位倒是万分突显出来。
心念之间，叶小孤倒也没法说是拒绝之类的，毕竟真要算起来，任含香算是朝天宫和宝儿明说了给自己分配的老婆，白菲菲倒是以后自己必须要负责一辈子的老婆。
虽然叶小孤对于白菲菲也说不上什么深情厚义，但是白家的事出了，白菲菲赖在叶小孤身边还好，真要是跑了，叶小孤良心有愧还得去追回来。
随手将白菲菲抱着，叶小孤亲自给白菲菲穿上小衣，又穿好旗袍，其间倒也难免有些腻味，却也不必言说。
“................................好了。”
白菲菲这非要叶小孤帮忙，结果也难免花了许多功夫。
白菲菲闻言，看了看叶小孤，一时也没有开口应声。
叶小孤倒是十分自觉的凑近了白菲菲身前，亲了白菲菲一下，尤且还扯了扯嘴角，笑了笑，轻声说道。
“一会儿在一起吃个饭吧，你去白羽天宫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
白菲菲听着叶小孤这话，面色似乎也没有缓和多少，反倒是轻声叹道。
“以前，我总是期待着和叶先生这么亲昵，但是没想到如今得到了，反而觉得也并非是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叶小孤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随口说道。
“这种事，换个张三李四都一样的，有什么美好不美好的。”
白菲菲脸上微微一沉，看了叶小孤一眼，淡淡的说道。
“叶先生的意思，我白菲菲也好，她任含香也罢，最后反正只是伺候你享.乐的工具而已，都是一样的对吗 ？”
叶小孤闻言，嘴角微微颤了颤，一时还真是有点儿跟不上白菲菲这思路。
只不过眼下，叶小孤也不能说自己还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找这么多老婆干什么。
当下，叶小孤也只好收敛起笑意，摸了摸白菲菲的脸颊，轻声说道。
“这几个月，我提升得很快，是因为我修行了鬼道。我打算去三刀会找点儿其他线索，来收集血色精华。菲菲，你看你是不是换个时间再和我闹？”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觉得我很烦？”
叶小孤本来还打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和白菲菲好好说说，没想到白菲菲一转眼还是顶了一句回来。
叶小孤闻言，一时还真是扯了扯嘴角，笑也不是，冷着脸也不是，一时倒是显得尴尬许多。
白菲菲似乎也没有在意叶小孤的情绪，看了看叶小孤，随口问道。
“我的脚好看吗？”
叶小孤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随口应了一句。
“被子里太黑，没看清楚，不过还挺好的，肥嘟嘟的。”
白菲菲听到这话，看了叶小孤一眼，一时也没有应声，过了片刻却也主动起身，淡淡的说着一句。
“你真要是忙，你就去忙你的。但是哪天我出来闻着你身上的腥味，你也别怪我在你面前闹。”
叶小孤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差点儿下意识的就说道，“我还有这么多老婆，你这个要求就有点儿高了啊。”
只不过眼下，叶小孤倒也没敢开口，生怕白菲菲又和自己闹上一场。
虽然白菲菲说得很利索，但是她也没有立刻就回到白羽天宫之中，而是优哉游哉的又叫叶小孤点了几个小菜。
菜肴上桌，叶小孤本来还想着在桌上给白菲菲夹几筷子菜，也算是亲昵几下就算完了。
没想到碗筷摆好之后，白菲菲却是直接踢开脚下的布拖鞋，看了叶小孤一眼，淡淡的说道。
“来伺候着吧，你不是挺喜欢做这种事，来讨女人喜欢吗？”
这话一出口，饶是叶小孤再如何能忍，一时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多少有些不耐烦的咬了咬嘴角。
白菲菲似乎也没有在意叶小孤的脾气，自顾自的盛了半碗紫菜冬瓜排骨汤，就这么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面对着白菲菲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叶小孤还真是想要好好的让白菲菲长点儿教训。
但是刚要开口言语什么，白家灭门这事又横在了叶小孤喉咙里，半天让叶小孤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菲菲自己倒是喝了点儿紫菜冬瓜排骨汤，又开始随意的吃起小菜来。
这僵持之间，反倒是叶小孤主动退让，钻进了桌子底下，捧着白菲菲的小脚，倒是先观赏了一番。
虽然这差事不算是多么体面，但是叶小孤总得给自己点儿心里安慰不是。
就在叶小孤正在心里想着以后怎么让白菲菲伺候自己的时候，白菲菲却是幽幽的说道。
“叶先生，你现在觉得心里委屈吗？”
叶小孤闻言，一时也没有细想，随口说道。
“这有什么委屈的，伺候老婆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白菲菲听到这话，手中的白瓷小碗微微一颤，差点儿直接就给摔在了地上。
叶小孤似乎也没有察觉白菲菲的情绪，就这么借着光亮，随意的观赏了一阵，倒是多有赞叹的说道。
“菲菲，你还别说，你这小脚丫还真是我见过的最肥的，又肥又白，摸起来还摸不到骨头。软乎乎的，还挺顺手。”
白菲菲一时也没有应声，叶小孤倒是自顾自的说道。
“所谓这品足之道，下品就是大而瘦，上品则是肥美而小巧，但求一个精致。我见过最好的就是...................”
话到这里，叶小孤差点儿直接说出了宝儿的名字，还好是没有说出口，否则估计白菲菲还能再闹一阵儿。
心念之间，叶小孤这个时候隐约也发觉白菲菲似乎一直没有应声，一时也忍不住想要起身看一看，却是被白菲菲一脚踩在脸上，倒也简单直接。
“..............................我没叫你起来，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跪着。”
这次白菲菲倒是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语带哭腔，让叶小孤多少也有些无措。
叶小孤倒也不算是蠢，很快也明白了白菲菲的心思。
白菲菲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压着叶小孤，倒也不是真想要叶小孤低头之类的。单单只是想要知道叶小孤的真心。
但凡叶小孤对白菲菲稍微有那么一丝喜欢，而并非愧疚的话，此刻叶小孤也不会跪在这地上，对白菲菲百般纵容了。
只不过，面对白菲菲这些娇蛮任性的要求，叶小孤却是百般迁就，毫无怨言，到底还是让白菲菲感觉心里有些难受。
一想到叶小孤以后只是因为愧疚容留自己，白菲菲心里的苦涩难言更是无法言说。
泪水滴落在白瓷小碗里，倒也显得澄澈干净。
桌子底下，叶小孤一时倒是僵在了原地，也不知道该是起身去劝劝白菲菲，还是继续伺候着。
别的不说，单就白菲菲这个性子，叶小孤和她相处起来还真是感觉万分难熬。
毕竟相对于王培和宝儿的懂事，最起码许小满这个小道姑和柳生烟也算是有些自己追求，倒也不至于这么缠人。
偏偏白菲菲如今只能绕着叶小孤转，叶小孤又担心着宝儿，想方设法的打算提升自己。
如此一来，一个要黏着，一个要离开，反倒是越发的折磨。
心念之间，叶小孤犹豫了一下，倒也没有多想些什么，就这么顺手捏了捏白菲菲的小脚，尤且帮着她揉了揉小腿肚子。
也说不上什么欲念，也说不上什么不情愿，单单只是寻常的安抚一般，甚至少有言语。
白菲菲小声的啜泣了一阵子，似乎也缓过劲儿来，抹了抹眼泪，看着桌上的小菜，却是没来由的一阵火起，轻斥道。
“我叫你给我舔.脚，不是让你给我揉！”
叶小孤这次倒是嘴角微微一扬，看着白菲菲的小肉脚，轻笑道。
“我舔可以，一会儿我起来就得抱着你亲一口，你看看你受不受得了？”
白菲菲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