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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声中，郑将军一边咳嗽一边笑：“服了吧，都给我回去练，就照着这个标准练，练不出来我扒了你们这身皮！”
咳嗽声中，张帆轻松的跳下车，脱下装备，还给那位凶悍的少尉。
少尉有些尴尬还是伸了个大拇指过来，心服口服了，眼神里也多了一点敬畏。
晚上，郑家。
一杯热茶推了过来，张帆赶紧接在手里，好奇的打量着墙上的一个虎字。
郑少将欠着身体端着茶壶，期待问道：“怎么样，大红袍呀。”
张帆有些尴尬的回答：“首长，我是真的不懂品茶，您问我也是白问。”
郑将军开心的哈哈一笑，十分激赏：“我就喜欢你这个爱说真话的个性，不懂就是不懂，不要装懂！”
张帆被他夸的反倒不自然了，喝着大红袍欣赏着墙上的字，还真有点文化人的感觉了。
郑将军索性把墙上的虎字摘了下来，很大方的送过来了：“送你了，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张帆当然不能真的收下，赶紧推脱：“首长，这我可不能要。”
这副字一看就是首长的珍藏，再不懂事的人也不会收的。
郑少将有点不高兴了：“才刚夸过你这个人实在，就矫情上了，拿着，这副字可是大有来历的。”
张帆无奈只能收下，早知道就不盯着看了，这回欠了人家的人情，下回想不来都不成了，这位将军也是狡猾如狐呀，还故意吊起胃口来了。
郑少将眯着眼睛，呵呵笑道：“这副字可是司令员升迁之前，留给我的，很珍贵吧？”
张帆吓了一大跳，军区司令员再往上升，那是多大的官，这个人情可欠大了，真要命了，这是被人给挖了个大坑，埋进去了呀。
张帆心中一阵纠结，嘀咕问道：“首长，不要行不行？”
郑将军脸色又冷下来了：“嫌字写的不好呀！”
张帆又吓了一跳，还是赶紧把字收下吧，这回是真的自己跳进坑里了。
郑将军满意的看着他，又呵呵笑道：“我也不为难你，也不要求你回到现役，所以我让人给你签了一张特别通行证，方便你随时来我这坐坐。”
张帆感觉头有点晕，接过刚刚签好的特别通行证，头更晕了，军区法律顾问处，特别法律顾问，这都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噱头呀。当然也明白这张特别通行证，只是方便他进出军区大门的，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拿出去倒是挺吓人的。
郑将军看着他收好字，又收好通行证，才满意的笑了：“行了，我就不留你了，你早点走吧。”
张帆赶紧站了起来，也有一种遇到伯乐的感觉，被首长重视招揽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晚上，军牌轿车停在楼下。
张帆下车之后和勤务兵打了个招呼，拿着字和通行证进了电梯，想到那位首长狡猾的笑意，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反正保密协议也签了，通行证也拿了，珍贵的字也收下了，以后就得随叫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