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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致经过就是这样……”说完，真羽端起桌子上的红茶喝了一口，一番讲解费了不少口舌。
“诶，你说盖亚弄出一张契约之后，阿赖耶也找你签契约了？”尼禄上下打量了真羽一番：“看不出来啊，什么时候你成了香饽饽，居然两大抑制力同时看上你了？”
“咳咳，这话可不能乱说。”真羽耸耸肩，解释说：“阿赖耶找我不过是为了九年后的事，她大概知道了我的计划，不过似乎没阻止的意思，所谓契约也不过是为了加多一份保险罢了。”
“保险？”尼禄不解地歪歪头。
真羽点点头：“似乎由于我在第四次吵醒了安格拉·曼纽那个家伙，事情又发生变化了，所以如果九年后事情不可控的话，到时候阿赖耶会借我的手直接覆灭掉整个冬木市吧。”
帕秋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以你为中介？你确定身体能够承受？”
“可以。事实上，你和我如果完全放开手脚的话彻底毁灭一个城市不难吧？”
“没试过，我又不是破坏狂，不过我的确有那种大范围的术式，就归类在知识之书第七章里面，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细节优化方面你比较在行……”
“你们两个，别若无其事地讨论这么危险的话题啊！”尼禄打断了眼前似乎要进入研究模式的两人，“再怎么说余也是守护世界的英灵！”
“算了吧，你们执行任务时所过之处大都寸草不留。”真羽毫不留情地揭底，两大抑制力的行事风格很相似，牺牲少数拯救多数，“我相信在无数的平行世界中，冬木市因为‘此世之恶’失控，结果被阿赖耶毁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个余倒不反驳。”哪怕是被命令的，尼禄也有足够的气量背负英灵的杀戮。
“说起抑制力……”真羽有些好奇地问道：“话说尼禄你见过盖亚的本体吗？”
“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几次。”尼禄摩挲着下巴，组织着话语：“怎么说呢，没显现的实体，明明看不到却能够感受得到，像站在庞然大物前的更能彰显出渺小，有种面对世界的无力感，唔，很特别的感受。”
帕秋莉同样好奇：“作为概念存在的生命体？”
“谁知道呢？”尼禄翻翻白眼，“那可是余的boss，没事干嘛作死呢，更何况余又不像你们两个好奇心那么重。”
“好可惜，姆q~”帕秋莉叹了口气，转头问真羽：“话归原题，阿赖耶的契约你签了，盖亚的呢？”
“没有。”真羽摊摊手：“我跟她说九年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事了再说，现在我还没决定将这个世界作为大本营。”
尼禄问道：“盖亚没说什么？”——她印象中的boss可是威严满满的。
【你这是歧视……】真羽想起盖亚气鼓鼓地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好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人形状态下的抑制力思维方式和本体时绝对不同。以人形状态下见面，也是隐晦地表达善意么？智慧之书究竟有着什么东西，让她们如此忌惮？
“那么你此行得到的东西，第六法的具体是什么？”帕秋莉问道，“按照你的说法，二、三、四、六法都是用来达到根源而研究出来的，那么它们之间是否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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