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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花有个非常显著的特点,皆在水源附近,离水较近之处便是密密麻麻,离水稍远,大概十步距离一朵没有,且有不少在水里生长,却并不影响水源颜色。
我忽然想到在进来时,我无意中看到的秘法残书中的话,道能生一,一则也生于道,用在这里,此花乃河水所养,地下河为其母,故此即便它对万物有毒,却衍生了对水无毒之势头,否则水源一变,它岂不是“弑母”,而无母必将无子,它和它的子孙必然也不会生存。
而我冷然一笑,这才是解药,一朵花儿的花粉对水无毒,对人却有毒,这说明花粉是经过自然长期选择缘故,而同时这话乃是风媒传粉,传粉方式乃异花,即是雌雄不同体,雄性衍生毒,雌性必然有解毒系统,并且如果没猜错,那些长在水里的必然是雌花。
雄性产毒,雌性驻扎与水水上,根部吸收泉水以解毒雄性花粉之毒,故此这些雌花当中必有解毒剂。
而雌花就是这毒瘴气的解药,也是阴蚀壶散发毒性的解药!
我不由感概:“真是一花一世界,长见识了。”
随即我捞起在水里的几朵雌花,虽然都是鬼爪花,但是粗看雌花花瓣要柔和许多,像是少女的芊芊玉手,且也不是墨黑色,而是淡紫色,但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其根部带有网状,根茎稍粗,连同根部,大概二十厘米长。
我将其放入背包里,想必以此入药,毒性可解,只是我有些疑惑,既然解药就在这里,那木头人口中说着要去峡谷西营才能解,但是手势却在提醒真正解药所在呢?一个木头人竟然还玩精神分裂?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下来这么久,想必上头都要天黑了,若是天黑之际,宋家姐妹感到身子发冷,定然不愿再待在水中,而她们一旦上岸,心性便受鬼爪花毒粉的影响, 又开始错乱和发狂,白天已经砸的韵雯头破血流,若再来一次,恐怕会出大事。
由此我抓紧时间上去,但就在我上去之前,我忽然感觉身后似有异物,而这感受就跟我昨夜放完烟火所感觉到的一样,阴森无比,透着阴寒,仿佛在水中被扼住喉咙。
不对,我的神经已经完全不受这里毒瘴的影响,这不会是错觉,而我转过头,却听到扑通一声,有东西跳入地下河里,听其声响,声音还不小,可见体积必然也不小。
与此同时,那木头人的头突然被拧断了,露出人肉喉咙部分,让人不寒而栗,这手若是拧断我的脖子,恐怕我都反应不过来。
我吞咽口水,护着喉咙,赶紧的向原路返回。
等我离开了深渊,走出地道,回到了驿站的庭院内,此时天色已黑,我听到韵雯惨叫大喊的声音回向整个山间,马儿也嘶鸣着,躁动不安。
“救命啊!周博!救命...”听到韵雯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
另外有钝物击打人身体的响声,在庭院内刺着我耳朵。
我瞪大了眼睛,大喊一声:“不妙!”
随即夺路而去,冲着发出声响屋子跑去,而进屋后,发现声音是在二楼,我正要上去,便听到白露冷声说道:“张韵雯,是你撺掇周博要杀我妹妹吧?我都听到了!你这人心太坏,为了保护我妹妹,我只能杀了你。”
“屁话太多,动手!”迎春跺着脚喊着。
我听着心已经要跳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