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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脱离,就是不想成为任何一个势力手中得用的工具。”
“我们希望办一所真正的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培养有用之人的学院。”
“用以有教无类,众人平等的心思去办这所学校的理念。”
“希望有一天,无论我们的学生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是默默无闻的还是名满天下的,都凭借着自身过硬的本领来考取我们的学院。”
“为国家培养出真正的热爱着它并愿意为它奋斗一生的有志之士。”
“而不是为各路军阀去培养为祸一方的刽子手或是屠夫。”
“那样人,纵是用兵如神,与这个国家于这个民族来说,却是半点好处也无的啊。”
听到这里的李富春心潮澎湃,对面站着的这几人,虽然只是这保定陆军学院之中逃脱出来的小半。
但是他们却代表了在这次乱战之中被洗脱出来的真正的精华。
他若是将这群人全数的吸纳到现如今的南方政府当中,这对于他们整个救国革命军来说,都是幸事啊。
他们南方革命军若是取得了全国一统的胜利之后,这些纯粹的人,一心为公的人,无需旁人多言,自然会成为现任政府底下最为忠实的簇拥。
而现如今,什么最难得?
真正的经过系统的培训过的军官。
他们将会成为中国之未来,军中之骨干,成为国家振兴最为厚重的支撑与砥柱。
所以,他们能在此处与这些人相遇,就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李富春甚至都想过,哪怕是他此次众筹募集到的粮草有所损失了,也不能让这群人折损在他的手里。
于是,李富春与对方通报了家门并进行了简单的交流之后,就一把握住了吴教官的双手,用最为郑重的话语,将这群人接纳到了自己的队伍当中。
“你们放心,我们连夜南下,终点始于金陵河畔,自金陵转船,入海路航线,直达广州口岸。”
“只要我们能够顺利的抵达南方区域,咱们大家就算是彻底的安全下来了。”
听到李富春自信的话语,这些仍有担心的学员们也就踏实了下来。
因着初家与李富春之间的接洽,乃是在诸多势力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故而,他们需要从仓库的后门,小心的将货物搬到船舱之上。
只待初老爷捐赠的粮草顺利的入了货仓,他们这些人就可以上得船队领航的小艇之上,打着初家商行的招牌,悄无声息的南下了。
这一过程在初期过的是相当的顺利。
邵年时整理出来的偌大的粮草麻袋就要被搬空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这初家在这天津码头之上,若想要将货搬上船舱,自然不可能自干自的谁的门路也不托付。
他们在行事之时,就已经托给了现如今成了聊城码头钱粮帮堂主杜老三的手下。
因着水运航线这一路,只要是有能停了船的地方,就有这钱粮帮的兄弟。
自然在天津卫这么大的一个大港之中,也缺不了钱粮帮的弟兄。
可是现如今,跑过来报信的人却说,被扣押的恰恰是负责他们这一船安全送往的钱粮帮的弟兄,就让邵年时以及对钱粮帮有一些了解的众人们十分的惊讶了。
“你可知道是谁敢扣下钱粮帮手下的人?”
那能负责初老爷这般货运事物的工头,自然也是个机灵的人物。
他于左右瞧瞧,邵年时只说了一句:“这里都是自己人,你有什么就全数说出来。”
那工头也就直言不讳,直接把那胆大包天,上来就下手的人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那些人喊那个领头的名为袁老大。”
“而那姓袁的凶悍之人,也只拿了那钱粮帮的弟兄,压在码头大场的小仓之内,不见下一步的动作。”
“我寻思着他们是想要见领头人,我这就跑过来见掌柜的了。”
这工头的管事只说了一个袁老大,邵年时与初邵军就一齐变了脸。
一旁的吴教官想起这小学生在路上提过的三种方案,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这袁老大莫不是?”
邵年时点点头,与初邵军对视了一眼,自然就想到了,能在这个地方横行无阻的人,也只剩下一个了。
那就是刚才在天津卫崛起的袁文会。
而他崛起时日之短,崛起之事之传奇,才叫做风云变幻,难以置信呢。
不过一两月前,他还是天津城内一招猫逗狗的混混,人憎狗嫌,因为一小戏子得罪了褚玉璞的干儿子李七猴,给抓进大牢里边,差一点就被人砍了脑袋。
可谁又能想到,与他混耍在一处的人却有一个好哥哥,竟然求到了现任督察队长白云生的头上。
他们这些人也只不过想找个现管的人试试,可谁成想,这位瞧着职位不高,与一方直系总督手握军权的褚玉璞完全无法抗衡的白云生队长,竟然还有一个隐藏颇深的身份。
原来这位督查队长在从政之前,竟然是青帮总会第二十二代通字班的弟子,这辈分排在了现如今,竟然成了高辈。
而白云生在帮会内有一位近的不能再近的师叔,会内人都要尊称一句:孙老太爷。
那这位德高望重的孙老太爷又怎么与那褚玉璞取得了联系呢?
只瞧这辈分也无需多说了,原是在这褚玉璞发家之前,只不过是河北一土匪罢了。
为了寻一靠山,就拜了孙老太爷为干老。
又因着孙老太爷赏罚分明,对于自己的干儿真是做到了一视同仁,给褚玉璞之崛起于许多的帮助。
让他在张作霖手下任一旅之长了不说,还为他接任直系总督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褚玉璞对于孙老太爷,那是打心底里敬着,又因为早年丧父,那是将孙老太爷当成亲爹来奉养的。
现如今,亲爹来找他说情,那些个没什么情谊的干儿子,自然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