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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娇躯扭动,四肢抽搐,让人看了好不忍心。
萧离干脆跳到床上,抓住红泥双手,盘膝而坐,将她靠在怀里。自己本就功力未复,真气不足,若不用空灵一式借用天地之气,根本压不住守心指。
天地之气聚集,被他强行纳入体内,再输给红泥。这法子果然有效,没过多久,红泥便安静下来。她痛的一身冷汗,汗味和着淡淡的香飘过来,那应该是女人的味道。
又过了片刻,呼吸渐缓,只是吸气呼气的声音还很重,可见痛也能让人失去力气。眼角忍不住滚落一滴泪,这场景,这姿势,像极了情人即将永别的最后一夜。
门缝里,金奢狸看了,也似是能感觉到那种动情与悲伤。
这时金歌来了,金奢狸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透过门缝他也看到那一幕,心里想:小姐就是搞不清楚,男人喜欢女人,可不是光看外表的。女人不是长的美就行,还要懂得什么才是女人。
两人离开院子。
金歌说:“圣京传来消息,已按照小姐吩咐把礼物送到。还有,北海王已经到京,江都王已至津口,明日就会抵达。”
金奢狸说:“我们后日可抵京,他们两人倒是比我们还快。”
金歌说:“江都王本就不想贺朝,是被皇帝硬叫去的。北海王想让皇帝出兵收复失地,他和图鲁奇的乌鸦骑拼了个两败俱伤,现在剩下不到三卫的兵力。”
金奢狸说:“昔日北海十二卫,真可怜。如今的北海王,连老王爷的三分雄风都不具。”忽地想到一事,又问:“左叔有回信么?”
金歌摇头:“回信倒是有,但毫无消息,各处的探子也没听到风声,甚至朝廷之中,很少有人谈及王爷入京的事。我想,会不会是王爷在江湖上得罪了人。”
金奢狸当然不这么想,出了凉州发生的这两件怪事,都是冲着不让凉王入京来的。
“外面可有什么异常?”她又问。
“没什么异样的,坊城将军把前后两条街封了,守的滴水不漏。”金歌答道:“倒是小王妃,好像在街上遇上了熟人,是个本地很出名舞姬。”
金奢狸冷哼一声:“她倒是傻人傻福气,不知死活,还敢上街去。”
金歌说:“洪照一众人陪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红泥的守心指终于被压制下来,这种痛苦她真不想再试第二遍。
“如果有下一次,你干脆杀了我好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肌肤渗着汗珠,发丝粘在脸颊鼻尖。
萧离看了心道:这样子好,像被蹂躏了似的。
“你再听我说话么?”
“听着呢。”萧离说:“第一次没有经验,第二次应该没这么痛苦。等见了竹之武,让他给你解开守心指。”
“哼,你不怕我跑了,就没有人为你压制噬神姬么?”
萧离说:“等我事情办完,我又何必在乎它。”这话说的豪气,却也有股无奈感。
红泥叹声气:“竹之武不会放过我的,她还要在我身上找到噬神姬的线索。我逃离神宫,本是要远离是非,却没想陷入更大的是非中,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
萧离感觉两人同病相怜,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纠缠,束缚了命运,无法选择自己走的路。
花惜带回来一个美女,坊城最出名的舞姬徐幼娘。他没有花惜精致的五官,骨子里的魅惑,却像个水做的人一样,男人只看一眼,就想一头扎进去,淹死在她的怀抱里。
金歌等人最受不了,战场杀伐,生死一线。都想着:与其死在战场上,还不如死在这姑娘床上。
萧离和花惜处的时间久了,似乎对美女有些免疫,但还是多看了几眼。红你说:“这女人很不简单。”
“是个高手?”
“哪来这么多高手。”红你说:“我是觉得这女人妖媚的厉害,却又不像花惜那样是天生自然,好像是后天习练而得。”
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的眼光果然不同。这徐幼娘哪里妖媚了,不过是皮肤白些,腿长些,腰细些,正面看起来玲珑有致,侧面看起来曲线玲珑。但既是舞姬,这样的身材也很在情理。
次日上路,又多了一辆马车。徐幼娘本就要于今日去圣京,和花惜相逢,自然是要同行。两人幼年便相识,在春风楼里随同一个老师习艺,徐幼娘后来被舞姬团相中,辗转各地终成一代名姬。
两人在车中说笑,金歌把马放缓偷听了一会儿,奔到金奢狸车旁
“她们说什么了?”金奢狸问。
“没有什么特别,好像都是两人分别前后各自的境遇。”
“徐幼娘的底打探清楚了?”金奢狸又问。
金歌答:“兄弟们查问了坊城相关的人,这徐幼娘是半年前到的坊城,一舞惊人,艳冠群芳。几日前京中有个舞姬团邀她献舞,定的日子便是元宵节后。小姐,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
金奢狸说:“你记住,从此刻起,任何突然或意外出现的人和事,都要当做敌袭。”
一路之上再无大城,隔着十几里便有一个村子,阡陌相连,鸡犬之声相闻,安静惬意,这感觉他只在太平镇有过。
洪照策马过来:“王爷,我连夜入京打点,好让王爷王妃入京后可先作休息。”
萧离问:“有什么要打点的?”
洪照说:“我们多年不回京了,也不知王府成了什么样子,那帮下人多半没有尽心看好府院。”
萧离还没说话,金奢狸就说:“不用,京中王府的人我早换过了,他们早就知道消息,应该一切都收拾妥当。”
“你瞧瞧。”萧离笑说:“王妃不愧是带兵打仗的人,一切都想在前头,早就有了打算。”
金奢狸以为是在抢白她,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萧离看到远处隐着一片山影,绵延成片,乌压压的耸在天地之间。
洪照说:“王爷你看,那就是圣京,我们很久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