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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来个个都是一肚子火,他们这些个普通武将能有多少银子潇洒?十天半个月喝一顿都不定能喝得痛快。
“快说快说,赵崇霖是哪儿来的路子,竟然囤在家里享受?”
“果然只有咱们窝在营里苦熬的才是最难最穷的。”
说这话的人语气中明显酸了,赵崇霖从前也只不过是个小县城的小头目,但就是他那个管码头的小头目都比他们这些人有油水,果然是府台大人的心腹啊,他们比不得。
老汪喝了赵崇霖的酒可不是白喝的,“那是崇霖有本事有路子。
不过我瞧着崇霖也不甚清楚,那日我跟他一进门他夫人就说新得的酒请我品鉴,我估摸着是赵夫人的门路。”
便是再如何也不好议论人家夫人,这个话在这里暂时结束。
后来在酒桌上又有人提了起来,“不行,明儿我得问问赵将军,怎么也得弄两坛来。”
‘阿嚏!’
赵崇霖泡在浴池突然打了个喷嚏,还把正进来看他洗好没有的孟娇娇给惊了下。
“可是水凉了?”
“不凉,我这就起来了。”
不过是个小小的喷嚏赵崇霖完全没有当回事,“就是鼻子痒了一下,你当老子纸糊的?”
孟娇娇没接他的话,顺手拿了巾子给他把湿发裹起,再递擦身用的巾子。
“相公收拾好就出来吧,我去让人摆饭,再打一壶酒等相公。”
赵崇霖淡淡应着,“嗯。”
看着是平平常常的态度,但眼睛却往媳妇儿身上瞄了好几眼。
是为早上的事给老子赔礼?不然怎么这么自觉还给老子备酒?
上次跟老汪喝了之后连着这些天都不让他喝酒,说什么不管难不难受醉过就必须得歇一段时间才能再喝。
歪理,想他从前连着醉几天都没事,也就是她大惊小怪。
但媳妇儿字字句句都说要他保重身体,都是为他的身体着想,听得他到嘴的话也说不出口。
说什么?说不用她个小娘们儿多管闲事?
放屁!老子还得让她管后半辈子几十年。
赵崇霖随意收拾了一下就出来,头发都还没干透就用发绳绑了。
刚一见面就又被媳妇儿说了,“又不绞干头发,等头疼的时候你才知道厉害。”
孟娇娇拉着男人坐下又让孔氏去拿干的巾子来,“如今年轻身体壮实当然不觉得有什么,等以后上了年纪问题都冒出来了,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赵崇霖顺势坐下,背对着媳妇儿任她解了发绳抖散头发。
瘪瘪嘴,“之前不是还说老子年纪大,现在又说年轻,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赵崇霖当然在意自己的年纪,他比小媳妇儿大了这么多心里如何能半分芥蒂都没有,最听不得就是小媳妇儿说他年纪大。
他越是在意孟娇娇越是要说,“年纪大是事实,那是跟我比,年轻也是事实,相公正值壮年身强体壮年轻得很。”
等孔氏拿了巾子和梳子来,孟娇娇先仔细梳顺再用厚巾子裹着绞干。
这话说得赵崇霖心里颇有些复杂,不爱听的当没听到,只听乐意听的。
赵崇霖酒虫被勾起来坐得不耐烦,“差不多就得了,天气这么热也一会儿就干了。”
不仅会干还会再被汗水打湿,弄不好晚上入睡前还得洗一回。
他一动肩膀就被按住,力气不大刚刚够能压得住他。
“不行,说是差不多还不是差,差一点儿都不行。”
赵崇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真有点子热了。
“看能不能弄些冰回来,好歹能降降暑气。”
他倒能受得住,风吹日晒对赵崇霖来说都是常态,关键是舍不得媳妇儿受这个罪。
一听要弄冰孟娇娇先是一喜,立马又为难起来。
“冰哪是好得的,而且贵得很,我在家尽量不出门也没什么,倒是相公辛苦。”
“能贵到哪去?挣了银子不用做甚?
你别管了,我想想办法。”
孟娇娇还想说以前没冰也过来了,没必要花那个银子,结果被男人瞪了一眼没说得出口。
“都听相公的,相公最好了。”
这句赵崇霖爱听,不等他再多听两句王全喜就拿了封信进来。
“老爷,夫人,老太太让人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