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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寥寥几句话把他凌乱的观念全都收拢提炼出来了，字字都是精髓，深得太极的韵味，根本不像是作伪。
老人家那坚定不移的心，发生了严重的动摇，甚至信念崩塌。
研究那么久的东西，竟然是别人玩剩的？
他呆呆地愣住在原地。
“原来你在这里？”
陆婳娜换好了服饰，粉色的背心，过膝的短裤，把身材勾勒得紧致圆润，特别那是那雪白的肌肤，让人看着忍不住咽口水。
只可惜那万年不摘的口罩，破坏了整个的美感。
“穿上这个跟我来，再磨叽就不用穿了。”
说着，将一堆护具扔在了张添意的脚边。
张添意抱起护具跟上去。
“等等，年轻人你方才说的…”
“大爷，我有事，没时间陪你唠叨，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张添意知道陆婳娜说到做到的，不敢耽误，随便应付了句就越过去了。
走得干脆利落，一时间之间，老人迷惑了，分别不出张添意的意图。
拿起电话，动用了关系，让人三分钟内找出了张添意的资料。
乍眼一看，皱巴巴的脸上发出一抹不屑。
原来是禾利集团的人在故弄玄虚。
先找人来打断他的思维，然后再装模作样给他下诱饵。
合作？
他才不会上这个当，先晾他几天，挫挫他们的锐气。
等求上门来，他好开价。
“你认识茶大师？”
陆婳娜走着走着，不经意地问道。
心里想着，张天一来健身房学自由搏击，多半是幌子，目的是为接近茶大师吧
诚然，想开拓中年手办市场，武侠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就算不能大卖，也能小卖一波情怀。
前提是能得到大师授权。
“茶大师？谁啊，刚才那老头也敢叫大师？骨瘦如柴，我一个能打十个。”
张添意说着展示下他那为数不多肌肉。
“呵呵…”
陆婳娜冷冷笑几下，翻了一个特嫌弃的白眼。
装！
继续装！
既然你们要合作，迟早会签合同，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话说上自由搏击的课，每次都要穿这种护具嘛，有没有优化一点，一下子就传进去的。”
张添意一边穿着一边抱怨着。
护具一处处的穿上去，好麻烦啊！
“放心，就第一堂课需要。”
闻言，张添意手突然停下来，对比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沉声道，“我觉得每堂课都穿着挺好的。”
“nonono，公司我听你的，我的地盘听我的，这叫做公司分明。”
张添意猛地挺起腰，正想大吼一句，劳资凭什么听你的…
然后对上了陆婳娜的拳头，人立马怂了下去，把嘴边的话给咽回肚子里面去。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开始理解白天陆婳娜的感觉了。
“我们第一堂课是抗击训练。”
“啥意思。”
“俗称挨揍。”
“……，教练，我想退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