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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药效甚是迅速,廖敬轩全身麻木,瞬间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带着林瑶瑶一起往后摔倒。
幸好有廖敬轩这个肉垫,不然林瑶瑶一定摔得狼狈。她趴在廖敬轩的身上喘了口气,压制下方才的不适,无暇欣赏廖小先生昏迷时铁青的表情,只掏出了他的手机,爬起来拎着自己的背包与猫袋便来到了别墅门前,迅速按照廖敬轩方才所教授的方法,将别墅的门窗用电脑微控上锁,电网充电,并修改了指纹密码,锁住溜之大吉。
没有密码指纹,就算廖敬轩药效消失后,也不能从里面打开门窗,虽然他的力气甚大,但是应该没有抵御电流的能耐,只要能将他困在这别墅里,直到他的手下找到他的这段时间足够她从容离开w城就行了。
别墅里的零食和饮料还是很充足的,希望对廖小先生的口味,只是方才听房产经纪人说,别墅的网线和电视线还没有接通,希望他不至于呆得无聊……
老虎这是许是肚子饿了,在猫袋里喵喵叫个不停。
林瑶瑶坐上了出租车之后,点着它肉呼呼的鼻子道:“对不起喽,我们又要旅行了。”
在方才哄骗廖敬轩让她上楼的时候,她抓紧时间给好友秦牧雨打了电话商量对策。幸好秦牧雨正好出族地办事,接了电话。秦牧雨听到廖敬轩死缠着她不放的事情后,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他们兄弟干嘛盯住一个不放,非要把你弄死不可吗?瑶瑶,想办法甩掉他,快些收拾东西回到巫山,最近祭圣节要到了,每个巫山族人都要回来祭祖,所以你回来的话暂住在族地外的龙眼村住上几天,族长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等熬过了这段时间,你再想法子找个新的落脚地。”
如果可以,林瑶瑶半点都不想回到巫山族地,可是现在并无其他更好的出路。廖敬轩对自己兴味甚浓,丝毫不见能平和沟通的迹象,无奈之下,只能浪费一根梦瑶毒针,撂倒了廖小先生。
等她坐上了高铁时,终于可以松懈一口气,剥了一根低盐小火腿肠掰成小块给老虎儿打牙祭,这才发觉自己也饿得前心贴后心了。于是掏出自带的小面包配着清水填了填肚子,
虽然有餐车提供的套餐盒饭,可是林瑶瑶并不打算去吃。现在自己走得急匆匆,又没了生计来源,存款也不多,自然是要精打细算。
过了足足一天一夜,当林瑶瑶下了高铁时,马上找了一家火车站附近的小面馆,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又加了肉丸和卤蛋,然后便呼噜噜地吃了一大碗。
等吃完之后,她又转坐大客来到了距离族地很近的一处叫龙眼村的村子。
巫山族地从远古以来,便一直有神秘的隐力笼罩。其入口甚是隐秘,族地几千年来几乎没有改变过模样。巫山族的精魂未成体都已经是将要上大学的女孩子了,只是精魂没有成熟,不能随意到外面求学。所以像秦牧雨这些年轻不耐寂寞的精魂未成体,特别喜欢到龙眼村来玩,几乎巫山族的族人们都在龙眼村有另外一个家,而这村子里的居民大部分是男子,他们几乎都是娶了巫山族女人的外乡男子,抛弃了城市的繁华和自己原本的生活,跑到这穷乡僻壤安家落户,只等心上人一年中心血来潮的几次出村临幸。
秦牧雨的父亲方教授也是这里的居民。以前是著名学府教授的他,就算来到这个村落里种田为生,依然不失儒雅气质。在简朴的农舍院子里种满了艳红色的玫瑰花,愣是营造出几许英伦乡村的野趣。
他受了女儿的嘱托,自然是热情地接待了女儿的小友。
看着忙着在厨房为她煎炸烹煮的方教授,林瑶瑶心内不禁感慨。她一直羡慕好友能与父亲三五不时地见面。
巫山族的女人都是很功利现实的,若不是当初秦牧雨的母亲秦露与方教授一举得女,而且婴儿带有难得纯正精魂的话,恐怕秦姨是绝不会允许方教授搬来此处的。只有优良基因的男子,才会被巫山族的女人留在身边。
这些被爱情和疯狂迷恋蒙蔽了心智的男人们,恐怕终生都不会领悟到自己在爱人的眼里,不过是合格的配种公鸡罢了。
可惜她的父亲却连这个可悲的身份都没有捞到。毕竟十六岁才显现精魂的她,当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存在。
因为祭圣节要到了。秦牧雨趁着母亲不留意,得空溜出来跟林瑶瑶见上一面。
眼看就要从精魂未成期过度到成熟期秦牧雨隐约已经有脱胎换骨的迹象,天然的波浪长发垂至腰际,眉眼精致得仿若画笔描摹一般。只是身材还没有显著的变化,依然是干瘪平板的少女身材。
她先是激动地抱住了分开甚久的好友,然后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怎么这么瘦,外面的东西不好吃吗?”
林瑶瑶笑了笑,轻声道:“想你想的瘦了。”
两个女孩子窝在方教授的沙发上笑着打闹了一阵后,秦牧雨道:“不知为什么,最近族地附近的蚩族人越来越多,母亲嘱咐我这段时间不准再出族地,所以这次我给你多带了些药,免得你发作的时候没得吃。”
说着,她从自己背包里取了出四个药瓶递给林瑶瑶,同时嘱咐她道:“你就在我爸爸这里呆着,哪也不要去,更不要在村子里走动,免得落了单,被外来的蚩族人碰上。”
林瑶瑶笑着点了点头,顺手拧开了一只药瓶,可是当药瓶被打开时,林瑶瑶却不解地问:“怎么?秦姨换配方了吗?怎么药的颜色和气味都变了?”
秦牧雨接过药瓶,倒了一些在手心里闻了闻道:“一直是这个配方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林瑶瑶的脸色慢慢凝重,她看着好友手心雪白的粉末,心内不禁一翻,若是药方没变,那么她一直以来吃的那暗红发腥的粉末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