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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躲风头,这小子比泥鳅还滑,拖也要把他拖下水,还有找傅鸿运想法子,让市委出面干扰案件查处,傅鸿运这小子一头连着江安众常务省长,也是杨光市长圈子人,都是这小子招惹祸,他倒无事悠悠,我进去第一个就咬出他。”龚安民现在只有让始作俑者出面活动,当初答应贾鸿达上船容易下船难。不是贾鸿达蛊惑他,不至于现在这样被动。
贾鸿达答应去活动,龚安民在书房给贾鸿达打了电话后,马上下楼来到客厅,胖得像头猪夜母叉坐在客厅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他从心里厌恶她,当初不是为了提干才“委身”她。要不是反腐,他一天都不愿意呆在家里,他现在只有靠她去省城岳父大人跑一趟,龚安民给叶牡姹倒一杯茶说道:“老婆大人,现在有点麻烦事情,要么你亲自回省城,让老爷子想个法子。”
叶牡姹白了一眼龚安民说:“我说今天这样好给我泡茶,我上次不是去了。那个黎民还没有挪窝。”龚安民不满回答说:“要是挪了,还用再去一趟。”龚安民不想把所有事情透露出来,他就是把夜母叉当做保姆,平时做甩手掌柜,他在外捞钱也从不交给叶牡姹,自己用他农村母亲身份证在银行开户,叶牡姹的工资养家糊口。
叶牡姹也不高兴回敬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上次去都挨骂了,老爷子已经退二线,说话也不灵。”叶牡姹从老爷子哪里得知龚安民这些年捞了不少黑钱,她却没有见到什么钱。
龚安民软硬兼顾说:“我要是出事,老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时我没有少孝敬他。”
叶牡姹试探问:“你到底出什么事情?要是经济问题,谁也保不了。”叶牡姹头脑简单,对龚安民事情从来不多问。
龚安民故弄玄虚说:“这是政治斗争,他们要整我,现在谁经济上那么干净。”
叶牡姹想想只有回娘家,现在风声鹤唳,天天都有落马官员,弄不弄就移交司法,比起以前从严治党要风声大,夫荣妻贵,她担心问道:“你说清楚,到底达到什么目的。”
龚安民回答道:“让你老爷子出面,把吴天昊的案子移交市局,我才能安全着陆,我退二线没有事。空闲下来,我带你游山玩水。”
龚安民心想只要案子落到熊钧手中,吴天昊才不会供出他。叶牡姹不情愿收拾东西,龚安民赶紧打电话让司机过来送叶牡姹回省城娘家。谁知司机说没有时间,公车私用要交费用。龚安民气的大骂黎民公车改革,人走茶凉,看来自己要买一辆私车了。叶牡姹说自己打出租车到火车站坐动车去省城,心里老大不乐意,以前车接车送,现在却要自己去买票坐火车回省城,真还有些不习惯。她有些不放心说:“我警告你,你跟那个干女儿不要不干净,有些风言传到我耳里。”叶牡姹也心烦,女儿最近也常不回家,自从团委副书记撤职后,整天沉浸在夜店喝酒唱歌。
“那会呢,都是那些死对头造谣中伤。你看我天天回家。”龚安民一脸无辜样子,他一直小心翼翼,还是不经意透露马脚,真是没有不透风墙,他每次都巧舌如簧躲过夜母叉盘问,要不是岳父大人虎威,他早就一脚踹了已经肥得变了形黄脸婆。
叶牡姹走了后,龚安民右眼皮老是跳,他有些坐立不安,他要打扫自己后院,他在母亲身份证存的钱已经上了四位数,要是纪检专案组搜查出来,这巨款就是罪证,赶紧转移出去,先转移到姚艳名下,他怕这个贪婪女人独吞,现在也顾不那么多,查出来一起完蛋,总比父母落个窝藏罪要好,他现在保住自己官职才是大事。龚安民感觉自己也许已经布控,还不知道吴天昊招供了没有,龚安民以前给姚艳开了账户,经常往上面存些钱供姚艳花销,他通过网上银行划拔到姚艳账户。龚安民做好这一切给傅鸿运打了电话,让他出面把吴天昊案移交到市局,傅鸿运又绑架杨光市长一起上庐山游说市委书记贺喜倪,也只有这个江东幕后一把手才能扭转目前局面。而这贺喜倪两边不得罪,这半年干脆借养病为由坐山观虎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