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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始了。
看着穿梭在人群中的那些丫环,佣人忙碌着上菜上酒的身影;望着那些大臣们满脸笑容,摇头晃脑的形象,雍正满足的笑了。一切都按自己的计划依然行事。能将这些平时毫不把拓跋硅放在眼里的人,按部就班的震服于自己的膝下,这将是一个不小的胜利,会为以后的行动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的。
不过,雍正内心中并不感到一丝的轻松,他知道,长孙嵩、长孙肥决不是简单的人物。凭他们的力量。在魏称国这**年来,已经干下了不少轰轰烈烈的业绩,过去多少独立的外族部落,现在都臣服于魏的领导之下,包括自己刚一到魏朝所在的那个柔然,在历史上那是多么显赫。多么威武,多么壮大的一个部落,最后竟被魏收服,并全部迁徙于云中。这一切的成就都证明了长孙嵩兄弟的力量已经到了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的地步了。决不是让自己的三言两语吓得趴下的无能鼠辈。他充分做好了心里准备。等着下一步长孙嵩兄弟的伎俩表演。他清楚的知道:凭自己目前的孤家寡人的形象阵势!很可能在下一步行动中要很悲惨的输给长孙兄弟。虽说自己很不情愿,也做了很多的思想准备工作。可对付长孙兄弟如能在一朝一夕就完成的话,这八、九年来那个真正的拓跋硅恐怕早就完成了,何必等自己这个冒牌货的到来呢?不过他心里一再暗暗告诫自己:虽说这次输掉了自己有心里准备。能够承受了,但凭自己过去那些年在大清国的叱咤风去的历史,凭自己这个曾活了五十多年,当过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的身份,凭自己曾经历过各种勾心斗角的官廷之争的经验,他想:无论如何我也得给长孙嵩一点颜色瞧瞧,让他如梗在喉的活着,那才是自己举行这宴会的初衷呢!
雍正端起桌上的酒樽,轻轻举起,向下面四周略微一绕,而含笑容,声音略带喜悦的说:“众卿家,我大魏从牛川立国到今天的宏大局面,这一切得来尤如登山。艰如磐石,非诸位奋力献身,勇于进取。难有今日大魏的繁荣昌盛,孤也难以轻而易举站在此处和众卿家说话,因此,举行宴会,主要就是为了感谢诸位的功绩。现在,我敬众卿家一杯,让我们为大魏的更加的繁荣昌盛,干杯!”
一番话,拉近了君臣的距离,话语中既有对臣下的敬仰,但同时却又表现了一个胸怀若谷,有大度气魄的君主风范。下面的两排矮几后坐的那些众位大臣以及家族中的那些众位贵族王爷。听了雍正这一番开场的祝酒词,一下子表现出了形态各异的表情:有的高兴极了,立刻端起了面前的酒樽;有的犹犹豫豫,眼光在四处飘忽不定;还有的面露难色,端着酒樽的手如端千金一样的有些颤抖。但不管这样。所有的酒樽终于都端了起来。雍正满意的眼光四处瞅了瞅。然后,一仰脖子,将一樽酒一饮而尽。看着,“魏王”如此豪爽的形象,下面的大臣也都毫不犹豫的将樽中酒一饮而尽了。
雍正一挥手,四周站的丫环佣人立刻为众人续满了酒,雍正又端起酒樽,扭头向着贺氏王太后说:“娘亲,自爷爷和父亲去世后,您含辛茹苦把孩儿拉扯大,为保孩儿性命,四处奔逃,投贺兰进独孤,冒生命危险将孩儿送回牛川,为了孩儿,您吃尽了人间的苦头,尝尽了人情冷暖,担惊害怕的滋味,可以说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魏王。现在。孩儿敬您一杯!”
贺氏王太后被雍正的一番话说的眼都红了。她看到如此精明强干又如此孝顺的孩儿,心里激动极了,同时也非常理解了孩儿目前这种笼络人心的手段。于是她颤抖着手端起面前的酒樽,对雍正微微一笑说道:“孩儿。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大魏的兴亡,这是应该的,不算什么功劳。最大的功劳还是我们在座的各位卿家。”她说着,将酒樽又环顾四周往起一举,“各位卿家都是国之栋梁,为了魏国,我们共同干一杯!”
贺氏王太后满怀豪情的一仰头尽饮樽中之酒,下面的大臣们受到了她的感染,也都豪爽的喊着“干杯!”“干杯!”然后都喝尽了樽中酒。雍正看到贺氏能如此理解自己,配合自己,心头一高兴,又是仰脖一饮而尽。
一上场,雍正这种先是收拢民心,后是大表孝情的做法,将一个心胸宽广,虚怀大度明礼知情的完美的君主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套实行下来,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应,此时,大臣们的气氛非常活跃,大部分人都面露喜色,再也不拘谨的情不自禁的端着酒樽,看着雍正。等着他的第三樽酒的祝酒词开始。
长孙嵩再也坐不住了。他看着雍正的一再表现,使自己这个大权在握的人尽然看都没人看了,他感到自己丢尽颜面,威风扫地,他心里愤怒极了,可他的面部表情却又不能明显的表现出怒气,于是,那种尴尬,做作的形象很难堪的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扭头看看长孙肥,长孙肥也用同样苦不堪言的表情望望他。二人会心的相互看了看,然后长孙嵩用眼往自己对面的那个人盯去。那个穿一身戎装的武将打扮的人看到了长孙嵩的眼光。很理解的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酒樽。
“大王”,他长身而起,面向雍正道:“喝了大王两樽酒,让臣下好一阵摸不着头脑,莫不是大王今日就为让众臣下喝区区一樽水酒吗?臣看大王定是有什么要事相商,还望大王直截了当的说出吧!族中大小事务还需臣等亲为。臣等可没有闲功夫啊!还望大王见谅!”
一句话不卑不亢,但却很有影响,顿时大厅哑雀无声,大家都把眼光望向雍正,看雍正如何回答。
端着酒樽的雍正,本在想着这等三樽酒该借什么题发挥。听的此人一问;他眉头轻皱了一下,心里思量道:也不知道这人是谁,看他说话不露声色,但这很可是一次大爆炸的导火索,搞不好自己可能很不利的。他斟酌了一会,仍是微带笑容,毫不动声色的说:“好啊!为不耽误众爱卿的宝贵时间,那孤就直截了当的说了吧!目前,燕魏关系紧张,我想两国交战恐不久矣,今特约众爱卿商讨应敌之策的。”
听了雍正的回答,下面一阵哗然,有好多人交头接耳低声嘀咕。那个穿一身一身戎装的贵族年轻人“哼”的一声冷笑,向四周看看,对众人说:“大家听到了吗?一向从不过问国事的大王今天要和我们商量应敌之策了!哈哈哈!”
随着此人的一声大笑,以长孙嵩为首的一群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接着,又有好多人都跟着大笑起来,声音哄亮刺耳,内中饱含着轻蔑和看不起。
盘膝而坐的雍正听着从人那鄙夷的笑声,心中怒火中烧,愤懑突起,他恨不得站起和那个人拼个你死我活,可大清朝几十年王爷,皇帝的经历,见识使他的涵养极高。他已完全做到控制感情,掩饰内心的声色不外露的功夫。雍正面容随着众人的声声尖利的笑声,仍是微微笑着,只是在矮几下,他一只手用力紧握成拳。这点极不易看出的小动作被大厅第三首的大臣注意了和旁边的贺氏王太后看见了。贺氏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了拉雍正的衣衫,雍正略扭过头,看见自己这位“娘亲”眼含关切的深情对自己以目示意。雍正感激的向“娘亲”微微点点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刚刚大笑完,正用挑衅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穿戎装的年轻人。用很随意的声调反问他道:“那依你之意,孤这个魏王永远是个只懂贪乐享受,不懂操理国事的无能之辈,你们就觉得很正常吗?”
“啊!这个……这个吗”一句话问的这人有些措手不及,“臣是说兵战之事,一向非大王之所长,今日大王突如其来要和众臣商议,这让臣等实在不解啊!”
“哈哈哈!”雍正也轻轻笑了几声,说:“正因为孤过去什么也不懂,才让孤觉得孤这个堂堂的魏王当的实在有愧于众卿家,因而,孤今日想一反过去之面目,也为众卿家分担点忧愁,难道你们觉得当个这样的魏王不好吗?”
“这、、、、、、”那个站着的人一下子哑口了。好一阵无言充对。
长孙嵩从那人站起时,就一直在注视着雍正,看到雍正那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的样子,现在却雍容大度,胸有成竹的稳坐在那儿,他心里甚是惊慌:“这个魏王这一趟出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不是过去那任人摆布的魏王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高人教了他?看来今日要夺回颜面,恐要费一些周折了。”想到这儿,长孙嵩放下手中的酒樽,双手一按矮几,也长身站起来,对那一身戎装者说:“拓跋虏,你这是怎么了?过去大王一直不理朝政,不过问与外邦争战之事。使得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如负重担,每日忙得焦头烂额。今日大王想一反过去之面目,为我等众人分担优愁,这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感到高兴还来不及的事,你怎么还不赶快请大王为我们谈谈他的应敌之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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