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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一切变节都来的太快。
露西尔刚踏入使馆,便被勒令即刻赶回华盛顿,原因不详,下了飞机后她被四位面无表情的安保人员带走,他们没有将她带往白宫,而是将车子停在空军一号旁边。
国情咨文已经结束。
他在大会上获得无数掌声,媒体一致好评,两党都有赞誉。但在这个他三年总统任期中几乎是最风光的时刻,几张从互联流露出来的照片将他的形象大大损毁。
“美国总统与年轻女子共住加州别墅”的花边新闻在国情咨文结束后的短短三小时内刷遍了全球社交络的头条。
而白宫还未回应。
她站在下方抬头仰望着舷窗内的亮光,想象着弗朗西斯此刻的模样。
当他感受到威胁时,当他满腹怒火时,当他察觉到自己有可能是被出卖时,那种阴沉着的野兽一般的神情。
灯光会从他上方照射过来,他低着头,一对双目灼灼的眼睛从下往上斜视着自己,法令纹路格外深切明显,嘴角下垂,背部弓起,像是随时要亮出爪牙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她踩在悬梯上,一步一步上攀,走得极其缓慢,却保证着每一步的稳固。从伦敦飞回dc的一路上,她设想了弗朗西斯种种反应,和自己逐个的对应方法,她搜寻着脑海中关于弗朗西斯的一切,想找出一点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但最终却宣告失败。
她没把握。
此刻脚踩阶梯,手握在冰凉的把手上,露西尔·埃文斯看起来走得从容坚定,但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底,她无法确定弗朗西斯会怎么做。
“总统先生,”安保人员敲了敲机舱门,“埃文斯公使。”
弗朗西斯正坐在空军一号他自己的办公房间假寐。与每次相见时的场景不同,露西尔并未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任何他正在处理或者处理完的文件,从桌面到地毯,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连水杯都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整个以灰色为基调的机舱显得无比压抑。
弗朗西斯听见工作人员的声音,并未睁开眼睛,而是微微颔首,待到房间里只有他与露西尔两个人时,他还是合着眼。
露西尔想说什么,但空气中冰冷的沉默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站在那儿,望向闭着双眼,呼吸平稳的弗朗西斯,两臂垂在身侧,拳头一松一握。
“我……”
她正准备开口,却被弗朗西斯伸手打断。
“你知道,克莱尔曾经警告过我,你的身份可疑,你接近白宫的目的有问题。”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语气听不出一丝愠怒,唇角含笑的望着她。
露西尔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同她之前所想象的任何一种,对于他的态度,她无法琢磨。但透过层层表象,露西尔能看到她面前这个男人此刻如同一只在一片旷野上与猎物周旋的野兽。
这像是捕猎前最安静的一刻,他锋利的目光死死盯着你,早已看透了你的致命之处,你瑟瑟发抖,但他毫无恻隐之心,他展示着自己的力量,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最佳时机。
所有的安静都像是死亡威胁。
“我告诉过你,我……”
“你告诉过我,是。你暗示我你与亚当·摩根有不可描述的联系,种种证据证明你是她的私生女,甚至连摩根家族透露出的态度也在佐证着这一点,所以我相信了你。”
他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她身边,目光充满寒意地望着她,“我告诉过你,钱不值得你费尽心机,因此我培养你,提拔你,给你更好的前途;我也告诉过你,我只要求你回报我一样东西,忠诚!”
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其勾起,呼吸变得粗重,“我告诉过你,不许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露西尔仰着脸,看着他。她知道自己此刻说得并非假话,但她的声音却忍不住发抖。
“再说一遍。”他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用力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墙壁上,“再说一遍!”
“我说,”她的脑袋被狠狠地撞到机舱的墙壁上,磕得她几乎痛出眼泪,“我,没有背叛过你。”
他眯起眼睛,流露出凶狠表情,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滑向她下巴的两侧,用力捏着她的下颚骨,“你向别人透露了你的行踪?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没背叛过我,那还有谁能拍到那些照片?嗯?”弗朗西斯死死捏着她的下颚,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他回想到那个海边别墅里发生的一切,他温柔的对待她,她与他温存缠绵,她表现的乖巧忠诚,她在他身下予求承欢。过去几个月里,她对他那些崇拜的目光,那种完全接受他种种劣性的仰慕,那种荆棘带刺却永远向着自己盛开的姿态。
越是这样想,弗朗西斯越是愤怒。他愤怒自己的轻信,愤怒自己因孤独而产生的软弱,愤怒她的美丽和危险是让人如此的矛盾。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像克莱尔说得那样,她将是个祸患,是个威胁。
“总统先生……”露西尔被他死死扣在墙角,下颚的剧烈疼痛刺激地她忍不住呛出眼泪,他手下没有丝毫留情,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再说一遍!说你有没有背叛过我,说。”他捏着她的脸,将她的后脑勺撞到墙壁上,一下又一下。
“我没有。”露西尔听见自己的身体贴离着墙壁的强烈撞击声,还有她骨头被捏的咯咯发响的声音,她用力地扭着自己被箍住手腕,曲起膝盖顶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尽力与自己远离,她拼劲所有力气,在他一遍遍的逼问中,试图给自己争取一点**的空间,“这种伤害你的方式对我有什么好处!”
弗朗西斯手上的动作随着这句话停顿了一下。
动机。
这也是他一直琢磨不明白的问题。
若她真要害自己,她到底有什么动机?
看准对方一丝的忧郁和停滞,露西尔竭尽全力挣脱开出自己的手,然后两手死死地捏住他的右手手腕,这才将自己从被撞晕捏断的威胁中拯救出来。
她顺着墙壁弯下身体,大声不住地咳嗽,
“您是美国总统,您有不少敌人,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我。从我进白宫的第一天起,我的利益和前途被和你捆绑在一起。你胜我升迁,你输我跟着败。伤害你,毁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弗朗西斯站在原地,眼神依旧充满敌意,但他也在深切的**,在盛怒过后,他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
她说得都是事实。
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事与她有关。这可能是他的任何一个政敌,可能是他过去结下的仇,甚至是境外势力,他手下的人还在调查。但他是怀疑她。
克莱尔的提醒历历在目。
那颗种子,那颗当初将露西尔派往英格兰的怀疑的种子,好像是找到了肥沃的土壤一般,顺着某个方向滋长起来,力量巨大,破土而出,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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