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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欧玉书一咬牙:“微臣只是昨日听闻,想着今日殿上询问一番张大人,微臣应了解一番内情再下结论,是,再下结论。”
说完后,欧玉书施了一礼,略显狼狈的退回了班中。
君臣看出来了,这事有古怪,欧玉书也不是傻子,知道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自己这番表现,更加令人心生疑惑,可他怕,怕真要是再故作镇定,或是死咬着这件事,万一张瑞山将这件事给爆出来的话,他会更惨。
他甚至都不知道张瑞山从哪里得知的这件事,更不知道老张知道了多少,可他就是不敢,不敢赌,哪怕让君臣心生疑问,依旧不敢赌。
龙椅上的天子微微看了眼文德,后者会意,意思是散朝后给阿卓那白痴放出来,叫他在京中好好查查,到底是“隐情”竟能堂堂寺卿,让最“护食”的欧玉书如此狼狈。
欧玉书退回去了,张瑞山还站在原地,意思很明确,谁还想奏马牌的事,站出来比划比划。
好多臣子心里都觉得好笑,这也就是马牌的事和自己衙署没关系,要是有的话,他们还真不惧张瑞山这京兆府府尹。
朝堂上议政也好,相互攻讦也罢,那是有说道的,张瑞山明显是抓了欧玉书的小辫子,并不能说老张强或者欧玉书弱,无非就是有个有心算无意罢了。
天子有点坐不住了,马牌的事他了解过,以他的角度来看,完全就是扯淡,提都提了,真要是轻飘飘的过去了,任由齐烨胡搞瞎搞,以后闹大了又是一桩麻烦事。
不由得,天子微微皱眉:“马牌一事,诸卿无异议?”
天子询问,要看表情,尤其是不戴玉冠的时候。
既是皱眉,明显对这个结果不满,自有朝臣出来为君舔腚。
“张大人。”
出来的也是个老头,绿色官袍,品级不高,身份却是清贵,从五品的谏议使,也就是言官。
言官名叫柳烽,和欧玉书同年,也是前朝为官,矮胖矮胖的,比同龄人老上很多,五官平淡无奇,不过在士林之中倒是颇有名声,有名声不止是因为他的官职,还和“经历”有关。
士林中人,最关注两种人,一种是刚正不阿的文臣,一种,是本应刚正不阿却曲意奉承的文臣。
在士林之中,柳烽是前一种,刚正不阿。
可在朝堂上,很多熟悉柳烽的人却是知道的,什么刚正不阿,就是那种输不起的执拗货。
柳烽最在乎颜面与名声,经常在朝堂上与其他文臣武将吵的不可开交。
言官吗,风闻奏事,说话不讲证据的,有的言官还好些,知道了某些事,会先调查一番,最后给出结论,有的人则是听风就是雨,柳烽就是后者。
捕风捉影也就罢了,这老东西还倔,输了不认,哪怕别人不和他计较了,他也得找个机会将场子寻回来。
所以说一般的文臣武将不怎么愿意得罪言官,尤其是柳烽这类人,毛毛虫不咬人膈应人,柳烽嘴皮子还利索,毕竟是靠这个吃饭的,学识也是真的不错,儒家经典拈手就来,大小道理张口就说,文人典故熟记于心。
站出来的柳烽,看着张瑞山的眼神都是轻蔑的,甚至还夹杂着几分鄙夷之色。
“马牌一事,本官听闻后打探了一番,此事…”
柳烽满面挑衅的望着张瑞山,掷地有声:“贻笑大方,京兆府,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