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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远方遥控,而刚才那些巫师看到他如此凶悍,早已离开。
想到此,他更加感到危急,瞥眼间见到阿塔西亚那边已被上千机器人重重包围,心中大震,突然听到白玉蟾在体内说道:“臭小子,你到底要干嘛,这样打下去,累死你也杀不完的,这起码有十万以上的机器军队啊。”
刘迦大叫道:“我得送阿塔西亚回地下国去确认一下那里面如何了,我还有兄弟也在下面。”
“用青龙塔如何?”白玉蟾话音刚落,已将一个九层青龙塔送到刘迦手中,同时大声叫道:“把你几个兄弟用化神剑罩住,然后把青龙塔甩到空中去。”刘迦此时也管不了许多,返身直扑明正天三人。
明正天三人正打得痛苦,看看元神消耗越来越大,可对方的机器部队却不断增加,攻击竟毫无减弱之势,正在暗暗叫苦,只见刘迦突然窜至跟前,挥手间,化神剑已演化为光罩将四人罩住,青龙塔立刻出手。
只见这青龙塔立时升到空中,刘迦正在想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的,突然间青龙塔变得无比巨大,竟像是一个大钟罩出现在战场上空,一股强大无形的引力从塔底大洞发出,竟似要将所有东西全部吸走。
刘迦死命撑住化神剑,但依然感到向上的力量不可阻止,青龙塔居然不分青红皂白连主人都要吸进去,他的头发全部竖了起来,脸上肌肉全被向上拉扯,明正天和李照夕在化神剑内,相对要轻松许多,但由于二人分神照顾阿塔西亚,此刻也是浑身大颤,阿塔西亚就算有二人的元神护持,已然开始苦撑不住,猛地开始惊呼起来。看看就要站立不住,刘迦大喝一声,再次全力鼓荡元神,化神剑内引力立时轻松不少。
此刻地上的所有机器人也都开始抖动,不少机器人已升至半空,有些已经被吸至青龙塔边缘,一触即爆。突然间青龙塔如狮子大张口一般,一道青光闪过,全部吸进口中,瞬间青龙塔又变小,回到刘迦手上,刘迦四人没有此塔的引力后,顿时轻松无比,同时浑身上下也立刻感到一阵虚脱,汗流浃背,手足酸软,相对无语。
明正天张开大嘴喘着气,喃喃说道:“大哥,你这宝贝才叫恐怖,比机器人军队还要恐怖。”李照夕和他一样,眼色中竟不相信天地间有如此凶猛霸道的法器。
刘迦收回青龙塔后,向身后一看,整个空旷的平地上,居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切被青龙塔吸得干干净净,竟似吸尘器一般,不禁鄂然。
而他元神本已到极限,体内宇宙竟在不知觉中悄悄启动,能场刹那间已开始复元,却不知这是因为白玉蟾在体内感到他元神消耗太大,已叫醒他的小云师父,帮刘迦开始了自我恢复,刘迦这小子死活倒是小事,要是白老儿修身化形的地盘若是坏了,可就只有大梦一场、烟消云散了,是以白玉蟾对刘迦的身体是死是活竟看得比刘迦自已还重要。
只听白玉蟾说道:“唉,别发楞了,这玩意只针对一般水平差的修真者或是没生命的东西管用,遇到高手,千万别用,否则别人很容易反过来吸你,那时可就连老子也一起吸进去了。”刘迦暗暗点头,这么霸道的东西他也不敢随便乱用。
四人立时向森林走去,森林大火依然熊熊燃烧,火焰冲上天空高数达几百米,照亮着所有人的面孔,刘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着阿塔西亚一脸泥尘杂着汗水,在火光印衬下,难掩英姿,眼中愤怒地夹着泪水,牙关紧咬,在一旁没有说话,但一股更加坚毅和勇敢的气势却洋溢出来,让人心中感到她不屈的骄傲所在。这竟然让刘迦有些难过,仿佛如不能帮这位公主解决困难的话,自已竟有些无地自容似的。
白玉蟾叫道:“咦,臭小子?你没学过五雷法啊?”刘迦一楞,说道:“好像学过,好像又忘了。”说话间竟有些痛恨自已不努力学习而荒费光阴,此刻紧要时,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白玉蟾在体内笑骂道:“好好好,你比我还自以为是,我自以为是呢还多少学点,你连学都不学。白装了李老儿这么大个图书馆在肚子里。”说着告诉刘迦口诀和手印,刘迦立刻依法施为,随着天空乌云骤集,一阵倾盆大雨陡然而至,大火立时熄灭。众人瞬移至林中,却发现原来的通道附近已被下了禁制,看来是为了阻止地下城的人出来,打算把他们活活埋在地下,一个也跑不了。
明正天一触禁制,立时说道:“这是巫师干的。”
刘迦一伙人对巫法完全不了解,正待发愁,只听到白玉蟾在体内叹了口气:“臭小子,你是真笨还是假笨,以你的能力,片刻间就有三种破法,你居然一种也想不到?难道说你是傻蛋?”
刘迦自从出地球后,已经被人叫过无数次傻蛋了,再听之下,竟然已经没有反应了,就像一个人被别人久骂之后自已也开始心态平和,竟如死皮一般,随你如何骂,他都无所谓。
他笑着对白玉蟾说道:“拜托,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有话一次说完好不好?”白玉蟾笑道:“最简单的办法,来硬的,拿出化神剑给他妈的一下子,禁制再好,也只是一种防御手段,遇到好的法器也没用,动手吧。”
刘迦大喜,飞身向前,化神剑隐闪之处,禁制顷刻立破,他高兴之余看着化神剑,握在手中竟是若有若无,好像一个剑影在掌心,有时竟看不到它的存在,心中想道:“不知是何方高人炼就如法器,竟然狠辣至此。”突然体内白玉蟾“哼”一声,想是听到他内心如此想法,非常不屑,刘迦此时也没心思再去捉摸,一笑了之。
他转身对阿塔西亚说道:“公主请吧。”这句话他就说得非常得意了,一时间竟把自已当做了一个骑士一般,仿佛能为这位骄傲的公主做战,竟无比得荣耀。
阿塔西亚眼中微露喜色,长发甩过,立时冲了进去,刘迦等人快步跟着身后,就如一群侍卫一样。众人走到离入口不远处,突然刘迦一把拉住公主的手,让她停了下来,接着说道:“这里还有禁制,不过是自已人的。”话音刚落,前面接连闪过几道光影,禁制已去,想必是里面的人已知道外面来的是自已人了。刘迦一看,便知这禁制竟有七八层,不禁放心。
众人打开入口进入地下城,刚进通道,就看见玛尔斯在道口咧嘴大笑道:“他妈的,外面的炮火还真厉害啊,老子以为要把禁制全打破呢,怎么突然间又没了?”李照夕说道:“师兄把机器人军团全干掉了。”
玛尔斯大吃一惊,问道:“小白脸,那看起来十多万啊?你怎么做到的?”眼色间竟大为羡慕和不满,仿佛如此强大的战斗力该是战神来做的秀,居然又被刘迦这小白脸抢了风头。
刘迦不及解释,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们没事吧?地下城有没有受创?”
玛尔斯嘿嘿笑道:“他们刚布下禁制把这儿圈住的时候,老子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这叫关门打狗。老子立刻叫老僵他们也连下几道禁制,在摩巫氏的禁制里面,再加两层,呵呵,挡住了大量的炮火,不过还是有一半禁制最终被破掉了,再打会儿,只怕这剩下的七八层也要守不住了。”
阿塔西亚一听地下城没事,严肃的面孔立刻缓和下来,不禁转身过来看着刘迦几人,表情神圣而威严,说道:“谢谢你们救了商庐的人民,你们是真正的骑士。”言语中有感激、敬佩、尊重和赞赏,刘迦突然发现这简单的一句话,竟在他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一种真正的英雄该有的自豪感。他不禁心上暗叹道:“这公主的威严与气势竟无处不在。”
玛尔斯自言自语道:“老子也是帝王家的,可跟她比起来,老子更像侍卫,这怎么回事?”心中不禁疑惑,何以都出自帝王家,自已好像少了些皇族气派一般,想来定是被宙斯击坏心神后,连这种气质也击掉不少。
一行人快步走到地下城,只见不少百姓都在街上,这儿一团、那一簇地拥在一起,突然看到公主到来,所有的百姓都一阵欢呼,不少人过来亲吻公主的手掌足背,看到这场面,刘迦此刻方知阿塔西亚在这城市的人们心中,象征着希望,象征着勇敢,象征着一切,只要她存在,这些人就是充满信心的,不禁心中大是感概,当一个人为了太多人的生存而无私奋斗、贡献自已青春热血的时候,他在人们心目中,就是英雄、就是圣人、就是神,阿塔西亚就是这样的人。
这时阿塔西亚站在人群中间,对那些围着她的人们说道:“大家不用担心,我们商庐有这样勇敢的骑士守护着,谁也打不跨我们的。”说着她转身指向刘迦众人,一脸赞许和信任。百姓们立时对着刘迦众人欢呼,大叫勇士。
刘迦和明正天、李照夕哪见过这种场面,立时非常不好意思,连连向众人拱手作揖,以示不用客气。
刘迦侧脸望向阿塔西亚,只见她脸上盈盈笑意地看着自已,他竟然有些脸红起来,仿佛自已有些愧对这样的赞美。倒是玛尔斯心中大乐,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万民拥戴,此刻心中大有昨日重现、风光依旧的梦幻,不禁笑得合不拢嘴。
众人赶至大殿,岐伯、玉灵子、袁让因、齐巴鲁和崔晓雨正与韦巫氏坐在一起,阿塔西亚一见韦巫氏立时冲了过去,紧紧相拥在一起,韦巫氏拍着阿塔西亚的背说道:“好孩子,你真是商庐的希望,好好好。”阿塔西亚一抹脸上的泥尘和泪水,转身看着刘迦,突然间脸上微微一红,竟然转身跑开了。
韦巫氏看着她的背影,笑道:“这孩子,她承受的东西太多、太沉重了啊,比起她父辈,更加了不起。”
岐伯在一旁对刘迦笑道:“看来你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啊,外面十多万机器军队居然都没挡住你,小白脸,又学到什么好东西啦?”刘迦和众人相视一笑,没有回答。
这时,刘迦突然听到体内白玉蟾叫道:“这不是岐伯吗?他怎么在这儿?这老鬼还没成仙啊?咦,怎么大有僵尸气?”刘迦用心神简略地告诉了他岐伯的情况,白玉蟾不禁叹道:“唉,连他老人家都有失算的时候,更何况我辈?”言语间竟对自已的过去大为释然,不再耿耿于怀了。
刘迦这时才有机会向众人问起摩巫氏大举进攻的事情,岐伯说道:“我不相信摩巫氏是现在才想攻打这儿的,那么庞大的国家机器,要知道这儿有个地下城多容易啊。以前之所以不打,可能一方面因为抢下王位不久,无恩于民,怕引起太多异端情绪。另一方面也看不起这里,毕竟这里暂时形不成气候,不想管。搞不好这次进攻是蓝沁的主意,先让你和这里的人同仇敌忾,然后培养同患难的决心,你势必不会随便离开这里,到时候她再布下种种机关陷井,捉住你是早晚的事。以她的见识,早知道这机器军团再怎么厉害,我们一群人逃命还是没问题的,何必为了几万形不成战斗力的商庐人兴师动众?”
明正天和李照夕一听此论,大大点头,均觉这样推论非常合理。
刘迦心中一楞,想道:“这么说来,倒是因为我牵连了商庐了。”心中暗起欠疚之感,但转念想到阿塔西亚为了恢复商庐国的勇气和决心,心中竟大受感动鼓舞,一时间竟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帮她完成夙愿,因为他感到这是一件非常崇高的事情,不是为了自已,而是为了地上地下受苦难的人们,第一次感受了以前不曾有过的一种舍身为人的无畏与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