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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的感应,对男人没用,否则我心中想的啥不是全被你猜到了?”蓝沁扑哧一笑,乐道:“猜你这傻小子的心思,还需要心灵感应,一眼便知。”玛尔斯闻言,目瞪口呆,继而叹息良久。
刘迦想了想蓝沁的话,似觉多少在理,也就点点头说道:“我倒不担心晓雨被那阿布罗狄引诱什么的,如果他们两情相悦,自是一对神仙眷侣,当该祝福他们,只是担心倘若晓雨并不喜欢他,不从之下,拼命抵抗,势必被那小子给害了。”(鬼话呢!明明是偶刚才猜的那种心思嘛,却又不承认,无聊啊,虚伪啊!)
说到此处,觉得自己还真是担心崔晓雨被害,想起离开雅典娜和众星宫时所说的狠话,他自言自语道:“我没有吓唬人,如果阿布罗狄真敢对晓雨有丝毫不敬,我定会血洗雅典神庙,将那十二星宫碎尸万段、永不超生。”玛尔斯和蓝沁第一次听他说此话时,以为他只是一时意气,但此时听他再次提及,虽然没有了前时的怒气,但面无表情、从容淡然,心中尽是一凛,不禁暗暗吃惊道:“随着修为的改变,当初那天幽宫老大的威严与霸气竟在不知觉中越发凌厉起来,不知他恢复本来面目时,又会是怎么样的?”
刘迦思量片刻,想起一事,立即找到其余众人的方位,启动心驰神往之境,将李照夕从通道另一侧硬生生地拉了过来。李照夕猝不及防,被人拉至,手中麻将散得到处都是,待看见是刘迦,不禁莞尔笑道:“师兄,我这局还没打完呢,不如等我打完……”。
刘迦摇摇头,当下对他讲了讲适才的经历,并对他说道:“李师弟,你有没有办法算一算晓雨和阿布罗狄现在在何处?”李照夕悬在半空中,四顾张望,立时笑道:“可以试试占星吧。”玛尔斯奇道:“你会占星?”李照夕笑道:“我也算是李淳风的后人,虽谈不上渊博二字,但也是所学甚杂,只不过我的先人是一法通而万法精,我呢,却是门门懂、样样瘟。”
一边说话,他一边在手中亮出星盘,对刘迦说道:“咱们把整个星河看做是一个大的天球,这样就可以找出其黄道位置,在黄道之中,对阿布罗狄最有利的位置不会是那些与天秤座相似的星座,而该是黄道中天秤宫的星位,这样的星位对他而言,能场利用起来最是方便。”说着他转动星盘,见星针转动数圈后便停下,当即指着黄道西南处的群星笑道:“黄道水平线向下30度到60度之间的位置,便是对那小子最有利的地方。”
刘迦闻言大喜,立刻率众疾驰而至,却见满天繁星,哪有类似天秤座的形象?一时竟疑惑起来,玛尔斯苦笑道:“大丑是伪科学家,小李子,你这占星技术比他还伪得厉害,你们俩倒是一对儿。”
李照夕摇头说道:“我说了嘛,他藏的地方只是在方位上符合天秤座的能场感应就行,未必是在形象上与天秤座相似的群星嘛。”刘迦听得一头雾水,跟着苦笑道:“李师弟,你这么说,不等于啥都没做嘛?”
李照夕并不生气,笑了笑说道:“我又没说就此结束了,刚才只是定个方位,咱们还有下一步呢。”玛尔斯乐道:“你倒是有条有理。”
李照夕正要继续推算,刘迦心中猛然一震,那原力立时捕捉到诸多念头,他稍一细辨,已知方位,当即拉上众人闪身至不远处的一个星球。他定位奇准,人一落下,立见阿布罗狄就在眼前,却是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他神识探过,不觉惊道:“哎哟,他已经死了!”稍稍细探之下,见其大脑深处的诸多神经脉络已尽被毁损,又补上一句:“是被惑心真芒杀的!”
玛尔斯闻言惊道:“那小妞又变回安若微了?”刘迦摇头说道:“难说得很,我当时曾用心心相印之境封了她脑中那关窍,以阿布罗狄的修为是不可能打开封印的。”蓝沁侧头想了想,低声道:“会不会是她自己打开的?你能不能探知崔姑娘现在何处?”
刘迦摇摇头,一脸疑惑地说:“不知道,刚才我已试过了,全然没有她的能场感应。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自己打开那封印,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她那忽然间暴发出来的能力是从哪儿来的。真是莫名其妙得很。本来我打算宣宣的事情一了,我便没了牵挂,大家一起回淡月群星静心修行的,慢慢捉摸,自会找出晓雨的问题所在,谁知道又会发生这种事?”
众人正在猜测,忽然听得半空中传来淡淡地声音:“天幽宫宫主说到做到,你果然杀了阿布罗狄。”众人抬头一看,却是雅典娜和众星宫。
刘迦忽见雅典娜,微感奇怪,不知他们何以知道阿布罗狄在此处,但转眼立时明白,那阿罗布狄一死,天秤座的动态衡力便消失了,其踪迹马上被众星宫探知,是以这群人紧跟其后地也赶到了。雅典娜和众星宫一到现场,便见到阿布罗狄死在刘迦等人脚下,当然毫不怀疑地认定阿布罗狄终于刘迦所杀。
刘迦升至半空,对雅典娜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确实想杀这小子,可他真不是我杀的。”雅典娜表情冷淡,木然地问道:“那是谁杀的?”刘迦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笑道:“这谁知道?”
雅典娜脸现愠色,但兀自强忍愤怒,轻声哼道:“做了却不敢承认,这是天幽宫宫主的风格吗?”刘迦苦笑道:“做了承认,那是该的;可没做却要承认,这算什么?”
雅典娜哪会相信这种鬼话?立时痛斥其不仁,而刘迦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那也是绝对不肯的,当下两个口角不止,咱们不妨摘录其中片段如下……。
“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天幽宫宫主?”
“我又没做,凭什么要承认?天幽宫宫主便是给人冤枉的主吗?”
“那阿布罗狄的大脑被人用念力毁损,不是你的原力干的还能是谁?”
“切,天下又不是只有原力才能直接攻人大脑,拿个大铁锤也能把人的脑袋砸个稀巴烂呢,你能说那也是我的原力干的?”
“你……你狡辩!那阿布罗狄的修为是谁拿个大铁锤就能把他的脑袋给砸烂的吗?”
“那谁知道?说不定有个修行高人的法器就是大铁锤呢?灵宵殿那边的邓忠不就是用小铜锤的吗?”
“阿布罗狄死在你脚下,你如何证明他不是你杀的?”
“我……我我我,咦,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是我杀的看看?”
“你拿不出证据,就证明是你杀的!”
“你拿不出证据,就证明不是我杀的。”
“他死的时候,就你在现场!”
“咦,你现在不也是在现场吗?”
“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而且我比你后到!”
“我来的时候他也是已经死了,而且你比我后到又能说明什么?以你的修为,远距离杀人也是小事一桩。”
“你公然撒谎,好无耻!”
“我没有撒谎,哪会无耻?”
“你就是无耻!”
“你一定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你承认了!”
“我哪有承认?”
“你承认你无耻了!”
“那是你说的,我自己可没承认。”
“哪有男人像你这样的?做事婆婆妈妈,却喜欢和女人较嘴劲?”
“不和你较嘴劲,那不是正好被你栽赃陷害了吗?”
“你杀了神界的人,奥林匹斯山那边不会放过你的!”
“有理走遍天下,公道自在人心。”
“我可没空跟你诡辩,无耻小人。”
“谁有空和你吵架了?笨女人!”
“无耻小人!”
“笨女人!”
唉,太多了,难以尽述,大家想要知其拌嘴的细节,可回想自己和情人闹扭时的过程,大抵上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