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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一丝寒光,那能场逼压已至身前,立时急道:“别动手,我马上消失。”话毕,竟果然立刻消失不见。干玉见大丑识趣,正准备带上岐伯离开,却见欣悦禅拉着手崔晓雨的手向天上飞去,她心中一动,对岐伯笑道:“小僵尸,咱们去看看热闹吧。”也不管岐伯愿不愿意,拉上他,尾随在欣悦禅和崔晓雨身后不远处。
这边玛尔斯、齐巴鲁跟着佩达霍豪根也在四处周游,三个人都是两米左右的魁梧身材,都是凶神恶汉,谈笑间颇有知己之感,也算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玛尔斯笑道:“豪根,你造反没成功,你老大会不会宰了你?”佩达霍豪根笑道:“不会,这修罗天随时都有人在造反,随时都有人在挑战老大,大家早习惯了,最多惹火了他,给我一顿痛扁。”齐巴鲁呵呵笑道:“你这小子长得这般结实,定是个挨打挨惯了的货色。”玛尔斯却摇头叹道:“你老大真好,比我家那老混蛋好多了。老混蛋发起火来,真要杀了老子,你家老大只是打你一顿而已。”
佩达霍豪根这段时间同他交往以来,已听他说过不少事,再加上各种传闻,对其身世多少了解,不禁笑道:“你家老爹确是个凶狠角色,前些日子,我听说过普罗米修斯也被他打出了神界,好像也落在修罗天,你们俩熟不熟?”玛尔斯闻言色变,低呼道:“他也在这修罗天?他妈的,老子不能玩了,赶紧修炼吧。”佩达霍豪根和齐巴鲁同声问道:“你和他有仇?”玛尔斯一脸惶色道:“岂止有仇,简直是大仇,他是古神的后裔,当年老混蛋在神界称霸时,我奉老混蛋的命令,去毁了他的老巢,他当时不是我对手,被我痛扁了一顿。可后来听说他找到了家族留下来的古神秘笈,修为突飞猛进,居然能在老混蛋手下走上十招也不落败相,倘若在这一界遇见他,老子死定了。”说着竟闪身飞回天乐宫,也找了一处静室,用神力将自己屏蔽其中,专心修炼起来。
韩怡英、林思音、蓝沁、白玉蟾、辛计然,连同那对禽兽,把混沌牒当作飞行器,悠然自得地在星河中穿梭。混沌牒一路上大呼小叫,夜猫子则叽叽歪歪,这群人也算颇不寂寞。
那欣悦禅本来没兴趣东游西荡,但她见到崔晓雨要同韩怡英一同去玩,暗道:“这小妮子一天到晚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招惹男人,但发起威来又那么可怕,我总是不放心她。”她心中打着揭露崔晓雨身份的借口,自欺欺人地掩饰了那醋劲儿发作的事实,拉住崔晓雨笑道:“晓雨,我对这修罗天熟得很,我带你去玩吧。”崔晓雨无甚心机,但念着有此好事不能独自分享,便说道:“那老白他们……”话未说完,已被欣悦禅带离现场。那欣悦禅暗喜道:“难得宫主入定,没人护着她,我这次可要想办法弄清楚她的身份,如果她真是圣妖,就算我杀了她,也是为天幽宫的南相报仇,宫主可不能怨我。”天下所有的大老婆都痛恨二奶和小秘,欣悦禅的想法也情有可原。
那戈、达二人却在另一边将欣悦禅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两人何等精明?立时知其所欲何事,怕她真会杀了崔晓雨,到时候刘迦发作起来,那结果太让人难以预料。正待跟在欣悦禅身后,忽见干玉带着岐伯已相随而去,达摩克利斯笑道:“戈相,咱二人不用去了吧,干玉管闲事的本事比咱俩大多了。”戈帛摇头道:“不行,欣悦禅倘若真要杀人,干玉未必拦得住,咱们跟在后面,就算阻止不了欣悦禅,但也能尽快回来给宫主报个信儿,宫主也有时间救人。”于是两人也缓缓跟在干玉身后。
明正天、瞻南山、非所言、袁让因、玉灵子五人则相邀而行。那玉灵子极力主张到其他星球去游玩,明正天苦口婆心地劝道:“玉灵兄,咱们这些人的修为,只适合在这星球上玩玩就可以了,去太远的地方可不安全。这修罗天的人杀气太重,不小心遇上一个狠的,咱们可就不好玩了。”玉灵子满不在乎地笑道:“怕什么,我兄弟的本事就是打出来的,咱们多打几架,本事自然也就提高了。”非所言实在听不下去,一指将其点晕,同时摇头叹道:“说实话,只有在看到他睡着的样子,我才觉得他比较可爱一些。”明正天见此一愣,转而点头道:“非兄,虽然老明不赞成背后偷袭别人,但你这么做,实在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有一天玉灵兄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会衷心感激你的。”说完提起玉灵子,将他扔到李照夕身旁,四人这才轻松自地游玩去了。
却说刘迦独自静坐,在心中推演着整个阵法的结构与布局。
说到这里,咱们不妨聊聊阵法。佛道两家修行过程中,都有为修行者助力的各种法门,执天在手,行天之道,远取诸物,近取诸身,大到手转阴阳乾坤、小至呼吸吐纳,无一不是在利用自然天道的法则,阵法的设置和运用,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阵法的设置,全在于设计者的用途,没有定法,在这其中,又分玩技术的和玩境界的。
玩技术的,惮精竭虑、搅尽脑汁地极尽各种巧思异变,那阵法设置出来,比大规模集成电路还要精密千百倍,总是超乎超人想像之外。你以为是紫气东来之所在,他偏偏是晦气横溢之处;你以为生门能保命了吧,他偏偏暗藏杀机陷井于其中;你以为某处灵力十足,想去偷吸一点补补身子,一脚踏进去,却被阵中机关泄尽真元,落得只剩一张皮……反正一句话,虚虚实实、隐隐现现,极朦胧、极神秘,凡是你能想像到的,结果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但只要你敢进得阵中,却立刻让你体会到什么叫意外、什么惊诧。这类设阵之人,个个在潜意识中,都把自己当作是super star,眩光华于外、集赞誉于一身,爱出风头。
然后就是玩境界的。这种人一般都是高人中的高人,他们不屑于与人较劲。在他们眼中,任你机关算尽、万千诡思的阵法,那都是匠人所为,太多斧凿雕刻的痕迹。这种人追求的是浑然天成,顺势而动、水道渠至,看似无为,却又无所不为的意境。阵法设置出来后,修为低者,根本不知道儿有个阵法,每天上街买菜路过此阵时,就以为是几块烂石头或是几棵小树苗摆在那儿;修为高者,虽能慧眼识破,但同样出于高人的自傲或是贞洁的职业道德,要么就是同行相轻的鄙视,要么就是惺惺相惜的尊重。这诸多因素所带来的结果是,除了设阵者自己之外,无人会去理会他的阵法。这也正好说明了为什么高人总是寂寞,曲高和寡,不通俗、不流行的东西,总是给自己享受的。不少高人总是强调平静、淡泊、菜根香,但从另一个角度而言,chgor这种小人常常会私下揣度道:“没人关注他,大家都冷落他,他当然只能平静;没人给他官做、没人给他荣耀,他当然只有淡泊;没钱买肉吃,当然觉得菜根香。”但这毕竟只是偶的不健康心理在做怪,当不得真的。
刘迦设此大阵,却又与前面两者有所不同。这阵不是给自己用的,是为了帮助别人修行;这阵没有炫耀、臆淫的情绪在其中,更多的是想弥补自己对往事的欠疚感。因此,在他心中,这阵法的设置原则也很简单,实用、开放、持续时间长,在这几大前提之下,他很快便完成构思。立时跃然而起,出得门来,见馨红儿正侍立在外,忍不住笑道:“馨红儿,你也不用老跟着我,没事就和大家玩去吧。”馨红儿盈盈笑过,说道:“属下习惯随侍在宫主身旁了,自己走开,留下宫主一个人,反而不大习惯呢。”
刘迦见其坚持,也就由得她。见到小阿菜正盘坐在院内,那修罗偃月刀威风凛凛地立在一旁,森然寒气竟充溢整个大院,他不禁暗服道:“单是他这么一坐,已将人拒之数丈之外,又有谁敢随便靠近这大院?”但转眼想到那抢芫银花的三个人,心中又叹道:“这大千世界,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
转身来到李淳风的卧室,见李照夕正坐在其身旁写日记,立刻上前问道:“我静坐的时候,李淳风前辈有醒过来吗?”李照夕抬眼笑道:“没有,他一直这么睡着,但好像真元力的运转比前时更有力度一些了。”刘迦暗道:“倘若有他老人家在身边指导,以他的学问帮助我,那阵法可能会设计得更完美。”他这想法未必正确,李淳风固然渊博之极,但实践修为却远远不是刘迦一个级别的层次,所谓实践出真知,就单以布阵而言,很难想像李淳风所布阵法能超过现在的刘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