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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梦,一旦醒了,也一样。
小云笑道:“你刚才把所有可见的相全变作识来看,挺有趣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紧凑的念头,就是不见一个人,也不见一个物。”
刘迦笑道:“那也是相,在我现有的知见下变出来的,虽然比岐僵尸他们更接近真实,但也只是接近而已,并非真实。况且识的层次也有很多,不同的层次显现出来的相也完全不同。层次越深,相越少,越简单。咱们此时面对的这一层,是已经定义了物相规则的层面,下面还有许多蕴变、模糊、未定义的层面在支撑着上面这一层。当然,层次的深浅,也是显相的说法,也是知见变现而已。”
小云道:“那我呢?你以前说,我也是你变现出来的,这怎么说?可我这个宇宙却一样有许多生命轮转呢。”
刘迦把所有收集到的信息瞬间分类组合,目的是为了在相上消灭任何一点他与当地人的不同,忽然骂道:“那波旬可恶,居然顺手又给这些人下了咒语,你瞧瞧他的咒语都暗示了些啥?什么见小白脸如见鬼魅,天下的小白脸全是坏蛋,小白脸是变态狂,小白脸是专门来害你们的……他还真替我想得周到啊,嫌我不够勇猛精进,变着花样来促使我加倍努力呢!”
小云闻言大笑不止,说道:“他对你情有独钟,大概是因为你和冥界的缘份太深了,他心头不爽罗。咦,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刘迦稍稍分析了一下波旬的咒符,暗道:“他用的是催眠术,只不过这催眠术是顺着不同积习的人同时施法的,属于大规模地集体催眠,就像媒体电视对社会人群的宣传一样。只要你有心理需要,有人不断从画面、声音、甚至行为上给你灌输某种内容,这部内容早晚会形成你的知见,支配你的行为。好在这种群体催眠不见得对所有的人都有用,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的,大概有百分之八十吧。还好我刚才替他们建立信仰体系的识中含有楞严咒,抵消了波旬的大部分作用,否则这些人早晚会直接对抗我呢。”
这时才想起小云刚才的问题,又笑道:“小云,你也是一段识来的,只不过由于这段识的目的是用以形成一个宇宙的相,而与之结有大缘的其他人,自然而然就迁流到此宇宙中受生幻身了。在你这个宇宙受身的生命,都在不同的机缘下与地藏菩萨结过大缘,因此才得以迁流至此……那些在紫荆灵院被我误杀的人,还有在淡星群外被我修理了的那些修真者,甚至从厉鞅那里转过来的修行者,也是和咱们结了大缘的。”
见小云不解,他又道:“有些事的因缘我现在已经清楚了,有些还不知道。只是知道当年地藏假借应劫之事,假说得地藏真性者,必得大神通,因此诱来许多邪魔外道。他能度化的,当场就度了,机缘不够的,他就给对方机会,让对方砍他自己或是恶整自己,有这大缘,以后就能百分百地遇上这些人。只不过我后来遇上这些人的时候,正在迷中,直接以果还因,他们当年如何恶整地藏的,我也如何还治其身。嗯,还好地藏当年留下一念,使这些人最终得以又回到你这里面,今后咱们相助他们成道,就容易得多了。”
忽听小云内有灵体在骂道:“这小白脸在为自己找借口呐!上次他散功的时候,我砍他砍得不够,还想再多砍一次!”又有人疑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咱们是自愿进来的,而且,咱们的修为确实比从前高了许多,只怕这真是小白脸的心法天天熏染咱们造成的。”还有人骂道:“那想砍人的傻瓜,这小白脸何必给自己找借口,以他的能力,真想灭你,你还有机会在这儿骂人?”稍有修为更高或是老成一些的人叹道:“大家别闹了,老夫这些日子忆起了一些前生,我还真是恶整过一个叫地藏的人,想去盗什么神通……这小白脸没说瞎话呢。”
小云听得有趣,又对刘迦问道:“你刚才说地藏菩萨?你的前生?或者说,就是你?”
刘迦没吟片刻,道:“这么说不对,前生的那个我,或许该叫做……那个应劫无果的地藏,我认为他并不是真的地藏,我也不是,但从业识迁流的角度来讲,或许应该说,大家都是地藏。”
他一时找到不到合适的语言,略想一想,又道:“地藏在修行过程中的时候,也就是从那第一个‘地狱不空,我誓不成佛’的愿望发出来的时候,那一念是开始,种下了因。从这个开始的点,顺着时间纵向发展的那个结果,就是那个十地菩萨的果。但最开始的一念,并非只是单朝着一个结果,还同时有横向分支,形成了无数个相似的业识迁流的支流。这些支流都在向着十地菩萨的结果前进。这些分支,相互间又有分支,不断横向延伸,不断延展。之所以会有这些分支的形成,一方面是其他生命在地藏修行过程中与他结缘时形成的,另一方面,是他在修行过程中不断分念相助他人而形成的,另外还有呢,就是那些相信他的人利用其愿力,在不同时空条件下感招而出。”
说到这里,小云“呃”了一声,他笑道:“你听着头大,不明白了,是吧?我现在知道,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分支,叫分身也对。但这分身的观念,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由一个独立的主体分离出来的。比如说,有一个自我人格完整的人,以这个人为中心,散出无数的分身,而分身和主体之间有着主从关系,或叫附属关系。这个观点,是凡夫的观点,是把个体的存在看作是独立的,把心体性空当作是一个物而存在,万相依他起作用后,就有谁来支配谁的观念,有了这样的结构和层次逻辑,因此产生了上面的理解误区。”
小云笑道:“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许多,凡事从不怪别人,连本来是你那群朋友不好好修行的错,你也归罪到自己头上。”
刘迦摇头道:“不是这样的。第一,哪来的自己?自己这个观念尚且是虚无的,又哪里来的别人?我和别人都是虚无的,这错又定在谁的头上?第二,岐僵尸他们贪玩好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是执迷者很正常的积习反应,他们没错的。哪位菩萨在因地的时候,没有这样或那样的积习呢?相反,修菩萨行者,是明白事理的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应该体谅执迷的人,哪能还去怪罪他们呢?第三,为什么咱们不能换个角度来看这些事呢?正是因为别人的言行,印照了我自身的不足,是他们成就了我,是我的大善知识。更何况,他们为什么就不能是佛祖菩萨示现来度化我的呢?为什么一定要先把他们打成愚痴凡夫一类呢?到底他们真是这样的人,还是因为我的执见所在,心中变现出他们是那样的人呢?”
小云微感诧异,刘迦笑道:“咱们从前的思维方式,建立在人我不同的基础上,因此判断世事,所有的结论,尽以此基础为出发点,包括所谓善恶的标准,也来源于人我不同这个基础。鲜明的我执棱角,得出了鲜明的是非观,鲜明的分别执念,印照出万相不同。倘若这些观念稍稍模糊一些、淡化一些,变现的万相又自不同了。淡化到没有的时候,万法自灭。”
说着此处,他乐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能再聊下去了,虽然很久没和你聊天了,我也想多聊一会儿,可再聊得一时,岐伯他们要被夜叉给整死了。”
他心念回体,正见岐伯等人疯狂逃命。此时他对这幻有空间的影响力相当较强,因此那夜叉随业而走,暂时也听他指挥,被他几个响指,支使开了。此时的幻有空间,就像一个国家下面的小镇,由于远离中央政府,中央政府对其虽有管辖权,但被刘迦等小一伙人勾结了当地的管理层(协调平衡点),使中央政府对小镇的影响力,显得有些鞭长莫及了。但刘迦心中清楚,这种暂时的状态维系不了多久。毕竟在业识的迁流过程中,虽有许多缓冲的办法,但这迁流到底如何走,其根本还是决定那造业者自身。
众人听到刘迦如此一说,方知刚才已发生了许多的事。临将臣更是惊道:“原来我刚才落下去的地方,是冥界深处,难怪我有重蹈生死轮回的痛苦!”
玄穹疑道:“兄弟,你这么般做,似乎公然与冥界共业作对,这……只怕有些不妥。”
刘迦摇头道:“我没有去碰原有的惯性系统,只是针对那怪物刻意的作为,我也刻意做了一些事。虽然我的法子有些蠢……”说着他自觉有些笨,忍不住苦笑起来:“你们别拿老佛祖的级别来衡量我啊,我有佛祖的智慧吗?我就不能做点傻事?”
众人闻言一怔,尽皆无语。
好一会才听岐伯叹道:“咱们这群人最大的好处,就是心态不错。任谁做了傻瓜事,大家总能找到合理的借口和理由。”说着他对玄穹笑道:“玄老大,你也该学学咱们,别把自己要求得太苛刻了,反正你老人家现在也修得挺邪乎的……。”
玄穹奇道:“邪乎?”
玛尔斯点头道:“我有同感,玄老大现在是有些邪乎,那身子有时看得见,有时看不见,像个什么……说不出来的怪东西似的。”
玄穹听到此处,知道这群人在笑自己的忘形之境不够完美,莞尔一笑,只是不语。
刘迦对玄穹道:“玄哥,我本想找到一两个对生命有怀疑的人,助其打破假相。刚才在识的深处,我发现这空间中这样的人少得可怜,非常不易搜寻。另外,这群凡夫与咱们这些修行者结有大缘,否刚咱们也不会进入他们的空间,我希望咱们不只是自己出去,也能帮一帮他们,起码在他们受身之前,给他们多一些选择。”
玄穹点头道:“兄弟,自度度人,本就是菩萨胸怀,你有何打算?”
刘迦走到齐巴鲁身前,对齐巴鲁笑道:“老齐,你的收藏里面,有没有佛像?如果有,拿一些出来给我。”
齐巴鲁乐道:“那可多得是,你要多少有多少。”说着他果真拿了一堆大小不一的金装佛像出来。
刘迦笑道:“哎,连毗卢遮那佛的雕像都有,好好好!”
说着他将就于教堂中,摆上香案,以毗卢遮那佛的像为尊,左右排上释迦牟尼佛、阿弥陀佛、药师佛、金粟如来、定光佛等等,一共十二尊。再把教堂的蜡烛点上,将教堂内的鲜花、净水一一供上。
然后对齐巴鲁道:“老齐,你出家时可有法名?”齐巴鲁点头笑道:“有有有,叫难行。”
岐伯乐道:“你的法名叫难行?还真是名副其实啊,因为难行而行不了你佛门大事,结果只有当了弃徒。”齐巴鲁怒目相向,刘迦拍拍的肩,笑道:“呵呵,正因为难行,所以能主动去行则显得更加可贵嘛。”齐巴鲁笑逐颜开,乐道:“小白脸,还是你会说话。咦,你供这么多佛祖干嘛,要做什么法事?”
刘迦转头看了看众人,笑道:“各位,刘迦本是佛门中人,今生应缘而行诸外道,辗转流离,还算迷而不昩,终于又遇佛法,可见冥冥之中,我本该就是佛门弟子。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既受领佛法,便当以佛门弟子形相弘法利生,不敢独藏如来妙义。”
玄穹何等聪明,闻言之下,已知其意,立时大喜,立刻上前作礼道:“恭喜兄弟重入佛门三宝之列!”
刘迦暗暗叹道:“玄哥是我的知己,他知道我如果想要说法,以俗人之相很难让这里的人起信,非得以宗教的身份,才能在感官上给凡夫带来信仰的感觉。何况佛门三宝受一切先达者的威神加持,我说法当能多得其便。”
他正在思量,忽感一物飞向脑门,正好砸中他的额头。“哐啷”一声,那物砸得粉碎而散落在地上,刘迦一看,正是一只花瓶。
却听欣悦禅冷笑道:“原来你所做的一切,还是为了当和尚!”
欣悦禅没想到刘迦突然又说起做和尚一事,那多年积累的怨怒顿时勃然而起,随手抓起一个花瓶就向刘迦砸了过来。众人本来听刘迦说要当和尚,已微微感到离谱,毕竟大家习惯了他小白脸的形象,忽然间要做光头,人人都感到难以接受。但欣悦禅的反应却让众人更加吃惊,二话不说,拿瓶就砸!一时间竟无人说话。
刘迦笑道:“做和尚有什么不好?那日救你的人,替你做了一个新身体的人,不就是一个和尚么?佛门弟子也算对你有恩嘛。”
欣悦禅怒道:“什么和尚救了我!你都说过了,那和尚是我自己变现出来的,与真的秃子没关系!”
刘迦笑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一样也是你自己变现出来的。”
欣悦禅脸上绯红,随手招展,小摩尼珠化出一股波动直扑香案。
刘迦长臂过处,五指轻拈,将那波动旋出自相消解的阵式,波动顿时无影无踪,他笑道:“你打我没关系,但不可毁了我的道场。”
说话间,他对着欣悦禅凌空虚点,欣悦禅连连后退,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任她如何提力动念,总是动弹不得,一时心中气苦之极。
刘迦对欣悦禅笑道:“等我做完法事,你再起来好了。”说着他转身对齐巴鲁道:“难行师兄,麻烦你代佛门祖师替我剃度授戒,我想正式出家。”
齐巴鲁大喜,张开大嘴乐道:“我现在是小白脸的师兄,代师剃度,哈哈哈哈哈。”
忽听蓝沁叫道:“哎,等一下!小白脸,你要出家,那咱们怎么办?倘若咱们要跟着你成道,难道也要出家不成?我可不想做小尼姑!没了头发好难看!”
夜猫子乐道:“难看?咦,正好做胖仔的师妹,他是难行,你是难看,倒是一个辈份。”大熊猫不懂事,以为夜猫子说得是真的,立刻问道:“那夜猫子你,还有我和混沌牒,该叫什么?”
混沌牒听着好奇,也跟着道:“是啊,夜猫子,那咱们该叫什么?”他把“难行”听作了“烂行”,又道:“为什么要叫烂?既然已经烂了,还怎么行?”
夜猫子本来是句玩笑,没想到这两个怪物当了真,他一肚子没好气,骂道:“这法名很容易起的,我是烂鸟,你是烂猫,混沌牒叫烂盘子。”两个怪物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但见蓝沁阴着脸,夜猫子赶紧闭嘴,心中却暗暗骂道:“老子又多嘴了,总有一天,会因为了这嘴巴被人给阉了!”但转眼他又疑道:“倒底是嘴重要,还是男根重要?这……唉,都重要啊。”
刘迦对蓝沁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必刻意强求,随你们怎么好了。”说着他环顾众人,但见没人异议,转头对齐巴鲁道:“咱们开始吧。”
那小妲旯叫道:“小白脸,能不能让我也跟着你出家受戒?我觉得跟着你出家,比较正宗一些。”
刘迦大笑道:“不愧是转轮圣王之子,行行行,有何不可?”
李照夕在小妲旯身后低声道:“你父母舍得你出家?”小妲旯乐道:“他们要是知道我跟了地藏菩萨,只怕要高兴死呢,哪会舍不得?”
李照夕摇头不解,暗道:“天底下的父母都舍不得孩子离开身边,哪有支持孩子出家的父母?这孩子父母的脑袋有些问题了。”他哪知道,能在轮回道上坐上转轮圣王这个位置的人,多是在业识迁流的进程中,与诸佛等先达者结下无量缘份之人,那智慧之下,看待世事的方式,本身就与凡夫不同,哪能如此类比?
却听玉灵子又道:“咦,兄弟,不可如此!你是我青城后人,咱们道士可不做光头的!”他对刘迦做不做光头的事倒无所谓,但倘若刘迦另入门派,他这青城派可就显得单薄了。况且以刘迦的能力,那可是青城派有史以来的顶尖高手,他一直以此为傲,倘若刘迦转派,他那自信难免要受重创。
刘迦知道他的念头,上前拉着玉灵子的手,笑道:“师兄,按这个时间来推算,地球上现在早就没有青城派了,青城山上现在全是豪宅别墅和娱乐场所,早就没有咱们道门踪迹了。”
玉灵子闻言大惊,急道:“啊?真得?这这……这些该死的败家子,老道得回去重振家门!”他一急起来,完全忘了他此时能不能出去尚是未知数,哪还有机会回去收拾残局、力挽狂澜?
刘迦笑道:“师兄,不如你和我一起加入佛门,你还是做我的师兄,如何?”
众人闻言,尽皆暗叹,人人都在心中嘀咕道:“这天下最能对付玉灵子的,还是小白脸,只有他才知道如何顺着玉灵子的怪脾气,那可真是一拿一个准。”
果然,玉灵子一听到这句“你还是做我师兄”,立刻大喜过望,顷刻已将重振青城派的伟大使命抛在脑后,转而笑道:“既然兄弟大力相邀,老道再勉为其难一次罢,谁叫咱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他心中却在暗道:“唉,我兄弟知道他一个人不能独挡一面,凡事总是想拉着我这个师兄,我倘若拒绝他,他一定会非常难过,觉得我这个师兄不讲义气了。虽说重振青城派乃当务之急,但菩萨兄弟与我情同手足,哪能让他一个人去承担如此大事?我总得照应着他。不知道他时候才能成长起来,也好让我这个做师兄的退隐江湖,轻闲一下呢。”
刘迦见玉灵子转过念来,更是大喜,当下转头对齐巴鲁道:“我和我师兄、小妲旯一起皈依吧!”
欣悦禅在一旁又急又气地骂道:“死和尚,你你你……我……”刘迦转头笑道:“我本来就是死活尚,死是生的开始,难道你不明白?”
玛尔斯在欣悦禅一旁劝道:“欣姐,这种事……听说和尚也有还俗的,你也不必在意小白脸一时意气用事,过几天他觉得当光头不好玩,玩腻了,也就还俗了呢。”欣悦禅哪会相信这种鬼话?只是觉得怒火冲天,难以平息,似乎多年的希望,原来还是一个梦,仍是一场空。
一旁众人看得如此场面,尽皆不知所措,也不知小白脸到底真是这般无情无义呢,还是别有用心,又或是他眼中的世界,实实在在是众人所不能理解的,大家无法从内心深处去真正地明白他。
刘迦刚要对着香案跪下,却听欣悦禅在身后冷冷道:“你敢做和尚,我立刻引爆小摩尼珠!就算你有本事拦得了我一时,却拦不了我一生!你不是慈悲吗?不是想助人脱离苦海吗?为了你的慈悲,先害死我吧!”
刘迦心中一凛,知道欣悦禅的性格刚强,说到做到,自己这一跪下去,只怕她真会立刻自尽。念及此,那一跪竟无法下去,呆呆立在原处,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