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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之交。
易大夫惊叹于花扶疏丰富的见闻、精湛的医术和对药量的精准把控。花扶疏也佩服易大夫的医术和他的坚持不懈不放弃,如果没有他的坚持,不放弃,没有他极强的责任心,峻儿可能活不到现在。
易大夫问道:“姑娘,你的医术这般精湛,师从何人啊?”
花扶疏只道:“易大夫见谅,家师姓名小女不便透露。”
易大夫知有些大夫有自己的规矩,不允许弟子透露姓名,便也明白花扶疏。
已到午时,花扶疏作辞,包父和张娘子出来相送。
这时,在东京府衙公干的包长洲回来了,隔日抽时间回家看峻儿已是常态,成了习惯,不管有多忙,他总会抽出时间回家,却未想今日竟然会遇到花扶疏。
他刚回来,她便要回去了。
包长洲颔首微笑:“姑娘慢走。”
花扶疏点了点头,以示礼貌,便登上马车,三巧也进了车厢。
四德瞧了眼包长洲,若有所思,扬车回府。
用了午膳,花扶疏就去补眠,怕今晚灯会犯困。
她睡着不久,叶泽霖便回来了。
四德问他是否用午膳了,叶泽霖说没有,便让他去伙房吩咐备膳。
四德应了,却又欲言又止。
叶泽霖瞧着他:“你想说什么便直说,扭捏作甚。”
四德看了眼屋里,将叶泽霖拉到一旁,把花扶疏去包家给峻儿告诉了他,包括在门口遇到包长洲。
“扶疏与我说过给包家小郎君医治的事。”在回京路上,花扶疏与叶泽霖说过此事。
四德觉得叶泽霖没有听明白,又道:“公子,这不是关键。”
叶泽霖一知半解,“哪不是关键,扶疏那样的性子哪呆得住,伤好罢定是要出府的,与其叫她再去赌坊那种乌烟瘴气之地,不如找个事干,为了让李大夫招坐堂大夫,我可是费了一阵唇舌,求了好久,还搭上二十两银子。”
四德急得想跺脚,公子怎么就听不明白呢,又怕吵醒花扶疏,刻意压低了声音,“公子,李大夫不是关键,和他没关系,关键是东京府尹包大人。”
叶泽霖疑惑,“包长洲,他怎么了,和小娘子有何关系?”
他记得,因为一顿板子,花扶疏可恨包长洲和他了。
四德道:“回府时,在门口遇到包大人,包大人他管小娘子叫姑娘,包大人可是知道小娘子身份的。”
叶泽霖淡笑:“许是扶疏不想暴露身份,故而要包大人保密呢。”
“包大人看小娘子的眼神怪怪的,很不安分,四德觉得包大人对小娘子有非分之想。”四德又道,他一向觉得自己的眼睛雪亮,看什么准什么。
叶泽霖觉得四德胡说八道,一巴掌罩在他的脸上,愠怒道:“叫你胡言乱语,败坏他人名声,包长洲书香门第出身,岂会对小娘子有非分之想?小娘子那么讨厌他,也不会对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