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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礼部侍郎白了他一眼,“我劝你做甚,你是什么性子叔叔清楚,你既决定一事,哪会轻易放弃。”
凌侍郎顿了片刻,才悠悠道:“你家素来只出武将,当年你考举人时,你父亲母亲可是百般劝阻,而今你又要考科举,你父亲母亲怕是也不会同意,你可想好了怎么应对。”
叶泽霖笑了笑:“我能如何啊,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呗,爹娘若是不准,一根白绫的事,不准他们也没辙。”
礼部侍郎淡然不语,不说他父母如何,他也拿叶泽霖没辙啊。
两人随意聊着,又说回了拜师的事,礼部侍郎道:“老师那我帮不了你说话,就是说了,老师未必会答应,只看你自己了,你若与老师有师徒之缘,老师会收了你的,若是老师没有,便是你们无缘了。离科举只有半年的时间,你若实在无法求得老师收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若愿意,我便写一封举荐信推举你在老师的学塾就读,看在我的份上,老师不会拒绝的。”
叶泽霖道:“多谢叔叔,侄儿想再试一试,若是不成,再来府上讨您的推荐信。”
礼部侍郎拍着叶泽霖的肩膀,“不可强求,尽力便是。”
听礼部侍郎一席话,叶泽霖豁然开朗,他想着再努力一次,若是孔老真不改变主意,那他不必再强求,能在孔老的学塾学习,也是他极大的幸事了。
回到大将军府,叶泽霖想起已有很久时间没有同大哥叶云律聊天了,夜里,晚膳之后,便提着两坛花雕去凤阙轩找大哥。
月牙疏星,轻风微凉。
兄弟坐在屋顶上,一人一个酒壶,开怀畅饮。
叶云律全然不似往日那般严肃板正,与弟弟干了几口花雕,朗声大笑,“许久没有这般痛快了。”
叶泽霖亦笑,“是啊,上回我们这样喝酒还是在几年前。”
两人聊起彼此的小时候,说起幼时的趣事,幼时的糗事,又说起弟弟、妹妹的幼年,特别是如婳的幼年。如婳是他们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他们家里最受宠的孩子。
叶云律长如婳九岁,妹妹幼时纯真可爱的模样依然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言及如婳幼时的模样,他不禁慢慢红了眼眶,一声长叹,饱含了不尽的无奈和愧疚。
他说,“你大嫂今日又去北娘娘庙求子了,她是偷偷去的,瞒着我,我还是知道了,孩子是她心里的节,过不去的坎,我与她说过,我不再乎是否有孩子,她…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也怪我当年,不该带她去西垂,如果我没有带她去,她便不会为了护我而受伤,或许如今,我们孩子都有几个了。”
“哥。”叶泽霖深知兄长与大嫂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又不知如何劝。
叶云律道:“你听哥哥说就成。”
叶泽霖应道:“哥哥说吧,弟弟听着。”
叶云律饮了大口花雕,大手一抹,抹去嘴边的酒渍,“弟弟,兰息待我情深义重,我答应过父亲不会辜负兰息,我也不愿纳妾生子,是以今生子息是无望了,哥哥不想因为孩子的事叫你嫂嫂一辈子内疚自责,所以,哥哥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