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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东京府的官差离开了仙花会馆。
叶泽霖往仙花会馆走去,花扶疏跟在他的身侧。
他们一进去,就看到塞妈妈坐在一张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没有半分精神。
“塞妈妈。”
塞妈妈听到有人唤她,抬起看去,就看到叶泽霖站在自己的面前,“二公子。”
她注意到叶泽霖身侧的女子,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这女子身穿橘红交领襦裙,五官秀气,水杏潋滟。
“这位是?”
“正是内子。”叶泽霖道。
塞妈妈微怔,内子?
他的内子,不正是花大人的千金吗?
去年,她见过花大人的千金,那时她穿了一身男装。
她真是眼拙,换了身女装就认不出是花大人的千金。
若是换做平时,她看到故人之女必然十分高兴,但今天她高兴不起来。
柳飞絮十二岁上下便跟着她,她将柳飞絮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塞过京城大半的姑娘。她孤身多年,无子无女,早把柳飞絮当成半个女儿了。
叶泽霖安慰塞妈妈几句,花扶疏与塞妈妈不熟,也只说了一句节哀。
塞妈妈将叶泽霖夫妇请到了后院,塞妈妈与叶泽霖仔细说了柳飞絮的死因。
东京府衙的仵作勘验了柳飞絮的尸身,柳飞絮是被剑一类的利器割破颈部,失血过多而死。
……
柳飞絮下葬后,花扶疏随叶泽霖去祭拜。
柳飞絮就葬在城郊,这处景致优美,山明水秀。
二人刚到,一曲笛音自柳飞絮墓前传来。
吹笛的男子一身素服,正是叶泽霖的好友,聂怀信。
他的笛声悲凉哀怨,好似秋日里无边无际的落叶纷纷扬扬,萧萧而下。
听着凄凉的笛声,也能让人体会到他内心的痛苦悲伤。
他低垂着眼睑,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一方世界里,并没有察觉有人到来,感受着他的悲伤。
终于,一曲散去。
叶泽霖走近聂怀信身侧,手掌轻轻抚在他的肩上,给他一点点慰藉。
聂怀信偏头看来,二人相顾无言。
良久,聂怀信才道,“不必担心,我没事的。”
这句话等同于给叶泽霖吃了一个定心丸。
柳飞絮忽然暴毙,最伤心难过的人不是叶泽霖,而是聂怀信。
聂怀信与柳飞絮同属淮秦阁,亦是同乡,他们二人一人长于绘画,一人对于画道颇有研究,早就互生情愫彼此有意,惺惺相惜了。
摆上祭品,点燃清香,祭拜柳飞絮后,叶泽霖与聂怀信并肩而立于坟前,花扶疏则在他身后不远的翠柳下等他。
“飞絮的死与清河王府有关。”聂怀信一脸肯定的说着。
叶泽霖点头,“我知道。”
“淮秦阁是先帝登基几年后为收集各路情报所创,至今已有十几年,淮秦阁规模虽不算大,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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