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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飞去都看不见,只要光线暗一点就跟瞎了没两样,哪像猫咪在夜里还能健步如飞呢!猫咪是一种感觉很敏锐的动物,哪怕是环境里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比人们看得清楚,所以啊,如果发现猫咪对着空气喵喵叫、直盯着某个方向看,其实他只是看见了人们看不清楚的小飞虫、墙上的黑点,或者单纯在发呆而已。”
手中油灯的光线,只能把周围三四米的范围内照亮如白昼,使得董青他们清清楚楚地看清这个走廊的情形。越往前走,尸骸就愈多,也越零散,甚至叠累了两三层的尸体,踩上去软乎乎,咯吱咯吱作响,叫人心里头发毛,害怕随时随地都有僵尸会弹起来哭诉自己的冤情。董青他们没有找到有关两人争议中猫的线索,并不是因为这里统统都是尸首异处,或者说根本没有首级,找不到一个头颅骨。在有些肋骨、大腿骨和脊柱上,还附带着干枯的人皮人肉。除此之外,董青他们甚至发现了一些女人的装饰品,比如耳环、发夹等等。屠杀鬼魂的凶残暴徒,连女鬼魂也没有放过。
“真是见鬼了,地狱里真是令人莫名其妙,”眼前的一切令董青非懂似懂,脸上流露出了迷茫的色彩。犹豫不决道:“要不要下去问问庖丁?”
“问他干什么?”许大平苦涩地瞪了董青一眼,忍不住狠狠地吸了口烟。眼光四处打量一翻过后,这才低声对董青说道:“不怕你笑话,我有一次见“鬼”的经历比这还吓人,那一年大概是12、13岁的我,有一天下午,放学比较早,到离家一公里远的打谷场放风筝,玩的很高兴,太阳渐渐下山了,这时候风突然停了,还没有来得及收线,只见那只漂亮的八卦风筝晃晃悠悠落下来,挂在了打谷场边上最高的老杨树上了,只好和以往一样先把线弄断,把线轱辘放进裤兜里,看着那只飘摇的八卦在树尖,似乎在和我告别。我有点舍不得,就爬上去,可是树太高,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有弄下来。
天已经黑下来了,乡下本来人就很早回家,我也只好往家赶了,不管它了,回头再糊一个鹞鹰,做风筝咱在行。而且这里据说闹鬼,我也不敢再耽搁时间了。因为听老人说,打谷厂原来是一片坟地,是本村一大姓家族的老坟,因为乱石多,没有耕种的价值,后来平整一番,做了打谷场。
忽然,走着走着,身后2、3米远处好象有脚步声,停下来回头看,没有人,声音也没有了。我又继续向前走,声音又出现了,好象是“当当、当当”很有节奏的扣地的声音,停下来再看,又没有了。我的心里开始紧张了,难道遇鬼了?
邻居老人曾经讲过“大姓人家有一个女用人,由于年轻时候看见了老地主和没有用的儿子的老婆偷情,被狠心的弄瞎了双眼,还给毒哑了,后来一辈子没有出嫁做用人,死后也陪葬在那块老坟了。
莫非是瞎自女鬼拐杖拄地的声音?越想越象,越想越害怕。刚好前几天看了电影{画皮},也是在打谷场看的,露天电影。咬咬牙,紧走几步,“当当、当当”也加快了节奏;慢下来,“当当、当当”也慢下来。
心跳急剧加快,简直要从嗓子里面蹦出来,再也不敢回头看了。老人说,天黑走夜路,千万不能回头看,一看准有鬼附身,难道刚才回头,已经.越想越象,越想越害怕。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我,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就这样跌跌拌拌,连滚带爬。身后的“当当、当当”随着我的脚步始终没有离开,这千八百米的回家路,平时很快就到了,这会好象走了几十里路,累的我差一点没死。终于看见家了,窗户里面透出忽闪忽闪的黄色烛光(那时侯没有电灯),使出最后的力气撞开了房门,“妈……”的一声就冲进去,母亲诧异的看着我,脸色煞白,大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怎么了,我的孩儿,回来这么晚?!”
“鬼……鬼啊……瞎子女鬼,女鬼附我身了,”
有气无力的我,软软的投进母亲怀里,母亲搀扶我朝床边走。突然,“咯嘣”伴随关上的房门,那里响了一声!!瘫软在床上的我向父母描述刚才的情景,母亲也被吓住了,父亲操起菜刀,打开房门,乐了,弯身从门外拣起一个线轱辘。
拿过来交给我道:“原来是半路上风筝线轱辘从裤兜滑出来,偏偏一头挂在裤兜里,一头松开2、3米在那里,就这样“当当、当当”的追我一路。”
这就是我见到的“鬼”!没有见过!鬼是有的,且每个人都有,一般是看不到的。我很想试下!我觉得世上一定存在着各种不同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