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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瞻前顾后,难道岁月的流逝,真的带走了阳间的勇气和胆量。
几万投胎大军,浩浩荡荡,直奔“阴阳河”而去。四周不知不觉间就暗了下来,先是白朦胧一片,很快便黑了下来。雨小了一些,叶隙间的雨仍如注地流着。林中赶往地狱的队伍摇摇晃晃地走着。前面有“招魂官”带路,后面的踩着先头部队留在草叶间的痕迹向前走着。他们没有人能说清走到地狱的确切时间,总之,已经是许久了,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
这些日子,这些“中阴身”靠的是地狱一些客站的粗食裹腹。他们似乎已耗尽了身上所有的热量和力气,但他们只有一个目地,那就是走,向前,再向前。
一个看似老外的“中阴身”摔了一跤,很快他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他身旁的另一个“中阴身”咕噜句:“我的上帝呀。那个年轻的牧师告诉我,去天堂不是这么走。他太年轻了,可能不了解去天堂该怎么走。”此时的老外早已失去了绅士风度,咒天咒地,已经抱怨一路了,他刚开始咒骂他的牧师,骂牧师没有说准去天堂还得从地狱中通过,后来他就开始骂天骂地了。他那副白手套早已不知去向了,衣服被树枝划破了一个大口子,不时地飘动,很绅士的胡须横七竖八地生长着,早已失去了绅士风度。脚上那双皮靴早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像小孩张开的嘴,此时,草叶和雨水从那裂口处钻了进去,使老外不住地咒天骂地。渐渐,他已没有气力咒骂了,只一遍遍地叫着“上帝呀”。
平日里好说好闹的胡丽,看着他,浑身颤抖着,她闭着眼睛在胸前一遍遍划着十字,嘴里喃喃道:“还真不少,差不多要有三万多人。”
“看样子地狱里真不缺投股人,”此时董青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这些“中阴身”的景象使他们感到投胎的希望在一点点地破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与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一样再也走不下去了,躺在地上便再也起不来了。一路上,他看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景象。
“这种事情天天都有,若想投胎,还真不知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说到这,七娘嘴角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还是跟我回去了,修个鬼仙有什么不好的。修得千年鬼仙,一样过人的生活,至少不用考虑二次轮回转世之事。”
忽然,残缺的月光下,一只金雕不知从飞出,由上而下只扑投胎大军后面几个“中阴身”。本来投胎大军中的“中阴身”,个个如行尸走肉,一个“中阴身”被由上而下的金雕抓走,摇摇晃晃的其它“中阴身”们,居然没有一个唉声叹气的,也未发出喧嚣声。
此时此景又如回到了洪荒年代,人族与动物之间,仅仅只是一种食物链的关系,谁生谁死似乎是一种天意。
提起金雕,大概无人不晓,因为无论在城镇郊区还是乡村山野,几乎处处可见它们的踪迹。它们时而振翅直飞,时而高空盘旋,飞行姿态之轻盈,令人羡佩。清代诗人高鼎有一首诗:“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这里纸鸢就是风筝,而鸢是老鹰在分类学上的称谓。古人把风筝称作纸鸢,说明人们对鸢那种轻盈优美的飞行姿态多么熟悉。在英语中,鸢也被称作kite,而kite的中文意思就是凤筝。由此可见,古今中外对鸢的认识是非常相似的。
金雕俗称洁白雕,体较大,全身为黑褐色,体色为雕类与鹰类中最发黑的一种。成鸟头颈部金黄色。幼鸟尾羽基部以及翅膀飞羽的基部为白色,成长后白色部分消失。飞翔时翼长而宽,尾端稍圆形。在我国也有分布的白尾海雕与虎头海雕的幼鸟,全身也为褐色,与金雕很相似,但尾形为楔形,是与金雕相区别的重要
标志。栖于山地,常高踞山崖巅顶或飞翔于高空中。性凶猛,喜食野兔、雉、鹑以至大形哺乳动物幼麝等。巢营于高山悬岩上或峭壁的树上,迁徙时在我国东北常能见到。幼鸟驯养作猎鹰;飞羽及尾羽可供制扇,有重要经济价值。金雕素以勇猛威武著称。古代巴比伦王国和罗马帝国都曾以金雕作为王权的象征。在我国忽必烈时代,强悍的蒙古猎人盛行驯养金雕捕狼。时至今日,金雕还成了科学家的助手,它们被驯养后用于捕捉狼崽,对深入研究狼的生态习性起过不小的作用。当然,在放飞前要套住它们的利爪,不至于把狼崽抓死。据说,有只金雕曾捕获14只狼,它的凶悍程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