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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难道还要你在扫地中保卫世界合平不成?”
“嘿嘿我已经升职了哦现在的工作是做退休督守‘俄巴底亚’的侍从!”我显得得意洋洋这俄巴底亚这四个字还特别加重了音调。
“俄巴底亚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布尼斯咕嘀了一下摸着下巴陷入回忆之中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突然对我道:“机灵点不然我的现任宿友又要进医院喽!”
“这是怎么的说?”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你觉得刚才的那个女生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
“可怕得没话说!”我猛点头做出肯定的回答。
“那么你认为她的爷爷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爷爷?你你你是说俄巴底亚是是她的爷爷?”
“对极传说级的可怕老头!”边说着他边整理着自己的床。
我惊叫道:“我要去辞职我不干了!”
布尼斯闪过一丝笑容道:“竟然你们部长把你弄到这个位子上当然就不会这么轻易放掉你的!”
我惶然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跟你去做任务吧你向后勤部长申请一下暂时调遣人力把偶暂时弄走吧!”
“唉我这个任务其实很重要具我们的探子回报这个暗黑魔法界又有所行动了听说他们有人前来都这里也不知道干些什么而最近世界经济协会在奥斯曼帝国都举行鸡尾酒会世界各国的金融巨头将会集在这里所以部里下了任务叫几个人冒充贵宾暗地里负责一下那里的保安工作。”
我一听立即高兴起来兴冲冲地道:“那就是说我可以去了!”
“当然可以去了而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根本不用申请什么调遣人力因为鸡尾酒会是在星期天举办而且只是一天时间这不属于工作时间和你的工作完全没有冲突所以服侍的任务你还是跑不掉的!”
我的心又从高处掉落了下来一副脸比苦瓜还要苦。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掉的!”
顿时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的火焰好兄弟啊真是好兄弟啊我激动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果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我往火坑里掉说完之后他翻身上床闭上眼睛睡觉了
清晨的风丝毫没让我感觉到凉意从布尼斯那里所得到的最大帮助就是这一身的铠甲了具他所叙这件铠甲足已防御任何暗器和刀枪伴随他渡过了无数残杀此乃搏斗对战泡妞偷情必备之物穿著如此笨重的铠甲走几里路就算是在冬天你也会觉得很热的。
我望了一眼天际初升的太阳叹了一口气心中升起无数的感触再看一眼吧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来到了陀亚的南边按着地址上的标明退休总督俄巴底亚应该就住在这一带我没头没脑地瞎转了一下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家在一些不知名藤类植物环绕的围墙里坐落着一座阴森森的大房子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建筑房子四周满布杂草和乱石感觉真是个适合杀人灭口分尸毁迹的好地方。
我真是让人毛骨耸然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敲了敲锈迹斑斑的铁门环。透过铁门的间隙可以看到那房子的门开了走出来的是玛西雅还好这个女生虽然非常的可怕但比起一开始就遇到那个更为可怕的老头要好得多。
玛西雅顺着小道走了过来透铁门她已经现了是我随着依呀的一声响铁门带着它那年久失修的声音开了玛西雅边开着门边疑问道:“格兰是布尼斯叫你来找我的吗?”
看来她还不知道我被派来照顾她可怕的爷爷我立即解释道:“没没其实是这样的我最近升职了所以被派来当你爷爷的侍从!”
她惊道:“听说后勤部又派来了一个待从原来是你?”
“应该是没错了!”
她打量了一下我的精良装备道:“你是剑士?”
“啊哈哈是是啊!”“难怪你那么利害还会呆在后勤部原来是特别指派来照顾我爷爷的!”
“这这是怎么说?”
“咳上次有一个上位魔法师也是这个原因被调到后勤部的结果这次就是你了”
上位魔法师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不弱的家伙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上次的侍从怎么怎么没继续他的工作?”
“哦!”玛西雅若无其事地回答道:“上次的那个进医院了上上次的和上上上次的那个现在还没出院估计后勤部是先找你来顶几天吧!”
狂汗!现在怎么办回去吧推卸任务的罪名可不小我一下横心想当年自己都在杀机万重的追捕中都活过来了还怕一个老头不成。想到这一咬牙我挺起胸义气风地对她道:“走吧带我去见你爷爷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我我爷爷的脾气有些不好你你要小心点哦!”跟着玛西雅走进了屋子里一进到屋子里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昏暗而且是特别昏暗那窗子已经给厚厚的红血色窗帘所遮屋内的家具都是死气沉沉的褐灰色一个像书架的大木架子上摆置着一个个瓶子里面泡着一些不知名的器官之类的东西一只黑猫倦在地毯上睁着绿幽幽的眼睛望着我。
“从这个梯子上去我爷爷在上面!”玛西雅指着一条有点像死亡之路的黑色梯子对我道。
这里阴森森的气氛已将我鼓起的胆量全数击溃我慌张地道:“你你不陪我上去吗?”
“这个我我要去洗衣服了啊我走了拜拜!”玛西雅搪塞了一句一下子就闪得无影无踪。
呜竟然敷衍我谁都知道身为总督的女儿是不用自己洗衣服的估计是她都怕见自己的爷爷我这个侍从更加不用说了。四周都静了下来这屋子里的感觉让人好是不舒服怎么办怎么办我惶然地在楼梯口徘徊了好一阵。没办法了终于鼓起了一丝勇气我掏出了匕紧崩起了神经开始小心翼翼地往楼上走去。
咚、咚、咚、咚一步一步往上走着开始我以为这是自己的脚步声可是我现自己的脚步很轻根本不可能出声音随后我开始以为这是自己的心跳但是我现这不是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一种大刀砍在肢体上的声音。
顿时头皮麻脑子里浮现了分尸的场景门是虚掩的我蹲下身子胆胆颤颤地透过门缝往里面望去。瞳孔放大数我立即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叫让我心寒彻底的是那把屠刀一把滴血的屠刀在一个如狂狮般的狂人老头手里刀起刀落血溅飞起血琳琳的肉块被放入一个不知名的容器里。
我狂睁着眼睛意识地往后退缩着哐当一声脚下一响原来是自己踢到了一个罐子。
“谁!”里面立即传来老头阴沈的低吟声。
糟糕我立即想站起来逃跑只听吧嚓一声响屠刀破门而出嘣的一声响狠狠地钉在了离我头顶只有一寸的地方只听刀柄还在震动着嗡嗡作响一缕头从落前额落了下来两脚顿时软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豆大的冷汗从额角刷刷往下流。
这时门开了老头硕大的身躯将整个门所笼罩他手上、脸上、身上的鲜血再加上灯光从身后透照而来让他显得十分狰狞。我害怕地缩着身子胆颤地仰望着这个可怕无比的老头带着抖的声音结巴道:“我我我是新新来的新来的侍从!”
“新来的侍从?”
“是是是啊!”老头立即扬起笑容伸手将我头顶上的屠刀拔了出来随着刀而起的木屑掉落在正惶然中的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