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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良又道:“沧源县的县尉也要换掉!”
刘玄初对那次沧源县的民族冲突事件了解甚详,禀道:“沧源县县尉也在那次冲突中丧身,直接任命就是!”
“如此甚好!”齐良喜悦,“此事由先生与吏部商妥!”接着又道:“今后吏部任命七品以下的官员,先生都尽量推荐天朔府的人,文职官员从柳营书院挑选,武职官员从盘龙谷新兵营或柳营政治院挑选!特别各县因升迁、荣休、病故、裁撤等空缺出来的县令与县尉位,天朔府务要争取到。”
刘玄初此时方明白齐良创建柳营书院与柳营政治院的真正目的,那是在培养与储备人才,叹服之余郑重应下:“世子英明,卑职一定不着痕迹地把此类事处理妥当!”接着问:“世子已有沧源县县令与县尉的人选了吗?”
齐良想想道:“县令由柳营书院的肖晓宇出任;县尉由柳营政治院的陈健生出任!”
肖晓宇湖南岳州人,监生(国子监学生),二十六岁,精律学,乃柳营书院“四子”之一;陈健生,湖南衡州人,二十四岁,秀才,初入柳营书房,后进盘龙谷新兵营任教习,为柳营政治院二十五名一期学员之一,齐良看重他的是他是陈正成的堂弟!
“先生可与正成商量两人出任沧源县县令与县尉之事!”
刘玄初询问:“世子对两人有何要求?”
齐良道:“县尉的基本责任是保一方平安,县令的基本责任是造福一方百姓,但我对他们有新的要求,陈健生必须训练出县级常规预备队二百人和走训民兵一千人;沧源县矿藏丰富,盛产白银,肖晓宇必须发展当地经济,掌握当地的开矿大权,为周王府和天朔府增加财政收入!”
刘玄初心惊问:“敢问世子,常规预备队与走训民兵是什么?”这是两个新的概念名词。
齐良解释:“将来,吴军的兵制将分成一线作战部队——正规军;二线预备役部队——地方常规预备队;三线预备役部队——民兵!常规预备队只有县级以上地方政府方可设立,由各地方政府负责财政支出,这是当地常设常驻的军事力量,也是当地维持治安的中坚力量,但它必须接受王府的随时征调,是一线作战部队的后备部队;民兵由镇、所、村一级设制,没有财政支持,因此采取走训制度,即训练完就回家,他们又是地方常规预备队的后备力量,接受地方政府的随时征调!”
刘玄初听得热血澎湃,世子果然是干大事之人!
齐良继续道:“这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先让肖晓宇与陈健生先试着干吧,边学边干,希望他们能总结出一套切实可行的办法来,先生可要大力支持他们,今后下派官员照此执行!”
说完这些齐良深深的无奈,吴三桂只准他拥军五千府兵,他只能把兵蕴于各地了,如每县能训练出一千精兵,只要能掌握二三十个县,今后便有几万兵可用了。
出使之日愈近,各项做好妥善安排之后,齐良还有一心愿未了,想见那倩影一面。独自去那柳林多次均失望而归,若是直接去访又觉唐突,只得一个人临湖而立,迎风而站,暗自失落。
回吧!知道今天的结果又是一样,齐良仅是站了片刻便欲转回云院,明天清晨他将踏上出使征途。
转身间,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陈圆圆正袅娜多姿地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至,近了方发现柳林里有人,惊得骇瞩,见是齐良,低垂螓首揖一礼:“世子!”
都未经大脑,齐良一句话冲口而出:“终于等到夫人了!”
陈圆圆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不知怎样作答。齐良亦暗暗恼懊,怎就说出这种失分寸的话来了呢?
两人谁都不说话,目光交织,气氛非常尴尬。陈圆圆六神无主,不敌地低下螓首,骂不是,不骂则更不是。
齐良看着眼前端庄贤淑的美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恼懊之余又甚感趣味,男女之间真是奇妙啊!现在他更不出声了,只是看着陈圆圆娇好的身姿。
陈圆圆偷看一眼,与齐良的目光撞个正着,莫名地热燥起来,心如鹿撞,终记得起步离开。
“夫人请留步!”齐良抢先一步挡在前面,几乎与陈圆圆撞了一起。
陈圆圆惊若弦鸟后退一步,齐良抓住陈圆圆手臂怕她摔倒:“夫人小心!”
陈圆圆蓦地大力挣脱,俏立不动,垂着头既是愤怒又是幽幽道:“世子请尊重圆圆!”
齐良知道陈圆圆误会了,却也不解释,柔声道:“夫人能与我说会儿话吗?那里有一个亭子,我们过去坐坐!”
陈圆圆一动不动,齐良去拉她的手,陈圆圆扭身躲开,转身走向了那小亭。齐良暗喜,这“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的历史名女终肯与自己对叙一番了。
小亭藏在柳林深处,遮遮掩掩十分隐蔽,不入其中不能发现亭里有什么。齐良欢快地跟着陈圆圆,到了小亭,抢先一步进了亭内,拂了栏座上的尘土,然后向陈圆圆作了个恭请的手势:“夫人请坐。”
陈圆圆盈盈步上亭,却没有依言坐下,倚在围栏处瞟着齐良,心中有种害怕,脸绷紧紧,丰满而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鼓起勇气问:“那日世子怎能背出奴家的词?”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好几日,那之后,她总觉得自己被人时时偷窥着。
齐良笑而不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圆圆娇美的面容,试着想从她那精致的玉颊上找出一缕鱼纹。“其人淡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想起明末清初名家冒辟疆在《影梅庵忆悟》里所说,陈圆圆真有那种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女味道,可她偏偏又出于烟柳红尘!
陈圆圆被瞧得脸红,这是多年未有过的事了。“世子可是偷进过奴家的闺房?”她咬着唇,怨怒道。
齐良站起,直接面对着陈圆圆,两人近在咫尺,齐良还感觉到了陈圆圆丰硕柔软**的压力。陈圆圆“嘤咛”一声退后一步,如受惊小鸟般颤震,怒目而视,呼吸浓浊,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尘撞,暗骂:“真是个淫贼,太放肆了!”
齐良嗅着阵阵随风飘过的女人体香,戏弄道:“夫人怎可出此言冤枉了好人?我才回来几天?怎会去过你的香闺?又有谁见过我去过你的香闺?”
陈圆圆不信:“你又怎知道我的词的呢?”
“堤柳堤柳,不系东行马首,空余千缕秋霜,凝泪思君断肠,肠断肠断,又听催归声唤。”齐良突地用充满磁性的中音吟起一首词,抑扬顿挫间还饱含着丰富的感情。
陈圆圆听罢已惊得骇目,这又是她填的一首词——《转运曲.送人南还》。这是她少女时代所作,只藏在她记忆的深处,别院里绝计没有的。
“你——”陈圆圆芳寸大乱,一手紧抓着凭栏处,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难以置信地阖上。
齐良再度欺近,拉着陈圆圆的手道:“那位江南水乡成长的女孩,幽艳绝古,曾不甘寂寞,心比天高,现在怎可厌了红尘,想皈依佛门了呢?”
陈圆圆惊心骇目,既为眼前这淫贼的大胆也为被对方窥破了心思,奋力抽出手:“奴家累了,要回了!”她感觉自己在这淫贼面前如裸露般,毫无秘密可言。
齐良想拦又停下,不想强留人家,站在小亭上望着急速而去的身影叫道:“你若真的出家,你停留在那家庵堂我就砸了那家庵堂!”
那身影明显抖动了一下,但离去的脚步丝毫未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