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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谭炎良由衷赞道:“那杜纬仑果不愧是尚之信手下第一谋取士!”
“此话怎么说?”齐良坐直身子,洗耳恭听。
谭炎良神色凝重道:“卑下猜想今宴这一出都是他一手制造的!”
欧!齐良不信,这太夸张了,那柳依依与韩红儿难是那么容易指挥的?就韩红儿那凄凄的哭声都做假不来!
谭炎良解释:“卑下注意到整个过程杜纬仑向尚之信做了两个动作:当世子让人要去掌韩红儿嘴时,杜纬仑点了一下头,示意尚之信出面阻止;当世子拒绝柳依依的代罚时,杜纬仑摇了摇手,示意尚之信不要出面,静观其变。”
齐良讶然,这谭炎良不简单,观察得如此入微,且能马上作出推断。但仍是不太信,不以为然道:“这怎能说明是杜纬仑的策划呢?当时,发不发难完全起决于我!”
谭炎良道:“正是此点说明杜纬仑的厉害,他能随机应便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
齐良问:“他们如此做,意欲何为?”
谭炎良郑重道:“为了探知世子与柳依依、韩红儿二女的关系!”
齐良惊问:“二女不是他们自己请来的客人吗?”
谭炎良笑道:“卑下套得杜纬仑一点口风,这柳依依与韩红儿比我们先到五天,且在这五天之内与世子府接触频繁,特别柳依依对尚之信!”
齐良听了又是一阵不舒服,旋即明白人家可能怀疑柳依依与韩红儿会否是己方先期派出的女间谍?毕竟自己在北京时与京城三名妓交往甚密。如此解释便合理了,这样宴厅发生的一切,虽由自己的发怒而引起,但后面却朝着有利于尚之信一方而演变,从某种意义上说确是杜纬仑导演了一切。
不想自己错打错着,在宴厅的一番表现反而撇清了与二女之间地关系。旋又再次疑惑,柳依依与韩红儿到底因何而南下?难不成真是因索额图而来?她们到底属于哪方势力?心中顿生警觉,同时也升起一阵紧迫感,英雄难过美人关,可不要被索额图抢了先机啊!
“先生认为萨兰斯兄妹是什么人?”齐良接着问。
谭炎良回答:“应该是尚之信的商业伙伴!世子倒不用担心他们!”
齐良却不这样认为,如果萨兰斯兄妹在东南亚地区有势力,那么这股力量绝不能小觑!
另一方面齐良也认同谭炎良的部分判断,夜鹰组提交的有关尚之信的情报中说到尚之信广交朋友,擅开海运,与番国交往甚密,素有生意往来,这尚之信还是一个相当有世界眼光的人呢!
应该认真探探萨兰斯两兄妹的底,齐良垂首想着,突又抬头问:“先生认为柳依与韩红儿是什么人?”
谭炎良毫不犹豫道:“二女应是某一势力派往广东的代表无疑!”
齐良暗叹谭炎良,仅是一次晚宴的接触,即可看出两女的复杂,能在吴三桂手下混饭吃果不简单。
回到住所,陈正成来报:“世子!卑下已见过景山!”今日他未随齐良赴宴,而是秘密与张景山会面去了。
“景山怎么认为当前局势?”齐良问。
陈正成道:“情报综合分析,景山认为虽平南王府态度不明朗,但尚之信可信,广州城基本安全!”
齐良凝思片刻道:“明日我即去拜访平南王府,一探尚可喜的态度!”
陈正成接着禀报:“得到消息,索额图后天即可到广州,而福建方面使者也将在同一天到达!”
“这倒巧了!”齐良嘲弄。
陈正成又道:“夜鹰组还传来一个惊人消息,台湾郑家也派了一个有份量的人到广州。不过,是以秘密身份到来,显然他们还有顾虑!”
这还真是一个惊人消息,齐衣吩咐:“密切监视各势力动静,顺便查查柳依依与韩红儿住什么地方,最好查出她们属于哪方势力!”这下热闹了,各方齐聚广州!
陈正成惊问:“柳大家与韩大家也到了广州?”
齐良瞪一眼:“这就是你们工作的失误,两个这么显目的人到了广州都不知,真该责罚!”
陈正成惮然道:“卑职等失职,请世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