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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摇头苦笑地走出屋子,却在走门的一刻泪如雨下,她知道青卫和凝香这是决定不走了。罢了,要死大家一起死吧,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灵飞和司徒辰都没有试图对火狐说什么,因为说了等于白说,这点认知大家很默契。
不识人间烟火的司诺,每日都很欢脱,东跑跑西蹿蹿,难得这么多熟人聚在一起让它异常兴奋……但灵飞知道,海蓝兽能读人心,它比谁都清楚即将发生什么。
疫病在宫中肆虐了一个月,火狐不许大家出门,日日在屋里焚烧艾草,大家倒是没有得病。青卫特别忙,因为宫中总有人想逃跑,为了避免疫病扩散,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但他似乎真的对疫病有免疫力,日日辛劳却没有染病。
倒是司徒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竟然是第一个病倒的人。
灵飞咬紧嘴唇用力踢火狐,哭着说:“怎么会这样,你是干什么吃的,我们都没事,他怎么会有事呢。”
火狐呆呆地任由她拳打脚踢,麻木地说:“他也是人,是人就会生病。”
司徒辰淡笑地看着灵飞:“小东西,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灵飞抿紧嘴唇,一字一顿地说:“我能怎么样,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司徒辰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让你死,能为了我活下去吗?”
灵飞含着眼泪说:“想让我活下去,你就不许死。”
司徒辰淡淡地闭上眼睛,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司徒景不会放手,他也绝不会投降,更不可能把灵飞让出去。这件事情无解,只有他死了才能结束悲剧,才能不再死更多无辜的人,不是吗?
他休息了片刻,对灵飞说:“那就好好陪陪我,别离开我。”
“嗯。”灵飞哭着点头。
火狐在替司徒辰治疗,可是却没有太大的起色,灵飞开始焦躁起来,她上次穿上凝香的肚兜,才一日功夫就染上了疫病,现在她日夜陪在司徒辰身边,三天过去,她为什么还活蹦乱跳?难道这疫病当真得过就免疫了吗?
不行,灵飞固执地咬紧嘴唇,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死,而且要死在这该死的疫病上。其实死有很多种死法,灵飞为何非要执着地死于疫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总觉得这样她就能和司徒辰靠得更紧,下辈子,他也不会把她弄丢了。
灵飞的脑筋在飞速地转动着,有什么办法可能快速染上疫病呢?对了,血液!姜兰迪要用低温来保存那些病毒,就说明它们很可能是蛋白质,那血液应该是最有效的传播办法了。
灵飞偷偷溜出养心殿,找了几名疫病患者,割开他们的手指,把血滴在碗里,又滴进了自己的血,找到一个与她的血液接触不会凝固的病患,抱歉地说:“得罪了,反正你也活不成,就由我来结束你的痛苦吧。”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灵飞把血装在干净的罐子里。这种验血型的做法无疑很冒险,但反正她已经不想活了,还怕什么。她命人在宫中遍搜蚂蝗,让它们喝饱病人的血,然后待蚂蝗咬住自己的皮肤又开始吸血之后,便用力将血反推到自己身体里。
正巧走进房间的火狐目瞪口呆地看着满身沾着蚂蝗和鲜血的灵飞,声音发抖地问:“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