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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更多的奖赏﹖」遥步绯调情般伸手摸入衣服内﹐在光滑的胸部轻轻抚弄﹐却很快被水蓦按住了﹐「怎么了﹖不想要﹖」
水蓦把她的手拉了出来﹐轻轻打了一下掌心﹐含笑问道﹕「这点成功就满足了﹖妳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我还预备了一场好戏﹐错过就可惜了。」
「好戏﹖当然要看。」遥步绯收敛燃烧的情欲﹐兴奋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一定还有更精彩的手段。
「桌上备好了宵夜﹐先吃点东西﹐时间到了我们再去。」
「好啊!我陪你。」
餐桌上早已预备好的丰盛宵夜﹐跑了这么远的路﹐又几次经历惊喜﹐遥步绯的确饿了﹐亲呢地拉着水蓦走到餐桌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盯着对面的他看﹐似乎想把这个男人看穿。
水蓦却像是在吊她的味口﹐甚么也不肯说﹐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她﹐直到她吃完放下刀叉才低头看了看手表。
大约到了零晨一点半﹐甲未笑吟吟地回到舱内﹐一进门就笑道﹕「学长﹐船长叫我们去看好戏﹐那小子已经输了三千多万了。」
「三千多万﹖谁输了三千多万﹖水蓦﹐到底怎么回事了﹖」遥步绯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抱着水蓦的脖子一阵撒娇﹐散发出诱人的妩媚与性感﹐看得甲未脸都红了﹐一溜烟跑了出去﹐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戴上帽子﹐我带你去看热闹。」
「嗯!」
转眼间遥步绯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鸟﹐偎依在水蓦身边。甲未脸红红的走在前面带路。
穿过长长的走廊﹐三人进入了邮轮赌场的监控室﹐数十个屏幕正播放着赌场各个角落的情况﹐七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后面还站着一名粗壮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四方脸﹐粗眉毛﹐一脸的凶相﹐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
男人见到水蓦先是一愣﹐然后点头示意。
「学长﹐他是葛哈﹐船上赌场的主管。」
「你好﹐这次麻烦你了。」水蓦走上前友善地伸出右手。
葛哈也伸手握了握﹐笑道﹕「船上吩咐的时候我在猜是谁呢!想不到吩咐行动的人居然是你这位大人物﹐我是土狗葛哈﹐您是会长的兄弟﹐辈份比我高﹐叫我土狗就行了。」
「不讲甚么辈份﹐都是朋友。」
爽朗的脾气让葛哈很高兴﹐指着众多屏幕道﹕「要我们办的事已经差不多了﹐看这个﹐坐在那里穿白色西服的就是。」
水蓦盯着一个屏幕看了片刻﹐笑道﹕「这小子真是豪赌成性﹐轮了三千万好像还是面不改色﹐估计要一亿他才会哭。」
「他老爸有的是钱﹐输了也没甚么大不了﹐为了让他再输多一点﹐刚才让他赢了一百万﹐脸色好看不少﹐刚才都绿了。」葛哈哈哈一笑﹐搭着甲未的肩头道﹕「这位小弟的手段真是帅极了﹐我看着都佩服﹐有他在那小子不输才怪。」
水蓦惊讶地望向甲未。
甲未嘻嘻笑道﹕「刚才手痒﹐下去陪着玩了几把﹐赢了一点。」
水蓦笑道﹕「不用让他输太多﹐今天想办法让他欠下五千万﹐留下借据就够了。当然﹐明天再输就与我无关了。」
「看他刚来的狂样﹐我还想赚他几亿呢!五千万算便宜他了。」
一旁﹐遥步绯越看越觉得水蓦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气息﹐做出的事情完全无法预估﹐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服﹐小声问道﹕「水蓦﹐你到底是甚么人﹖怎么连赌场的人被受你的摆布﹖」
水蓦还是不愿回答﹐揽住纤腰伏在耳边小声问道﹕「看看屏幕﹐那个男人妳应该认识吧﹖」
遥步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蓦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屏幕﹐这时才转头张望。
「蓬那的儿子﹐又在香月市居住﹐应该是上流社交场合的常客吧﹖」
「没错﹐是他!他怎么来了﹖」遥步绯立即想起一张色咪咪的面孔﹐心里一阵厌恶﹐每次舞会遇上蓬吉阿都会被纠缠﹐有时甚至还想摸手摸脚﹐因此印象十分深刻﹐「你早就知道他会出现在船上﹖」
「回去我们再慢慢说。」水蓦又卖了个关子﹐转头问道﹕「葛哈﹐你估计还要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吧!他已经输红了眼﹐下注越来越大﹐应该不会太久。」
「嗯!」
回到房间﹐遥步迫不及待地关上门﹐抱着水蓦苦苦哀求道﹕「好水蓦﹐好哥哥﹐快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蓬吉阿怎么会在船上﹐你是怎么把他弄上来的﹖」
「党产名录中有记录﹐蓬那的儿子蓬吉阿在香月市开了三间夜总会﹐十七间酒色酒吧﹐还有控制了私猖﹐在**业中早就出了名﹐他当然会在香月市﹐要找他实在太容易了。其实我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以前没有留意罢了。」
遥步绯又是吃了一惊﹐党产在自己手上放了这么多天﹐看了不下一百遍﹐却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用途﹐水蓦敏锐的触觉以及运用数据的手段不能不让她瞠目结舌。
「几天前我就让甲未打听过了﹐蓬吉阿好赌好色﹐在香月市出了名﹐我让人告诉蓬吉阿邮轮上来一大批豪赌客﹐一掷千金﹐他这种天生的赌鬼当然不会错过。」
「干得好﹐先赏你一吻……这船又是怎么回事﹖」
水蓦笑而不答。
遥步绯知道他不愿透露﹐虽然有些气苦﹐却也没办法﹐转而问道﹕「你想通过蓬吉阿压制蓬那﹖」
「既然想进入核心层就必须明白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蓬那已经独掌大权﹐所以他就是目标﹐不是依靠他就是除掉他取而代之﹐我猜想他会选择强硬的手段从妳手上取得那两份东西﹐而不会是谈判和妥协﹐当面交涉一定会有危险﹐所以只能使用非常手段﹐虽然――我非常讨厌这种方式。」
「你真好﹐我会好好报达你的。」遥步绯听得心花怒放﹐抱着他亲了又亲﹐只要这个计划成功﹐离踏入自由阵线的权心层就只是一步之遥。
「我们之间﹐似乎不用这样吧﹖」水蓦拍拍不胜一握的纤腰。
「那我就以酒言谢吧!」遥步绯嫣然一笑﹐走到酒柜倒了两杯酒捧到水蓦面前。
水蓦笑着接下酒杯﹐调侃道﹕「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大概是我上辈子欠妳的﹐见妳之后好像就没甚么好事。」
「你又不是没得到好处﹐好像没少占我便宜吧!」遥步绯妩媚一笑﹐偎依着坐在他怀里﹐还挑逗般眨了眨眼睛。
「别人听了这话还以为我是色狼。」
「好了好了﹐算是我心甘情愿的好吧!」遥步绯俏声笑了笑﹐又道﹕「说正事吧﹐把他抓到手后就直接去见蓬那﹐我真想立即看到他求饶的样子。」
然而她的兴奋很就被水蓦的一盆凉水浇灭了。
「五千万就想让蓬那求饶﹐妳也太天真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
水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淡淡地道﹕「五千万赌债对蓬那来说根本不算甚么﹐他们经营了几十年﹐单是蓬吉阿在**业的收入恐怕就数以亿计﹐不可能只有那么点钱﹐传出去说不定还有人赞扬他一掷千金的豪气呢!并不能真正打击他们父子。」
「既然如此就让他输够两亿﹐我看那死老头有多少身家可以赔。」
水蓦摇摇头道﹕「没有必要﹐其实一千万也够了﹐输够五千万是想让他生气﹐让他的情绪不稳。」
遥步绯的表情变了﹐忽然感觉到水蓦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摄人的威势﹐是她以前从未发现的﹐仿佛一切都在掌之中。
「问题的关键在于输的那笔是甚么钱﹐如果我们告诉自由阵线的人﹐蓬吉阿上赌船花了五千万党产﹐妳觉得会有甚么样的反应。」
「原来你要……」遥步绯突然打了个寒噤﹐身子也颤了起来。
「那些议员听到消息就会有疑问﹐为甚么蓬吉阿能动用党产﹖既然儿子能用﹐父亲会不会也用了呢﹖儿子用了五千万﹐父亲会不会把所有的党产都据为已有﹖这些疑问接着会引起其它的怀疑﹐而且怀疑越来越重﹐因为他们看不到党产名录﹐看不到账册﹐找不到任何证据。而我们两个几次遇上暗杀﹐现在又凭空失踪﹐于是他们很快就联想到是蓬那为了掩饰帐目上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要杀人灭口。想到这些﹐他们会害怕﹐害怕蓬那父子贪心不足﹐还会把手伸向他们的利益﹐为了保护自己﹐不用我们说一句话﹐他们就会主动把蓬那赶下台。」
遥步绯不知道用甚么来词来形容此时感觉﹐大概就是一个字――冷!
水蓦的声音就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带来了无法适应的寒气﹐感觉非常冷﹐冷得全身的细胞都冻住了﹐血液变成了固体﹐脑子里也似乎被冰塞满了﹐嘴和舌头也被冰封了。
「害怕了吗﹖我也是﹐原来阴谋可以这么玩﹐可以杀人不见血﹐可以让一群人发疯。」水蓦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容﹐
过了很久很久﹐遥步绯忽然深深地吸了口气﹐血液似乎又缓缓地流动了﹐只是寒冷的感觉依然不变﹐怯怯的目光难以置信地盯住水蓦﹐脑海中的形象在这一刻完全改变了。
这个青年爽朗豪迈﹐还带有文雅的学者气质﹐一向都很正直﹐没想从他的嘴里竟能听到如此狠辣如此阴毒的计策﹐诱人豪赌﹐栽赃陷害﹐借刀杀人﹐混水摸鱼﹐这些诡计都似乎与水蓦的性格格格不入﹐然而偏偏出自他的嘴里。
水蓦还在自嘲着﹕「想不到啊!我会想出这么阴狠计称﹖」
「的确太意外了﹐我以前实在太小看你了﹐你这个深藏不露的家伙﹐说不定故意等机会把我骗上手﹐真坏﹐真坏!」遥步绯轻轻捶打着水蓦的胸膛﹐眼中的傲气再也不见了﹐这个男人让她又敬又畏。
「还不是因为你﹐我可不喜欢天天想着这种东西﹐我宁愿天天去修练图腾。」
「为了赎罪﹖」遥步绯抿嘴一笑。
「算是吧!用这种手段对付蓬那父子那类人问心无愧﹐单是毁在蓬吉阿手里的女子恐怕就不在少数﹐杀了他也不算过份。要是换了其它人﹐我才没空理妳呢!」
「伟大正直的水蓦先生﹐能再陪我喝一杯吧!」
水蓦其实心里一点不舒服﹐淡淡地道﹕「早点睡吧!到了赤燃岛还有事情要做呢!。」
「还有﹖」
「副主党安田武在那里有大片渡假村﹐怎能不去拜访一下﹖」
遥步绯眼前一亮﹐惊叫道﹕「难道你又要﹖」
水蓦没有回答﹐独立走入卧室躺下了。
「傻瓜﹐人家主动给你都不要。」遥步绯咯咯娇笑﹐转头望向圆形的小窗房﹐外面漆黑一片﹐倒映出一对充满期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