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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市那边的几所高中，开出成绩对应福利，我这有一坐整理好的关键信息表，你们拿回去和家人商量，在半个月后，学校这边会安排一个碰头会……”
范烨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印刷纸给每一列的第一个同学，让他们往后传。
到许艳妮和王昭昭时，却略过，直接给了第二排的同学。
“这种，为什么不能有我们啊？”许艳妮小声问王昭昭。
王昭昭正好头痒，抬手挠了一下，“可能以为我们是想去省城的？”
“其实如果只是去许人杰他们那个百民实验学校的高中部，其实江璃他们有几个也能去吧？”
“嗯？只是？”
王昭昭歪头看着许艳妮，你是不是有什么小道消息没说？
许艳妮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沛沛。
好吧。
她们俩打哑谜时，范烨已经背着手离开了，同时，上课铃声也响了。
第二课下课，去做完课间操，刚回到教室门口，王昭昭和许艳妮被范烨堵着喊走了。
校长办公室内，许成年和王四兵已经到了，另外还有两位身穿中山装的同志。
等她们俩坐下后，陈校长开口，“这两位同志是从京市来的……”
王昭昭：“……！”
许艳妮：“……！”
她们想过去省城读高中， 但没有想过京市。
王昭昭是觉得太远了，许艳妮是不想回京市。
“两位同学小小年纪，履历很丰富啊，几年前你们筑山县试点的那一场小学生的特殊考试，你们是有参加的。
进入初中后，又赶上丰收杯，然后是全国中学生数学大赛，紧接着是国际比赛……”
其中那位姓钟的同志手上拿着一叠资料，边看边说。
啊……这？
王昭昭和许艳妮对视一眼，怎么还扯到小学那一场考试了？
当时本来说，要在华大弄一个少年班，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搁置了。
现在提起，莫非……？
“对于高中，你们有什么期待？”另一位地中海同志问王昭昭和许艳妮，“没关系的，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大家一起探讨。”
“我没有特别的想法，呃……”许艳妮开口，不过在表明态度之后，犹豫的看向王昭昭。
“能像我们初中这样，课堂上相对自由就很好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会跟课，但也有自己的节奏。”
王昭昭接了许艳妮的话头。
“这个，我相信大部分的高中都可以满足。”那位钟同志笑着开口，“但是我们不能让你们随便进入一所高中。”
诶？不是探讨吗？
地中海同志分别给大家递一张纸，“这个大家看看……‘少年班’你们都听过的吧？
那年因故搁置，今年将继续开办，而且是带有属相的，和那年试点考试不同，本次是全国上下，由工作组选定种子人选，或具有资格者推荐，参加相应的考试，挑选合格者。
两位同学，既是工作组选定，也是有人推荐，所以……”
懂了。
她们没有选择要不要参加考试，虽然可能也没人会拒绝。
钟同志看了看两名同学和她们的家长，从着扶了扶眼镜。
“虽然按照纪律，是要考试合格后，才会通报一些相关事项和福利，不过，你们两位同学，当然能享有一些特权。”
许艳妮下意识的嘿嘿笑，“那怎么好意思呢？”
王昭昭：你个天秀。